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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的棱角顯現(xiàn)半分,劍眉鷹目,高鼻薄唇,那雙眼睛雖微微帶笑卻無不透露著疏離,此時看到項非,眼里的不耐才稍微減退些許。這人從小帥到大,現(xiàn)在還沒成年就長成了這副模樣,項非可不敢想以后,這貨會禍害多少單純的姑娘。 “唉唉唉,讓讓,讓讓!我靠,別把酒灑我身上大姐!”項非一路推著人走到那人身邊,一屁股擠開身邊的人,順勢把手臂掛在了對方身上,“哈哈哈,陸禹杰想不到?。★L(fēng)水輪流轉(zhuǎn),你怎么被流放到這兒的?什么時候來的,現(xiàn)在才想到小爺我!” 項非和陸禹杰是從小一起到大的好友,前些年項家一直在京城發(fā)展,只是后來南部城市發(fā)展,商機涌現(xiàn),項家便搬到了S市,項非這才和陸禹杰分開。兩人因為上學(xué)等一系列因素,雖然有電話聯(lián)絡(luò),但卻是有兩三年沒見,再見沒想到是這種方式。 “說來話長?!标懹斫軗荛_他的手,接過一個杯子在里面倒?jié)M了酒遞給項非:“現(xiàn)在別說這么多,先喝。” 項非爽快地接過酒,一口氣喝了半杯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不對,見陸禹杰拿著酒杯直直看向另一個方向,便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我去,項潛這小子還沒回去?” 陸禹杰瞇了瞇眼,把目光從那處移開:“項潛?你表弟?” “對啊,就是那個大個子,格子衫大褲衩。”項非不爽道,“我媽讓他來監(jiān)視我的,整天跟在我后面煩死我了?!?/br> “他旁邊那個,你認(rèn)識?” 項非瞇著眼睛看了會兒:“看不清,靠......這身材,極品?。№棟撌裁催\氣?” 劉莫青沒有把頭發(fā)綁起來,及肩的長發(fā)播在耳后,露出精致的側(cè)臉,從項非這個角度看根本分辨不出男女,但陸禹杰已經(jīng)盯著那邊很久了,看著肩膀的寬度和身材比例,大概可以推斷出,那美人——性別男。 “靠,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項非用胳膊撞了他一下,“看項潛跟他聊得挺來,不會是成了吧?那你還是別過去,我這表弟都沒碰過女人手,別搶他的?!?/br> 兩人正說著,只見劉莫青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還拉了項潛一把,看上去是要把他也拉近舞池,把項潛嚇得一個勁擺手。劉莫青也沒有強拉硬拽,見他不想去就一個人進入人群,消失在視野中。 項非一拍大腿:“項潛這小子,平時看我看得這么緊,關(guān)鍵時候也太沒用了!喂,你干嘛去?” “你說呢?”陸禹杰已經(jīng)從位置上站起來了,他一口飲盡酒杯里剩下的殘酒,在項非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下次再約。” “喂!”項非還想追過去,結(jié)果被身邊的幾個人攔下來,他氣急敗壞地沖著陸禹杰大吼,“你丫悠著點!” 劉莫青喝了一點酒,酒勁沒上頭只是被酒吧里的音樂震得有些頭疼。但好不容易找到找到機會出來玩兒,他就得玩?zhèn)€盡興。 “美女,一個人?”背后貼上來一只手,主動是主動,但這聲兒怎么聽怎么猥|瑣,劉莫青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默不作聲地拍開那只手往人群的深處擠去。 前前后后不知道主動上來搭訕了多少人,都被他挑剔地躲過,沒有人一起跳舞還是有點無聊,劉莫青在原地掩面打了一個哈切。 “終于被我找到了,剛剛躲那么快干什么?”又是先前的那道男聲,一只大手握住他的手腕,毫無禮貌地用力拽了他一把。 劉莫青不耐地皺眉:“不好意思,請你松手?!?/br> 對方一愣:“男的?男的還穿這么少你什么意思啊?” “抱歉?!倍蠛鋈幻俺鲆坏滥吧哪幸?,劉莫青神色微變,視線一轉(zhuǎn)看向身后。 陸禹杰握住男人的手腕微微用力,對方就猛地抽回了手,他淡笑了一下:“抱歉,這是我朋友?!?/br> “神經(jīng)??!”對方見這邊多了一個男人,也不好再說什么,灰溜溜地躲進了人群。 陸禹杰低頭,見劉莫青還在打量他,他也接機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少年。果然遠(yuǎn)遠(yuǎn)的看完全沒有近看好看,少年一雙自帶眼線的桃花眼格外引人注目,他的嘴唇比一般人要厚一些,卻不顯得累贅,唇色泛著水光,應(yīng)該是平日里有涂唇膏的習(xí)慣。 他對自己的長相倒是自信,不怕對方不喜歡。見劉莫青稍稍收回打量的視線,這才稍微往后退了一步,笑問:“一個人?” “一個人。”聲線清冷,眼神卻很勾人。 兩個人看對了眼,很快就交|纏到了一起。 隨著音樂擺動晃蕩間,陸禹杰很快就嘗到了真正勾人的意味。只能說那眼神只是一道開胃菜,身前的少年熟練地扭著腰胯在他身上點火,等他一靠上去或者有了點抬手想要觸碰的欲望,對方就會靈巧地躲開,總之就是我只負(fù)責(zé)撩不負(fù)責(zé)給你消火,到后面他也沒脾氣了,只能被動地接受這個“小妖精”磨人的玩鬧。 “RM的項鏈?”在不斷變化的燈光下,劉莫青伸手拽住了男人胸口的一條看上去很普通的項鏈,他的嘴角在暗處勾起一抹笑意,手上微微用力拽了一下,“送我?!?/br> 一條價值上萬的項鏈,可以成為非常不錯的戰(zhàn)利品。 這是被當(dāng)成一條魚了嗎?陸禹杰心下無奈一笑,他握住劉莫青的手,湊到對方耳邊問道:“定情信物?” 濕熱的空氣粘在微紅的耳廓上,讓氣氛曖昧至極點,劉莫青眼尾一挑:“一條項鏈,摸一下?!?/br> 陸禹杰沉默了片刻,把手里的腕表脫下來塞進他的后褲袋,還順手摸了一把:“這個表比項鏈貴,親一口?” 不等劉莫青拒絕,只覺得耳朵一熱,他下意識瞪大了雙眼:“你!” 陸禹杰用大拇指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笑道:“甜的?!?/br> 劉莫青推了他一把,轉(zhuǎn)身鉆入人群,一下子便消失不見了。 “喂!”陸禹杰朝著對方離開的方向又追了兩步,哪里還看得見他的蹤跡。 喝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的項非終于在快要被身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奪走真愛之吻的時候,被陸禹杰救下了。 “還能走路嗎?” “有點......困難!” 陸禹杰把醉成一灘爛泥的項非拽到項潛懷里,對項潛說:“他醉成這樣晚上就不要回去了,帶他去旁邊酒店開一間房,或者你不嫌麻煩把他帶去我那邊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