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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起來,肯定很丑陋吧。 君時(shí)眸色微微暗淡,劃過一抹嘲諷。 氣氛又詭異地安靜下來。 兩人相顧無話,林恒只能離開。 君時(shí)住得偏僻,林恒來時(shí)也喬裝打扮,避開了所有人,回去的時(shí)候也小心翼翼,可還是遇到了一個(gè)暫時(shí)不想遇到的人,秋音。 林恒渾身僵硬,他對秋音的印象還停留在昨天晚上,少年不著寸縷,柔美至極的模樣。 秋音也才十八歲,如花一般絢爛的年紀(jì)。 想到原主對他的愛,原主的愿望,又想到秋音對原主只有利用,林恒微嘆了口氣。 “大皇子是來尋秋音的嗎?進(jìn)來坐吧?!痹髅看蝸泶猴L(fēng)樓都是為的秋音,正因?yàn)樗乃览p爛打的追求,秋音才由原本的高冷,但現(xiàn)在慢慢軟化。 只是,這個(gè)軟化,幾分真幾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管他真假,林恒都不愿與他多牽扯。 林恒歉意道:“不用了,府上還有事,本皇子還得先回去?!?/br> 本皇子? 秋音眨了眨眼睛,以往林恒在自己面前不是自稱“我”嗎? 如今是要和他生分? 秋音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 他視線不經(jīng)意間落在林恒手上提著的食盒,疑惑地停留了幾秒又移開。 眼見林恒就要離開,秋音開口問,嬌軟的嗓音帶著一絲委屈:“大皇子,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您昨晚為何匆匆離開,讓秋音苦等一夜。” 章節(jié)目錄我成了渣攻同父異夫的哥哥④ 苦等一晚? 是等著他跳下他們設(shè)下的陷阱吧。 林恒認(rèn)真打量眼前的人。 在“林恒”的記憶中,少年極為喜愛穿橘色的衣裳,沒有任何繁雜的花紋,只有幾朵簡單的深色楓葉。 這種顏色,又簡單的衣裳,很少有人能駕馭,可它卻很襯少年越發(fā)得如水般柔美,如飄零而下的楓葉般,惹人憐惜,尤其是左眼角的淚痣,微微抬眼,仿佛會(huì)說話的眸子顯得少年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憐惜,恨不得捧入手掌心,好好呵護(hù)。 “林恒”曾經(jīng)問過少年,為什么喜歡穿繡有楓葉的橘色衣裳。 少年沒有回答,只是一貫清冷的眉眼,驀然柔和了許多,繾綣了無數(shù)的思念和柔情。 “林恒”就這么靜靜少年眸中一閃而逝的柔情,他的心微微一蕩,他在想,若是,若是秋音想的人是他該有多好啊。 垂眸間,他又?jǐn)肯马械那榫w,他一直知道,秋音心中是有人的,他不知道那人是誰,卻不妨礙他的羨慕。 他想,若他是少年心尖那人的話,即便是死了他也是愿意的。 林恒讀著原主的記憶,心生無限感慨。 原主也是癡人一個(gè),怪不得在離開前留下那樣的執(zhí)念,這份愛,刻骨銘心,至死都難以放下。 或許,愛就是這樣吧。 讓人如飛蛾撲火,不顧一切,哪怕是自取滅亡。 林恒不知不覺打量秋音,出神了許久。 秋音看著他的目光從淡淡,到微微起伏,再到復(fù)雜,最后又歸于平靜。 衣袖下,秋音的手指莫名顫了下。 秋音習(xí)慣林恒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事實(shí)上,以往,無論是只有兩人,還是多人時(shí),眼前這人的目光一直都落在他身上。 即便是人多,依舊能準(zhǔn)確無誤落在他身上。 眸光灼灼,眼中只映著他的身影,仿佛全身心只有他一個(gè)人般。 曾經(jīng),那樣的眼神讓秋音忍不住心尖一顫。 也是從那時(shí)候開始,秋音盡可能不與他對視,分不清是不愿還是不敢。 他清楚的知道,他接近林恒是為了什么。 他是一個(gè)理智的人,也是一個(gè)瘋狂的人,理智地為那個(gè)人而瘋狂著。 讓林恒拍下他的初-夜,是計(jì)劃中的事。 他會(huì)親自給林恒喂下那顆能讓人產(chǎn)生幻想,春宵一刻的毒藥。 毒藥之毒,可侵入五臟六腑,瞬間奪取人一半的生機(jī)。 昨天,眼前這人匆匆離開后,秋音的確是一夜沒有闔眼。 他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是松了口氣的。 不知為什么,眼前的人,依舊是那張臉,那個(gè)人,可總給秋音一種陌生的感覺。 他的眸光不再熾熱,秋音甚至沒能在他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猛的意識到這一點(diǎn),秋音呼吸一滯,胸腔處傳來一陣又一陣煩悶,他忍不住蹙了眉。 “你沒事吧?”見秋音臉色不知怎的,忽然白了下來,林恒有些疑惑。 秋音緩了過來,唇角擠出一個(gè)淺淺的笑:“我沒事?!?/br> 林恒頷首,略微思索了下,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得盡早解決。 “秋音,能否去下你的房中,本皇子有些事情想與你說?!?/br> 秋音露出詫異的神色,不由問出口:“大皇子以前不是一直喚我音音的嗎?”在他的面前,也從來不自稱皇子的。 為何如今變了? 秋音長而卷翹的睫毛微微下垂,斂下眸底的情緒,將林恒迎進(jìn)房間。 他落后林恒兩步。 望著那抹修長挺拔的身影,秋音微微恍惚,那種陌生的感覺越來越重,邁出去的步伐仿佛有千斤重般。 許久,兩人才坐下。 原主與秋音以往的相處,并沒有因?yàn)楸舜松矸莸牟粚Φ榷兄?jǐn)。 一時(shí)間,兩人相顧無話,林恒是在思索著怎么說比較好。 斟酌了片刻,他試探性道:“秋音,要不本皇子替你贖身,你離開春風(fēng)樓吧。” 替他贖身,這不是秋音從林恒這里第一次,事實(shí)上,在一年前,兩人相遇的第一次,林恒就這么說了,甚至愿意為秋音遣散眾多夫侍,娶他為正夫。 但,秋音沒有同意。 秋音喉頭忽的一緊,只一瞬,他便故作打趣的問:“大皇子為何要替秋音贖身,莫不是還想散了夫侍,娶秋音為正夫?” 當(dāng)然不是。 林恒在心里否認(rèn)著。 他就算再怎么想幫助原主護(hù)著秋音,也不會(huì)娶了秋音,更不用說,秋音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