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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的那點事,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知道。 “不是說林柏生病了嘛,不過他也不過,送了個替身過來,還是有幾分像的?!?/br> 景淮垂眸,嗤了一聲,粗粗看像幾分,仔細看,完全不像。 既然是林柏的替身,自然要坐到景淮身邊的。 林恒沒有拒絕,挨著男人坐下,坐下的一瞬間,旁邊原本正襟危坐的男人忽的抖了下。 林恒稍稍揚了揚眉,并不看他,自顧拿起一杯酒,輕輕搖曳著。 景淮捏緊的手一直沒有松開過,他不知道為什么,在青年坐下的一瞬間,身體里的所有細胞都在叫囂的,信息素差點要控制不住出來。 他克制著,維持冷淡的態(tài)度,視線落在對面,一個小明星正在討好一個投資商,嘴里含著一顆葡萄親口遞到旁邊一個投資商的嘴里。 景淮稍稍將畫面換成自己和青年,呼吸愈加急促,他在等,等青年也像他們一樣討好自己。 畢竟林恒只是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來這里的目的可想而知。 景淮想,如果等下自己心情好的話,說不定可以給他一點資源。 可是,他等了許久,別說是等青年討好,喂葡萄,旁邊人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仿佛他不存在般。 景淮愣了片刻,一個想法冒出,他,他不會不記得他了吧? 景淮咬著下唇瓣,他,他居然不記得他! 景淮心里涌上怒氣和傷感,怎么就不記得他了呢,難道自己只是他隨隨便便上的一個人嗎? 可是,他沒辦法否認,這兩天時不時就想起青年,夢里還…… 他控制不住想起那天晚上的一切,甘甜的信息素一點點彌漫出來,他的腿微軟,臉頰泛著些許紅色。 好想,好想再摸摸他啊。 景淮吞咽下唾沫,腹部的手緩緩放了下來。 - 林恒一只手拿著酒杯,一只手放在沙發(fā)上,眉眼淡漠,姿態(tài)閑適,時不時有目光掃過來,大概又礙于他旁邊的景淮,只能把感興趣的目光縮了回去。 忽然,林恒感覺自己放在沙發(fā)上的手被摸了一下。 章節(jié)目錄我成了渣攻的表弟② 他微微蹙眉,是錯覺嗎? 沒多久,又被摸了,不是一下,是兩下。 想到什么,林恒斂下眸子,余光看到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偷偷來到他的手處,輕輕的摸了一下,下一秒,害怕被發(fā)現(xiàn)般飛快縮回去。 但很快,又不甘心般,賊心不死的手又伸了過來。 再一下,就再一下,摸完就不摸了。 忽然,一只guntang的手將景淮的手按住。 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景淮身體就是一顫,他抽了下,那人的力氣很大,他抽不開。 是他嗎?是他嗎? 景淮細胞雀躍地叫囂,他,他居然摸我的手,嚶嚶嚶! 景淮內(nèi)心尖叫,他余光去瞥青年,青年正在慢慢品著酒。 真會裝! 不過,他的手好燙啊嚶。 沒多久,那手忽然放開了,景淮心情頓時滑落,怎么,怎么就松開了。 忽然,他西裝外套的一角被掀開。 男人的手隔著薄薄的襯衫,漫不經(jīng)心地擦過。 景淮心神蕩漾。 下一秒,那只手在他的腰肢輕輕掐了一下。 “??!”景淮沒忍住,尖叫了聲。 所幸包廂里聲音比較雜,只有旁邊的一兩個人聽到了他的聲音。 “景總,怎么了?” 景淮輕咳了一聲,面色嚴肅,淡淡道:“沒事?!?/br> 又過了幾秒,景淮坐不住,起身要去洗手間。 他忘了自己剛剛的腿軟,又起身得匆忙,一個沒注意,腿軟往旁邊一倒。 好死不死,居然倒在了青年的懷里。 紅酒般醉人的信息素一下子將景淮整個人包裹了。 完了,腿徹底軟了,起不來,也…… 不想起來。 可男人低沉如同大提琴的聲音在景淮的耳邊響起:“景總,你還好嗎?” 景淮深呼吸了幾口氣,憑借著自制力終于起身離開了包廂,林恒視線落在他離開那道頗為狼狽的背影上,手指輕輕捻了捻,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勾起一抹笑,一閃而逝。 - 景淮幾乎是扶著墻,踉蹌來到了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捧著水,一遍遍地往臉上潑。 許久,他抬頭,鏡子映出眼前的人,劍眉星目,相貌俊朗,明明是清冷的眉眼,白皙的臉頰卻泛著亮抹不合時宜的緋色。 景淮直覺在包廂待不下去,正準備離開洗手間,再發(fā)條短信跟黃秉說下。 忽然,洗手間的門被關(guān)了。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忽然被拽住,那人輕輕一扯,景淮雙手被鉗制住,整個人被按在墻上,下一秒,一個身影傾身而上,帶著nongnong的侵略氣息。 景淮抬眸,對上男人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極深,極暗,仿佛藏著一個黑色的漩渦般,只稍一眼,就能兩人吸進去般。 男人的眉眼不再是冷漠沒有溫度,而是張揚,肆意,唇角掛著一抹邪氣的痞笑,壞極了,就像是壞壞的混混流氓般,又像是古代的采花賊般。 “你,你……”景淮所有話仿佛被噎在喉嚨口,怎么都說不出口,腿不自覺地變軟,整個人被青年半摟在懷里。 林恒侵略性的眸子死死鎖著眼前的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起了他的下巴,薄削的唇吐出一句話,輕輕的,卻如同羽毛般拂過心尖。 “剛剛在包廂,你,偷摸我?!?/br> 景淮瞬間抬頭,臉色驟變,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你,你別胡說,我沒有。” 林恒湊近他耳邊,問:“你就那么想摸嗎?” 想,當然想。 景淮心里瘋狂叫囂著。 景淮搖頭。 “想摸的話,就光明正大。” 男人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腹部。 景淮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他應(yīng)該把手拿出來的,可手在這一刻,仿佛不是自己的般,居然脫離了主人的掌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