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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一樣那么地使勁全力。易清被龍?zhí)煊饓涸谏硐?,在他發(fā)瘋般的噬咬中,一遍遍粗暴地推開龍?zhí)煊鸶采蟻淼拇剑^打在他的臉上,身上?!皦蛄?,龍?zhí)煊?。”他朝他吼?/br>龍?zhí)煊饛乃牟鳖i處抬起頭來,臉上帶著打斗時留下的紅痕,眼珠子里都是火,“怎么,因為我不是陸鳴,所以不可以?易清,你他媽記住了,誰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彼麕е购蓿瑤е桓?,帶著恥辱,從他的肩頭咬了下去,用力,再用力,直到聽到身下人痛苦的喊聲,直到咬破了血rou。這一口,是真的見了血了。從肩膀上傳來的疼痛逼迫著易清下了狠手,悶拳打在龍?zhí)煊鸬奶杧ue處,趁著他吃痛的瞬間用完好的那只胳膊勒著龍?zhí)煊鸬牟弊樱瑢⑺麖淖约荷砩狭痰乖谝贿?,然后翻滾著壓到了他身上。他握著拳頭,朝龍?zhí)煊鸬哪樕蠐]了過去。眼看著要打到自己臉上了,龍?zhí)煊鹈ζ^臉去,等了兩三秒,卻沒等到拳頭落下來,耳邊掃過一陣風(fēng),響起一聲悶響,“咚”。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易清的拳頭落在自己臉側(cè)的地板上,接著第二拳、第三拳……“夠了嗎,他媽夠不夠……”易清朝他一遍遍地吼著,發(fā)瘋地捶著地板。他要瘋了,龍?zhí)煊鹨阉漂偭?。從他壓在自己身上看向自己的那一刻開始,從他吻上自己胸膛的那一刻起,從他,再吻上自己唇那一刻開始,他就要瘋了。他多想緊緊地回抱住這具身體,多想用力地拼勁全力地回吻。他愛他,無論過去、現(xiàn)在、將來,他都愛他,可是他不能擁有他,現(xiàn)在不能,將來也不能。他發(fā)過誓的,當(dāng)著全家人的面,當(dāng)著爺爺奶奶的遺像,他答應(yīng)了會離開他的。他離開他了,為了結(jié)束兩個家庭的痛苦,為了他成為龍媽口中坐擁千萬的龍總,為了他的成家立業(yè)、娶妻生子。想抱他,卻要用力地推開他,想吻他,卻要拼命地躲開他,他的身體和思想在做著垂死的掙扎,“抱他、吻他”“推開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奔潰的邊緣。“夠了嗎,夠了嗎……”他一遍遍地吼著,與其說是在朝龍?zhí)煊鸷?,還不如說是在吼給自己聽。易清,你夠了嗎,你清醒了沒,你到底在幻想著什么,你還想拉著他一起下水嗎,你還想毀了他嗎?!只有手上的痛楚才能讓他清醒,只有這樣,才能壓抑住吻上他唇的沖動,越痛越清醒,越清醒越痛。龍?zhí)煊鹛稍诘匕迳?,偏著頭,看易清的拳頭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臉前的地板上,看他骨節(jié)處錘破了皮,流出了血。每一下,都像打在自己心上那樣地痛,將方才燃起的瘋狂的念想一點點地壓了下去。“夠了?!彼斐鍪?,抓住易清即將落下的拳頭,“夠了,不要打了。”易清把龍?zhí)煊鸬氖炙Φ袅?,從他身上站了起來,穿著破爛的西裝,握著失去知覺的流著血的手,拿起地上的公文包,一句話都沒再說,默默地走出了龍?zhí)煊鸬姆块g。☆、第一百九十三章幾天后,易清收到了一個包裹,打開來,是一本賬本,就是哥哥交代自己一定要找到的那本。即使上面沒寫寄信人,他也猜到了,是龍?zhí)煊鹉沁吋倪^來的。他把本子交給了父親指定的一個人,接下來,就是等消息了。等到易子峰被放出來,已經(jīng)是這以后一個月的事了。