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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離的門被關(guān)上,與阮離的初次觸及也結(jié)束了。 老管家安排兩人在二樓住了下來,并叮囑沒有他的帶領(lǐng)下,不要進(jìn)入三樓,也不要隨意在別墅里亂逛。 沒多久,老管家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低調(diào)奢華的房間。 一聲白色旗袍的女人坐在沙發(fā)上,氣質(zhì)高雅,旗袍上的曼珠沙華,給她添了幾分妖冶和嬌媚,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夫人?!崩瞎芗翌h首,彎腰四十五度,態(tài)度極其恭敬。 漫紗翻閱著一本古籍,沒有抬眸,淡淡道:“怎么樣了?!?/br> 老管家將剛剛的事情一字不漏全部匯報。 漫紗翻閱書籍的手一頓:“哦,阿離對夜明珠感興趣。” “是的,少爺一直在看著那夜明珠。” 除了畫畫,從來沒有其他東西能引起少爺?shù)淖⒁?,如今終于發(fā)現(xiàn)另外一眼能讓阮離感興趣的東西,漫紗眉眼彎彎,甚是高興。 “林恒少爺沒有帶禮物,臨時畫了一幅畫,不過,少爺似乎不感興趣。”老管家直接將阮離沒有去看畫省略。 對他們來說,阮離沒有去看,就是不喜歡,沒有興趣的表現(xiàn)。 漫紗紅唇微啟,淡淡“哦”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的說:“看來,這個林瑯倒是不錯啊。” 老管家蹙了下眉,想說什么,最終又沒有說,他相信夫人看人的眼光,況且,眼下林瑯帶的東西能引起少爺?shù)淖⒁猓€是有用的。 - 三樓房間。 阮離視線依舊落在夜明珠上。 許久,空氣中似乎有一只無形的手將那顆散發(fā)著奪目光輝的夜明珠拿了起來。 下一秒。 那無形的手仿佛狠狠將夜明珠握在手里般。 夜明珠碎了。 不是出現(xiàn)裂縫,或是碎裂成幾半,而是直接變成了粉末。 忽的,有一陣風(fēng)吹了進(jìn)來,又跑了出去,將已經(jīng)變成粉末的夜明珠帶走。 阮離拿著畫筆,繼續(xù)畫畫,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在沾顏料的時候,視線不可避免掠過林恒的那張畫。 視若無物地掃了一眼,白皙的手指拿著畫筆,沾著顏料。 忽然,他的動作停了一下。 視線偏移,落在那張畫上。 手忽然一松,畫筆掉落在地上。 潔白的地毯,瞬間染上了一層刺目的顏色。 阮離仿佛看不到般,呆呆地盯著那張畫。 他飛快地從兜里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像是一個患有心臟病的人,心臟病發(fā)作,急需吃藥般,急切塞進(jìn)了嘴里。 可是,似乎不夠。 他又掏出了一顆…… - 林恒洗完澡,躺在床上,刷著手機(jī)。 經(jīng)紀(jì)人剛給他找了一個龍?zhí)?,很急,明天就需要去?/br> 林恒回憶了下這個經(jīng)紀(jì)人曹寅,來自小公司,四十來歲的大叔,人品不錯,手底下帶的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龍?zhí)籽輪T。 曹寅的夢想,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他帶的龍?zhí)姿嚾擞幸惶炷芑焐弦痪€。 曹寅對原主不錯,一來原主的臉不錯,屬于那種憂郁的美少年,沒辦法,原主性子沉悶陰郁,當(dāng)然在林恒來之后,這個身體的氣質(zhì)就變了。 二來,原主的演技很不錯,是天賦型的演員。 只是可惜,一直都時運(yùn)不濟(jì),當(dāng)然里面有一些是林瑯在攪局。 答應(yīng)了曹寅明天去拍戲。 林恒將手機(jī)放在一邊,雙手枕在腦后。 他有點(diǎn)心癢癢的。 想起那個精致,翹著呆毛的少年,他心癢癢。 想夜探香閨去欺負(fù)欺負(fù)怎么辦。 說起來,林恒的性格里總是帶著一絲戲謔的惡趣味。 林恒又想了想,還是算了。 今天小家伙一直盯著林瑯?biāo)偷囊姑髦榭矗B瞄一眼他畫的畫都沒有,他還是不要自己湊上去討嫌了。 想起夜明珠,林恒內(nèi)心有些惆悵。 不想再想下去,林恒閉上眼睛,睡覺。 此時,房間外,有一抹身影正站著,在黑漆漆的走廊上,隱隱泛著白色,如同一個幽靈般,無聲無息。 他在門口站了許久,然后,慢吞吞在兜里掏出了什么,慢慢彎腰,放在了門口。 他又站了一會,又從兜里慢吞吞掏出什么,放下,又掏出,又放下…… - 隔日起床,林恒洗漱完,打開門,看到門口放了東西。 他彎腰將東西拿起來。 掌心里,躺著三顆大白兔奶糖。 這別墅居然出現(xiàn)這種糖果,實(shí)在是有些違和,更不用說出現(xiàn)在他門口。 是仆人不小心掉落的嗎? 在林恒生活的世界,也是有大白兔奶糖的,但是和掌心里這三顆不一樣。 這三顆的包裝外盒,是一只兔子的造型,粉色的兔子。 要不是它包裝上印著“大白兔”三個字,林恒真認(rèn)不出它是大白兔奶糖。 “阿恒,你起來啦。” 聽到聲音,林恒眉頭淡淡一挑。 林瑯依舊一身黑色褲子搭配白色襯衫,俊朗的面容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 林恒唇角抽搐,他真想不明白,經(jīng)過昨天他懟回去那么多次,林瑯怎么還能沖他笑得出來呢。 唔,這大概也是白蓮花的屬性吧。 林恒沒有理會他,拆開一顆大白兔奶糖,丟進(jìn)嘴里。 一時間,清淡微甜的奶味席卷整個味蕾。 林恒眼睛微亮,這奶糖的味道和他吃過的不一樣,真心好吃。 就在林恒想著等待回去,要不要去跟仆人要一把奶糖的時候,旁邊的林瑯忽然叫了起來。 那模樣,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震驚的事情般。 細(xì)看,那震驚下還有壓制不住的雀躍。 林恒挑眉。 因?yàn)榱脂樀募饨?,?jīng)過的仆人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林瑯?biāo)浪蓝⒅悄烫?,大聲道:“阿恒,你怎么能偷東西,那是阮離少爺最喜歡的奶糖,只有阮離少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