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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后續(xù)的決定,只是因為資金和演員的問題沒有解決,這個想法便就此胎死腹中。 佟謠還有些不相信,以正片的成績,若是安德列提出拍攝續(xù)集那投資商必定是爭先恐后地搶著投錢,怎么也不會落魄到資金不足的下場。而演員更不用說,就華夏而言,佟謠現(xiàn)在要試鏡的這個角色就不知多少演員想要爭奪,導演怎么會找不到合適的演員? 當然也有人猜測是正片的老演員沒有檔期,不打算加入,這可信度倒是高一些。 但因為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佟謠自己無從得知事情的真假,于是便沒有理會這些言論,權(quán)當拍攝后續(xù)這個消息時假的。 所以,當沈延均跟他說要拍后續(xù)的時候,他是實打?qū)嵉卣痼@了。 出租車開到酒店門口,佟謠扶著沈延均下車,先把人安頓在自己的房間的懶人沙發(fā)上,又摸了摸沈延均的口袋,沒找到房卡,問沈延均又閉著眼睛不回答,佟謠只好打電話給劉健。 電話被接通后,對面?zhèn)鱽硪魂囮嚬?jié)奏感極強的打擊樂,佟謠趕緊把手機從耳朵邊移開。 “喂?誰???”這是已經(jīng)醉得看不清來電顯示了。 佟謠沖著電話喊:“劉哥,你知道沈哥的房間號嗎?” “啊?沈哥,誰啊?” 佟謠耐心地說:“沈延均呀,霍羽大哥在你旁邊嗎?” 劉健顯然是一出國就玩過頭了,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啊......霍羽啊,剛剛,還在的,房間號他知道?!?/br> 果然是壓抑太久了,一出國,全都出去瘋玩,佟謠讓劉建找到霍羽的時候再打電話過來,不過多半是不可能的,聽劉健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明顯就是喝飄了。 佟謠彎下腰幫沈延均脫外套:“哥,怎么樣?” 沈延均無力地搖搖頭,佟謠見狀皺著眉頭幫他揉了揉太陽xue:“我?guī)湍憬辛诵丫茰俚纫粫喊??!?/br> 他說完又跑進了浴室,打濕了毛巾出來給沈延均擦臉,半路被沈延均拉了一把,直接撲到了男人身上。佟謠掙扎著爬起來,氣急敗壞地把毛巾拍在沈延均臉上。 十分鐘后,服務員拿了醒酒湯過來,佟謠看著沈延均喝完,又問他:“頭還暈不暈呀?想洗澡嗎?有力氣洗嗎?要不要上廁所呀?想不想吐呀?” 沈延均說:“暈,想,沒有,還忍得住,不想。” 佟謠在原地愣了好一段時間。 “?。坎幌胂丛瑁胪碌沁€忍得住對不對?” 沈延均:“......” 他嘆了一口氣,睜開眼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腳步錯亂,還有些站不穩(wěn),看上去一副酒沒醒的模樣:“我,洗澡......” 佟謠看沈延均站了起來,以為是醒酒湯奏效了,忙問:“哥,你的房卡放在哪兒了?我沒找到?!?/br> 沈延均:......這貨怎么就這么想送他走呢? “房卡?” “嗯,丟了也沒關系,你告訴我房號?!?/br> “我......”沈延均微微睜眼看了一眼佟謠,只見小孩滿臉希冀地看著他,他殘忍地閉上了眼,“我不知道,我,有點想吐?!?/br> 佟謠趕緊扶住他往浴室走,沈延均趴在洗漱他上干嘔了一會兒,還真讓他吐出點東西。 “我就說不能喝那么多!”佟謠揪著他的衣服側(cè)身抱著他,小臉皺成了一張包子,一手還拿著毛巾給他擦嘴。 沈延均半睜著眼低頭看他,看似朦朧的視線里夾雜著溫柔,他低頭抵住佟謠的額頭:“洗澡。” 佟謠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頭:“你先站直?!?/br> 沈延均站直,佟謠拆開一個一次性牙刷,擠完牙膏,把牙刷塞進沈延均的手里:“先刷牙吧?!?/br> 沈延均這牙刷了十分鐘,刷到牙齦出血還沒解氣。 吐出泡沫漱完口,沈延均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佟謠:“該洗澡了?!?/br> 佟謠不跟一個醉鬼計較:“你去呀,不會連淋浴頭都不會開吧?” 沈延均蹭了蹭他的頭發(fā),還在他臉皮還沒那么厚,讓佟謠幫他洗:“換洗的,衣服?” 佟謠拿出剛剛順便讓服務員拿來的浴袍:“吶,早就想到了?!?/br> 沈延均接過來,又問:“內(nèi)褲?” 這真是一個監(jiān)介的問題。 佟謠抿了抿唇,最后紅著臉怒道:“你自己看著辦!” 等沈延均洗完澡,佟謠趕跟在他屁股后面問:“男神,你清醒了嗎?還記得自己的房間號嗎?” 沈延均小腿一晃,倒在床上,倒下的時候還沒注意浴袍,白色的下擺掀起,嚇得佟謠眼睛都直了,回過神來之后趕緊閉上眼摸索到床邊,拿著被子把沈延均全部蓋住。 半夜12點,佟謠畏畏縮縮地坐在床頭,手里的手機屏幕還停留在微信和霍羽的聊天界面。 佟謠:霍羽大哥你在嗎? 佟謠:大哥你什么時候回來呀?沈哥醉了! 佟謠:霍羽大哥,你回來了嗎? ...... 十多條消息發(fā)出去之后,沒有收到任何音訊。 佟謠看著被沈延均霸占了大部分的床,小心翼翼地把他往旁邊挪了挪,和衣躺下,雖然他之前他實在忍不了了把沈延均叫起來穿了他的睡褲,但仍然覺得男人很危險。關掉昏黃的小燈,佟謠閉上眼沒過一分鐘,忽然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動,他趕緊屏住呼吸。 腰上橫過來一只大手,把佟謠往床中間拖拽了一點距離,他趕緊轉(zhuǎn)了個身,拿背部面對沈延均,有種掩耳盜鈴的意味在里面。 身后貼上來一具火熱的身軀,沈延均把一半被子蓋在佟謠的身上。 “男神?”佟謠背對著他輕輕叫了一聲,沒人應。腰間盤著一只手臂,身后又貼著一塊熱乎乎的鐵板,佟謠拉了拉蓋在肩上的被子,只能感嘆好在空調(diào)開得大,不然就要被熱化了。 第二天佟謠起得有些晚,他迷迷糊糊地想要像以前一樣在床上翻個滾,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似乎有千斤重,連動都動不了。胸口上好像抵住了什么圓乎乎的東西,和以前小時候冬天抱著的暖湯婆子似的,還挺暖和。 佟謠下意識地伸手過去摸了摸,怎么還毛毛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