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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凝見皇后沒有發(fā)作,就知道自己的挑唆失敗了,她低頭,斂下暗色,不著急,還有機會。 唐予安隨眾人給皇后行禮,又把注意力挪回吃食上,全把其他人當背景板。 時辰差不多到時,皇上林御和攝政王林恒來了。 唐予安無視林御一進來就落在他身上灼熱的視線,亮晶晶的眸子落在林恒身上。 林恒捏了捏他的手,就見唐予安的眸子又亮了幾分。 “我不在,還好嗎?”在唐予安面前,林恒一般都是以“我”自稱,以“本王”自稱時,往往都是為了調(diào)戲他。 唐予安頷首,頗為自豪:“我可是攝政王妃,他們不敢對我不敬,要不然,我吹吹枕邊風,他們可就完蛋了?!?/br> 林恒揚了揚眉梢,湊近了唐予安,挨得極近。 “你干嘛?!?/br> “不靠近點,怎么方便愛妃吹枕邊風啊?!?/br> 唐予安瞧著林恒戲謔的眉眼,臉色漲紅,余光掃了眼四周,生怕被看到,他推開了林恒,瞪了一眼,嬌嗔:“你就知道欺負我。” 林恒低聲笑了,眉眼盡是寵溺之色。 殊不知,這一幕落在他人眼中,有多么的驚世駭俗,又惹人嫉妒。 那可是平日里不茍言笑,凡事冷冷淡淡的攝政王,現(xiàn)在居然笑了。 看來,攝政王寵攝政王妃是真的啊。 “皇上,臣妾聽聞攝政王妃不僅美貌冠絕天下,歌舞更是一絕,曾經(jīng)還是醉風樓的頭牌,今日是皇上的壽辰,不如請攝政王妃一舞如何?也讓諸位開開眼?!?/br> 皇后的話一出,全場寂靜。 林恒眸光一暗,幽深又危險的眸光投向楊舒,如同一把利箭。 楊舒搭在椅子上的手一緊,身體控制不住顫抖,恐懼將她籠罩,她甚至想收回剛剛的話,可視線落在林恒旁邊的唐予安時,嫉妒之色壓過了恐懼。 她擠出一抹笑,沖林御道:“皇上以為如何?” 唐予安挑眉,這是要搞事情啊。 他年幼時,曾被唐予凝設(shè)計誤入醉風樓,稚嫩卻傾國的容貌,讓他一夜間一躍為醉風樓頭牌,即便后來清白出了醉風樓,這段過去,仍抹不去。 林御眸子陰鷙盯著楊舒,沉聲開口:“皇后,慎言,那是攝政王妃?!?/br> 他愿意看到林恒受辱,卻不愿意看到唐予安受辱。 楊舒清晰可見林御眼中的厭惡之色,心中悲涼,不甘,憤怒,嫉妒翻滾的。 不顧林御的警告,頂著林恒幾乎要殺人的視線,堅持己見,定要看唐予安一舞。 輿論中心的唐予安神色平靜,如蔥的手指戳了戳旁邊的男人:“攝政王,有人要看你王妃一舞,不知你意下如何:” 林恒見唐予安沒有傷感,反而打趣他,眸光疼惜之色更甚。 安安從小到大,吃過很多苦,林恒寵他都來不及,別人卻千方百計挖苦,算計他。 林恒眸光一寒,他輕拍了下唐予安的手背,起身,抽出佩劍,動作一氣呵成。 眾人眼前一閃而過劍的寒光,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明明只是一把劍,卻硬生生讓周圍的溫度寒了幾分。 林恒神色淡淡,云淡風輕,擺弄手中的劍:“原來有人要欣賞本王王妃的舞蹈,不知道都有誰?跟本王說道說道?!?/br> 林恒平靜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人,所過之處,那人都低下了頭,深怕那把劍下一秒就擱他脖子邊上。 “沒有人啊,那就是說,想看的只有皇后了?!?/br> 林恒輕飄飄一瞥,楊舒的心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捏住般,呼吸不了,幾乎要窒息。 她張嘴想說什么,脖子又像被掐住般,什么都說不出。 林恒手中的劍脫口而出,直逼楊舒,速度之快,沒有人反應得過來。 劍穿過楊舒華麗又繁雜的發(fā)髻,釘于椅子上,發(fā)髻頃刻散落,前一秒端莊優(yōu)雅的皇后,下一秒頭發(fā)狼藉,臉色煞白,如同瘋子。 林恒勾唇,噙著一抹笑,略帶嘲諷:“如此,皇后還要看本王的王妃起舞嗎?” 楊舒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一時人仰馬翻,被抬下去傳太醫(yī)。 所有人噤若寒蟬,巴望著早點離開。 林御敢怒不敢言,臉色陰沉得可怕。 唐予安被林恒的“cao作”驚呆了,亮亮的眼睛里滿是崇拜之色。 “林恒,你真霸氣?!碧朴璋参嬷乜?,心快速跳動著。 前一秒還殺氣騰騰的林恒,此時斂了兇氣和冷漠,湊近了些,嗓音低沉:“是不是發(fā)現(xiàn)更愛我?guī)追至??!?/br> 唐予安愣了一下,羞紅了臉,本該偏開頭不理他的調(diào)戲,又違背不了自己的心。 咬了咬唇,羞澀小聲的說:“對,更愛你了?!?/br> 林恒心花怒放,眸光熾熱,拉住他的手:“安安,你真應該慶幸現(xiàn)在不是在王府里?!?/br> 唐予安蝶翼般的睫毛顫了顫,眼神純粹又茫然。 林恒喜歡極了他這般單純的模樣,湊近他耳邊,啞然道:“不然本王就要把王妃往床上扛了?!?/br> “你,你……不要臉?!碧朴璋参婺樤僖膊豢此?,低聲嘟喃,“老流氓?!彼麄兛蛇€沒有洞房呢。 不知是氣氛太過尷尬,還是邊關(guān)那邊情況吃緊,林御將所有官員叫走,商量朝政大事。 林恒離開后,唐予安也起身離開,他本就不喜歡湊這種熱鬧,又沒有相熟的人。 哪能想,走著走著,那領(lǐng)路的太監(jiān)就不見了,連帶著阿悄也不知何時消失了。 唐予安蹙眉,他是一個路癡啊,轉(zhuǎn)了幾圈,沒轉(zhuǎn)出來。 忽然旁邊伸出一只手大力扯住他,將他按在樹上。 “林御,怎么是你?!?/br> 本已經(jīng)離開的林御,不知為何來了這里,雙手大力鉗制唐予安雙手,眸光沉沉,如一頭暴戾的野獸。 “阿安,你為什么一定要激怒朕,你知道朕看到你和林恒打情罵俏有多難受,你在挖朕的心啊,你之前明明是愛我的,林恒到底給你下了什么蠱?!?/br> 林御一聲聲質(zhì)問,大概太過憤怒,過大的力氣幾乎要將唐予安的手腕捏碎。 忽的,他伸頭,湊近,作勢要吻唐予安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