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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話剛落,臉上就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巴掌。 時光從床上爬起,用床單裹著自己離開,留下一巴掌,一疊錢,和一句話。 “去你媽的算計你,老子是女票你?!?/br> …… 身為陸氏財團的太子爺,十八歲的陸燃,哪里挨過別人的打和怒罵啊。 這個該死的,男人! 陸燃當即讓人封殺了時光,還放出狠話,如果要他原諒,必須來求他。 因為他的干擾,時光的工作次次受阻,終于,時光來找他了。 陸燃勾唇看著眼前的人,笑容泛著一絲痞氣:“怎么,老男人,知道錯了,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啊……” 還沒說完,陸燃就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拳。 “去你媽的老男人,你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 從那天起,陸燃徹底和時光這個老男人杠上了。 時光去拍攝雜志,他就砸錢讓化妝師給他化了一個最丑的妝。 時光去相親,他就裝成被時光拋棄的小男朋友去破壞。 時光差點被潛規(guī)則,他一腳就踹翻那個人,放狠話:“這個老男人是小爺睡過的,就算小爺不要,你也不能肖想?!?/br> 陸燃萬萬沒想到,杠著杠著,忽然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這個老男人。 十八年都平靜的心每次在看到時光時,都劇烈地跳動著,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要靠近他,擁抱他,親吻他,甚至還想有更親密的接觸。 …… 時光更加沒想到那個揚言要封殺他,還給他找各種麻煩的小屁孩,陸燃有一天說喜歡他,還整天如同一只小狼狗一樣,搖頭晃腦地跟在他屁股后面。 當他要去外地舉辦巡回演唱會,回到酒店的時候,穿著一身浴袍,剛剛洗完澡的陸燃從隔壁的房間走出來,倚靠著門,擺出一個極其風sao的姿勢,對著時光拋了一個電眼:“老婆,今晚需要暖床的嗎?我可以自薦枕席哦?!?/br> 時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皮笑rou不笑地呵呵噠,反手把門無情關(guān)上。 門外是陸燃的叫門聲以及最后無奈離開后的囑咐。 “老婆,我就在你隔壁,如果你需要的話,隨時來找我。對了,我不在的時候,記得把房門鎖了,不要讓別人進來,也不要一個人單獨出去知道嗎?我會擔心的?!?/br> 時光唇角抽搐,躺床上,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演唱會結(jié)束當晚,一眾臺前幕后的人都一起聚餐,這時,一個朋友把酒遞了過來,時光正想接過來,冷不丁接到一條短信。 “老婆,不要喝別人遞過來的酒,也不要讓別人加你的微信,那些人肯定是居心叵測!” 陌生的號碼,單看前面兩個字,時光就知道是誰,這家伙,還好意思說,最居心叵測的人不就是他嘛,還敢管他,憑什么聽你的。 時光果斷把酒接了過來,卻在要喝下去的時候,不知怎的,只是抿了一下,就放下去,再也沒有碰過。 翌日,準備回京都的時光不知怎的,感冒發(fā)燒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他只感覺有一個人喂他吃藥,給他擦身體,那富有磁性卻帶著一絲青澀的聲音在念念叨叨著:“我就在一直在你身邊才行,你看看,我才離開一天,你就生病了,怎么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呢,非要讓我擔心……” 迷迷糊糊中,時光想著這燒肯定越來越厲害了,不然,為什么身體那么燙,連心也那么燙。 等到再次睜眼的時候,毫無疑問看到了陸燃那張臉,平時肆意囂張,張牙舞爪的臉,在睡著后,卻平添了幾分溫順,如同一只被馴服了的小狼狗。 其實,這條小狼狗,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在時光面前已經(jīng)收起了鋒利的爪子。 時光指腹輕輕摩擦著他眼底的青黛,這時,陸燃睜開了眼睛。 陸燃睫毛顫了顫,有些手足無措,有些緊張,他怕時光會趕他走。 可就時,時光忽然道:“陸燃,你喜歡我是嗎?”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病后的喑啞,也不是很大,但陸燃聽到了。 時光看他此時呆呆愣愣傻傻的樣子,想著這哪里是小狼狗,這分明是二哈。 “怎么,不是?”時光挑眉。 “不是,不對,是,不是我……”陸燃眨著眼睛,緊張得話都說不清了。 最后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時光,我,我喜歡你?!?/br> 時光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足足小了19歲的男孩,忽然就笑了:“好啊,那我們就公開吧。” 當天晚上,某博再次癱瘓了,只因為歌王時光發(fā)了這樣一條消息。 時光V:大家好,介紹下,這是我的男朋友@陸燃。 陸燃V:大家好,介紹下,這是我老婆@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 歌曲是取自陳小春的,喜歡他和采兒。明天開啟新位面:我成了渣攻的兒子。 安利下我的預(yù)收文[快穿]和我BE的賤受每次都重生了! 文案:祁景綁定了渣攻賤受BE洗白系統(tǒng),只要和賤受成功HE就能獲得獎勵。 所謂賤受就是:渣攻虐我千百遍,我待渣攻如初戀。 祁景表示一點難度都沒有。 但,誰來告訴他,遇到的賤受每次都重生,還黑化了! 祁景:攻略他,呵護他。 賤受:勾引他,渣了他。 我成了渣攻的兒子第22章我成了渣攻的兒子 F中學,此時正值下午剛剛放學的時間,原本應(yīng)該回宿舍,去食堂的學生,卻紛紛停留在校道上,一圈又一圈的人圍著,低聲在議論著什么。 校道的中央,是一條紅底黑字的橫幅,正迎風飄揚,橫幅下有七八個人在叫喚著什么,最中央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少年。 少年約莫十八九歲的模樣,淺藍色的校服勾勒出他寬肩窄腰,精瘦的身材,雙手隨意放在褲兜里,氣質(zhì)清冷,眸光淡淡如水。 林恒晃神后,睜開眼睛,站在原地,瞧著那清冷如霜,傲立如青松的少年一步步朝他而來,很快,他站定,兩人的距離不遠不近,卻足以讓林恒看清他如同山水畫般暈開的清冷眉眼,鴉色的長睫毛,還有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