此案涉及貪污受賄的是哥哥手下的一名直系下屬和意善機構(gòu)的財務(wù),哥哥并沒有參與。組織里給他定了個失職的過失,官復(fù)原職,但要接受檢討,在大會里做檢討是小事,這種明面上的處罰不值一提,令人擔(dān)心的還是那些沒說出來的。易清在書房聽易子峰和父親說起這事的時候,也聽父親提到過,哥哥以后的仕途,不會再像以前那么順了,一不小心,就會有人拿這事出來翻幾翻。畢竟進去了這么久,即使到最后是清白的,也難免被外人胡亂猜測著是走了什么關(guān)系之類的,名聲肯定是比不得之前了。除了這個,易子峰還覺著這事是有人在后面搞鬼,專門坑了自己一把。不然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查到他的頭上來。易清聽他說起這個的時候,也沒想著為龍?zhí)煊痣[瞞,瞞肯定是瞞不住的,只要想查,哥哥遲早會知道,因此當(dāng)下他就跟易子峰說開了。易子峰一聽到是龍?zhí)煊鸬拿郑瑲獾卯?dāng)場摔了一茶杯,連罵了好幾聲娘。沒想到自己順順當(dāng)當(dāng)在官場這么些年,竟然被龍?zhí)煊疬@么個嫩頭青擺了一道,直后悔當(dāng)初沒多關(guān)他在派出所里幾個月。易清等他發(fā)完火后才接著跟他說:“哥,求你件事,這事你放過龍?zhí)煊?,別找他麻煩。”易子峰才平息了下,一聽易清這話又冒火了,聲音就跟打雷一樣:“到底我是你哥還是他是你哥?他把你當(dāng)傻子三番五次挑事,你說是自己的事不要管。我聽你的不管?,F(xiàn)在還搞到我頭上來,真當(dāng)易家沒人?我倒要看他龍家多大的實力,想搞老子,老子弄地他做不成生意?!?/br>“我欠他一條命。”易清聽完易子峰的一通罵,耳朵都被炸得嗡嗡響,但要說的,他還是得說:“這次就當(dāng)還他的。”“你欠誰命了?”易子峰沒聽明白。“我出國那晚,龍?zhí)煊鸪鲕嚨溋?,哥?yīng)該知道的吧?!币浊蹇粗鬃臃?。“他出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是他自己開車作死,怪得了誰?!什么叫你欠他一條命?!币鬃臃逡贿呎f著,一邊拿起桌上的一包煙抽了起來,借著煙火,掩去了臉上的幾絲不自然之色。“哥,算我求你。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們瞞著我,怎么會有今天的事?!?/br>易子峰坐在那里抽了半晌的煙,到最后才勉強松了口。他重重地嘆了口氣,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次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易清,我不認(rèn)為你欠他什么。你這樣縱容他下去,會害了你自己的?!?/br>“謝哥?!币浊遄吡顺鋈ィ验T合上了,留易子峰一人在里面沉思。按著易子峰的說法,自己確實不欠龍?zhí)煊鹗裁?。感情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如果非要在愛情里分出誰愛得多一點,誰愛得少一點,誰吃了虧誰占了便宜,那也就叫不上愛情了,那是在做買賣。但即使是要把自己和龍?zhí)煊鹪?jīng)的感情稱作一場買賣,他也是誠心誠意地,拿出自己最好的東西和龍?zhí)煊饘Q的。這場買賣,他是寧可自己血本無歸,也不希望龍?zhí)煊鹩邪朦c虧損的。只是沒想到到最后,當(dāng)他什么都給不起,只好把自由還給他的時候,結(jié)果會是這樣。他再也不想讓龍?zhí)煊鹨驗樽约旱木壒适軅耍沁@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