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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你擼誰了?”張亮臉都綠了。“怎么,爽完就不認賬?”李景灝兇著臉挨到張亮的面前,一手直接掐著張亮的下顎,硬生生地扭過來對上自己的臉:“不記得了嗎?那我提醒你一下?!?/br>四目相對,李景灝開口:“說,我是誰?”說,我是誰。張亮剛想破口大罵搞你爺爺?shù)模悴痪褪菍O子李景灝么,問個屁啊你。只是“李景灝”的名字剛在自己的腦子里走一遍,轟然之間,那些下意識里被遺忘的東西全都一股腦兒地浮現(xiàn)了出來,刺激地張亮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身上出了一層冷汗。“我cao?!睆埩粱瓴皇厣岬匕呀Y(jié)束任務(wù)的小小亮塞進了內(nèi)褲里,然后又木然地往門外走。李景灝這下不干了,這丫到底是記起來了還是沒記起來啊,要是沒記起來,自己他媽昨晚不是虧大發(fā)了,早知道這樣,就該提槍干一炮啊,反正他也記不得?!罢O,你記起了沒?”張亮沒說話,簡直和個機器人一樣地往外面走。眼看馬上就要走到大門那里了,李景灝趕緊把人扯住了:“說話?!?/br>張亮蒼白的臉對上李景灝,眼里的神情復雜地無法用三言兩語來概括。兩個人對站了好一會,就在李景灝馬上又要再問一次的時候,張亮終于有了反應(yīng)。“李景灝,我跟你沒完?!惫纷ψ映罹盀难澮d那里一抓,摸到了rourou的一坨,狠狠地一握,然后再死命地往下一扯。伴隨著一聲響徹整棟樓的凄厲聲,張亮飛也似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里,任房門被踢地快要散架也不理會。☆、第一百五十四章那晚之后,夏婉婷和張亮之間算是徹底玩完了。得虧張亮看她是個女的的份上沒跟她計較,不然有她受的。期末考試結(jié)束后,一如往常的,張亮被家里派去了自家開的一家餐館里當免費勞動力。只不過這次比之前的檔次高了許多,張亮再也不用干端盤子擦桌子這種服務(wù)生干的活了,而是當了一個小小的經(jīng)理。終于甩脫了那一身土里土氣的服務(wù)生裝,換上西裝領(lǐng)帶,張亮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一點作為以后要接管家里百年老字號餐館的大少爺?shù)臍馀伞>瓦B大姐在看到張亮一身西裝革履地出來時,都忍不住夸了一句:“還挺人模狗樣的。”其實按照張爸的想法,現(xiàn)在就讓張亮做這種管理上的事還為時過早,至少還得讓他再在餐館里端一兩年盤子才可以。還是大姐費了好一番口舌,才把自己那可憐的弟弟從后廚里解放了出來。時代早就變了,張爸那一套從祖上傳下來的管理方法放到現(xiàn)在早就不適用了。大姐在餐飲業(yè)摸索了這么多年,也算是見識了行業(yè)里的各種變化,覺得自己弟弟再不出來扛下大梁,以后家里的招牌怕是保不下來。不過,她也不敢一下子把家里最火爆的一家餐館拿出來給張亮做試驗品。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選中了這家開了兩年了還一直處于不溫不火的火鍋店,心想著就算張亮有個什么失誤,也虧損不到哪里去,大不了直接關(guān)門。“好好干,這兩月店里比平時多出的營業(yè)額,到時我一分都不要,全打你卡上。怎么樣,張經(jīng)理?”大姐給張亮的領(lǐng)帶正了正,又把西服從上到下捋了一遍,直到一個褶子都沒有了才停下。張亮正處于自我陶醉中,滿口地應(yīng)承了下來:“說好的,到時別眼紅又后悔了?!?/br>大姐一聽就樂了,順手就把提包甩到了他胸上:“你要是真把營業(yè)額提上去了,我再獎勵你十萬元。加油吧,小年輕?!?/br>張亮嘻嘻哈哈地把大姐送走了,心里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直想,等有了錢,馬上就把現(xiàn)在這車換了,再把電腦也換了……家里雖有錢,可樸實的張爸一直還遵循女富養(yǎng)男窮養(yǎng)的方式,對張亮的零花錢上面一直有節(jié)制,跟龍?zhí)煊鹉沁厽o上限消費還是有區(qū)別的。所以,張亮要想換臺好車,也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正好這次給自己一個賺錢的機會,心里沒有一點小期許那是假的。只是自己還沒樂夠幾天,當張亮看到餐館自開業(yè)以來的盈利表時,才悲劇地發(fā)現(xiàn),自個jiejie根本不是突發(fā)善心地要救自己出火海,其實只是把自己從一個坑換到另一個坑而已。這店開業(yè)的第一年還勉強有盈余,到了今年,就一路走下坡路,營業(yè)額一月比一月慘淡,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虧損了。張亮覺得這是一個大坑,保不齊自己忙活兩個月一分錢賺不到,還要把自己的小金庫搬出來填補虧損,到時候就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那小財務(wù)看到張亮皺成苦瓜一樣的臉,小心翼翼地陪著笑:“經(jīng)理,咱店的成績雖然比不上其他店的,那是因為沒有個真正管事的?,F(xiàn)在你來了,我覺得我已經(jīng)看到希望了?!?/br>“看到你個頭?!睆埩涟奄~本往財務(wù)頭上一扔,直接上了二樓的小辦公室里去了。被大姐坑地這么慘,先打盤游戲壓壓驚。打得正歡,門就被推開了,李景灝穿了個寬松地不得了的背心和一條大褲衩,從一副大黑墨鏡下露出小半眼睛,朝張亮飛了個瀟灑的眼神。在成功得到張亮的無視后,李景灝這才把墨鏡摘了下來,掛在領(lǐng)子上,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張亮的旁邊:“穿這么多,捂痱子呢你?”張亮對于李景灝這種能隨時找到自己的行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一開始他還挺沉迷于破解這個謎一樣的事實的,他曾懷疑李景灝是不是像自己看過的電影里面一樣在自己身上植入了芯片什么的,為此還跑醫(yī)院做了一次CT掃描,出來的時候差點沒被醫(yī)生當神經(jīng)病看。到后來,在自己一系列的猜測都無果后,他也就懶得再去追究了,就當李景灝是個鬼吧,還是陰魂不散的那種。“門在那邊,趕緊滾?!睆埩烈话褣呦麓钤谧约杭绨蛏系呢堊ψ樱T口一指。李景灝也沒接話,從后面俯身下來,雙手越過張亮的脖子,一把將他手里的游戲手柄搶了過來,接替地毫無縫隙。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張亮的整個腦袋都被李景灝圈住了,兩個人的側(cè)臉險些貼一塊,隨著打游戲時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動作,有好幾次,張亮都覺得李景灝的嘴唇擦到了自己的臉頰,弄地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如坐針氈般地熬了幾分鐘,到底是堅持不住,張亮粗魯?shù)啬昧俗郎系倪b控器,關(guān)掉了電視屏幕,gameover。“搞,就剩最后一點點就可以通關(guān)了?!崩罹盀畾鈵赖匕咽直鶑埩辽砩弦蝗樱约阂黄ü傻靥傻搅伺赃叺男∩嘲l(fā)上。“想打自己回去打去,別杵這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