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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了個彎。林曉航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被糊里糊涂地送到了一間VIP病房門口。“大神就在里面,林先生進(jìn)去吧。”大漢說了一聲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剩下林曉航一人心跳得砰砰砰地站在門口。深吸口氣后,才緊張忐忑地推門進(jìn)去。駱夏傷在腦袋上,這個劇組的道具師在整理燈光的時候,一盞燈管從上空掉落下來砸在了坐在下面等戲的駱夏頭上。駱夏躺在病床上,腦袋纏了一圈白色紗布,臉色有些發(fā)白,尤其嘴唇像被面粉裹了一層,林曉航推開門,看見里面的情形,下一秒眼淚就嘩嘩淌了下來。駱夏躺在床上朝他招手,看起來幾乎是沒有力氣開口講話的樣子。林曉航哭得更厲害了,奔向駱夏床邊的途中還踉蹌了一下。“怎么來了?”駱夏果然很虛弱,講話的聲音都低得有氣無力。林曉航眼里的液體止也止不住,他見駱夏伸了手,想也沒想地把自己遞過去,下一秒就被駱夏大一號的手包裹住。“我以前從來沒想到,”駱夏艱難地抬手去擦他的臉,擦干凈那張清秀臉上的液體,才道,“原來你是孟姜男……”大神這時候還有心情說笑。“你為什么來?”駱夏突然定定地看著林曉航,又問了一遍,“你為什么來?是作為粉絲的擔(dān)心,還是……”駱夏頓住,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敢問下去,因為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那天被林曉航推開,他就一直在問自己,這個小保安對自己的關(guān)心,到底是作為粉絲對偶像的關(guān)心,還是真的把他當(dāng)成駱夏去愛他。駱夏看著林曉航,不由得在苦笑。瞧,駱夏,想不到你也有膽小懦弱的時候。“林曉航,如果你是作為粉絲,那么……”駱夏有些不可置信地瞪著近在咫尺的臉,還有因為主動獻(xiàn)吻而緊張得顫巍巍的睫毛。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再不會放開。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系確定,林曉航童鞋貌似可以加入E選項☆、24.神后(3)林曉航與駱夏的戀情從暗戀到試探再到現(xiàn)在,算是邁向了成功的第一步,熱戀中的兩人此刻就像兩個泥娃娃一樣黏在一起分都分不開——好吧,林曉航童鞋天生性格羞澀內(nèi)向,雖然大多時間都會不好意思,但有駱大影帝在,羞澀神馬的,不好意思神馬的,通通丟一邊兒去。“你怎么知道我來了D市?”事后,林曉航后知后覺地問駱夏。駱夏躺靠在病床上,執(zhí)起林曉航童鞋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仔細(xì)地?fù)崦磉^,然后在林同學(xué)滿臉通紅氣氛中,滿意地開口,“你可以把我當(dāng)成居士,有關(guān)你的一切都能夠預(yù)知的居士?!?/br>影帝深情的目光幾乎瞬間秒殺一切,有多少人能逃得過。林曉航臉上的紅色果然又有加深的趨勢,紅色一直延伸到脖子里去。“算命先生?”林曉航想了想,問道。“……”駱夏難得地噎了一下。“額頭怎么回事?”駱夏眼尖地發(fā)現(xiàn)曉航同學(xué)額上微紅的一角,伸手摸了摸,皺著眉頭問道。經(jīng)駱夏一摸,林曉航才吃痛地‘嘶’了一聲,想了想,回答駱夏,“好像是撞在了床頭。”“怎么弄的,這么不小心!”怎么弄的?林曉航回想起自己還躺在床上那會兒看見的消息,他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眼眶里一陣陣熱氣又冒起來。駱夏看見他微紅的眼眶,瞬間了然,伸手揉了揉他的額頭,低聲道了一句“笨蛋”。林曉航咬著唇,垂著眼睛不敢看某人,但某人落在他身上的灼熱視線還是讓他害羞。“哎!這樣看來,我們還真是天生一對??!”駱夏指了指自己包裹著紗布的額頭,又指著林曉航的額頭,突然長嘆一聲,“命中注定不可違,所以林曉航小朋友,你就注定陪我一輩子吧?!?/br>林曉航忍不住破涕為笑,垂著眼睫低喃道,“好啊……”感覺到身邊的人沉默了許久,林曉航疑惑地抬眼看他,“怎么了?”“咳……”駱夏咳了一聲,柔聲道,“你晚上想吃什么?”林曉航不知道駱夏為什么轉(zhuǎn)移話題,只老老實實乖乖順順地回答,“我不挑食,我陪你在醫(yī)院里吃吧,要不……我給你煮粥?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只能吃清淡點的,額頭上才不會留下疤……”他又歪著腦袋想了想,完全沒注意到某人惡狼一般的眼神,“我去問一下好了,家屬能不能在醫(yī)院做飯……”“林曉航小朋友很自覺……”駱夏愉悅地低笑,故意拖長聲音,“醫(yī)院不但允許家屬做飯,還允許家屬陪床……”幼稚的某人特意咬重‘家屬’二字。林曉航才意識到什么,臉上都熱得可以煮雞蛋了。駱夏原本想直接出院帶人奔向酒店好了,但奈何額頭上的傷口尚未完全愈合得不到出院的允許,他只得由林曉航安安靜靜地陪著。林曉航大清早地坐四個小時汽車從A市趕往D市,路上因為擔(dān)心根本沒心思睡覺,前一晚上又幾乎沒睡著,因此這是已經(jīng)累得趴在駱夏的病床邊沉沉睡去。駱夏憐愛地摸著林曉航的柔軟的頭發(fā),同時側(cè)身從枕頭邊摸出自己的手機(jī)。林曉航的發(fā)質(zhì)就像它的主人的性格一樣,柔軟溫順,簡直讓駱夏愛不釋手。林曉航實在是累壞了,他這一睡就睡了六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駱夏怕擾醒他,甚至讓護(hù)士關(guān)了病房里的燈。“你怎么不叫醒我?你餓了吧,我馬上去給你買晚餐……”林曉航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沒事兒?!瘪樝淖プ×謺院郊奔泵γΦ氖?,柔聲道,“我已經(jīng)讓助理去買晚飯了,你進(jìn)去洗個臉,出來我們一起吃飯?!彼种噶酥赶词珠g,由于是VIP病房,因此洗手間就在病房里,這倒是比普通病房要方便得多。林曉航點頭,還有些抱歉地看了他一眼,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洗手間,待他洗完臉出來的時候,病房里又是一片漆黑。“駱……駱夏,怎么又把燈關(guān)了?”林曉航借著窗外透進(jìn)來的光,往病床邊挪。啪!什么東西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病房里又瞬間亮起了光線,卻是駱夏端在手中的蠟燭,蠟燭插在軟軟松松的蛋糕上,駱夏那低沉的聲音如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