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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少年僧人真的很美,此時,如同一個勾人的妖精。 “林施主,你實在是放肆。”無塵漲紅著臉,難得生氣斥責林恒。 林恒看著他防備的模樣,想要上前的步伐硬生生壓制住了。 他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無塵小師父,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是你問我,喜歡是什么的,我只是告訴你而已。” 無塵秋水般的眸子瞪著他,他是想知道,可,可不是想這樣知道。 章節(jié)目錄我成了渣攻的皇弟9 一時間,無塵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林施主,天色已晚,你請回去吧,貧僧要就寢了?!睙o塵斂下眸子,不看林恒,匆匆忙忙地趕人。 林恒瞧著他縮在門邊的模樣,心情愉悅,唇角不自覺勾起。 小和尚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不過,他會回去嗎?答案自然是…… “不回,無塵小師父,你知道今天我為什么喝酒嗎?你知道今天小菩和提子有多么傷心嗎?都是因為你。” 許是疑惑,無塵抬眸看他,撞上男人一雙灼灼的眸子,燦若星辰又帶著一絲酒醉的迷離。 他做了什么嗎? 他今天都沒有見過林恒和兩個小孩啊。 林恒自顧自道:“你說,你怎么就喜歡無心那個狗東西了?!?/br> 狗,狗東西? 無塵第一次聽到這么粗俗的話從眼前的人嘴里說出,有些新奇。 不過,說無心是狗東西? 雖然無心相處起來確實不是讓人很舒服,但也不能算狗東西吧。 不過,他喜歡無心? “我不喜歡無心師兄?!?/br> 無塵想都不想,連忙否認,即便他不知道喜歡是什么,但這兩個字,應該是極為美好的,他不愿意和無心扯上什么關(guān)系。 林恒垂眸,在無塵看不到的角度眸中劃過一抹滿意之色。 無塵見林恒沒有說話,頭還低低的,儼然一副傷心的模樣,不知怎的,有些著急。 他完全忘了之前要防備林恒吻他的事情,往前靠近了兩步。 他笨拙地解釋:“我說的是真的,你相信我?!?/br> 因為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將林恒眸底的情緒遮掩,在眼瞼下落下一片小小的青黛。 看著眼簾前那一抹紅色的衣角,林恒的眸子里哪里有所謂的傷心,分明是做了壞事后得逞的得意模樣。 嗯,林恒覺得,他的行為就像是大灰狼在誘-騙小白兔。 而現(xiàn)在,那只穿著紅色袈裟的小白兔正一點點往他挖下的坑里跳。 “可是,小菩和提子說,看到你親那個狗東西了?!?/br> 就在無塵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林恒悶悶的聲音傳來。 無塵消化著他的話。 他親無心師兄? 怎么可能! 無塵有些氣惱:“林施主,請不要胡言亂語,無塵斷不會與無心師兄……” 大概是想法剛剛林恒親他,一時間,少年僧人竟說不出“親”這個字。 他漲紅著臉,氣惱:“無塵斷不會與無心師兄做出那種事情?!?/br> 林恒依舊沒有抬頭,嗓音依舊悶悶,故作不安:“也就是說,即便無心要狗東西要親你,你不會接受,也不會喜歡是嗎?” 無塵:“是?!?/br> 無塵話落,就見林恒猛的抬頭,原本應該傷心的人,一雙眸子灼灼,如同藏著熊熊燃燒的火焰般,仿佛要將眼前的人也一起拉入那火焰中,墜入瘋狂又熾熱的深淵。 “那你會接受,會喜歡我親你嗎?” 無塵啞然失聲,瞳孔微微放大,瞬間愣在原地。 此時的他,腦袋一片空白。 哪里有他誠心侍奉的佛祖,哪里有那深奧又博大精深的佛經(jīng),又哪里又那心懷天下的慈悲。 之前的他,眼里,心里很大,容得下天下蒼生。 而此時的他,眼里,心里很小,小得只容得下眼前的男人。 這個如同一團熾熱的火焰,步步緊逼,熱情包裹著他的男人。 “我……” 不待無塵說任何人,林恒將他擁入懷里,再次吻上那稠麗如花瓣的唇瓣。 無塵閉上了眼睛,這一刻,完全沉浸在其中。 【叮,好感度加20,當前好感度38?!?/br> 林恒哪里管得上什么好感度,只是把沒有掙扎,隱隱妥協(xié)的小和尚抱得更緊些,仿佛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體里,靈魂里般。 兩人不知道,黑暗中,有一道視線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禪房那一個虛掩著,還剩下一絲縫隙的窗戶外,一個人僵硬在原地。 青衣少年披著白色的披風,駐足在漆黑的夜里,披風下,纖長的手提著一盞小小的燈,散發(fā)著淺淺的光。 那光實在是太微弱了,以至于濃稠的黑暗幾乎將那道光給吞沒,繼而將少年給吞沒。 本是因為提子想要尋找父王,楊葉便出來尋找林恒,找著找著,不知怎的,就走到了這里。 看到那關(guān)上的禪房門,他邁步離開,不曾想,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身,就看到這一幕。 俊美男人將嬌小絕美的少年僧人擁入懷里,神情擁吻,這一幕,多么美好。 只是…… 漆黑的夜里,忽然吹起的風卷起他的衣角,揚起他的發(fā)絲,他的心卻在悲鳴,發(fā)出一聲又一聲地小聲的嗚咽。 漸漸地,風停止了,衣角落下,發(fā)絲落下,那停下的風也將他眼角的一抹guntang卷走,落入塵埃里,深深埋葬。 這樣的畫面,哪怕只是幾秒,楊葉也不敢看。 他立刻收回視線,迫不及待地想轉(zhuǎn)身離開。 可手腳不知何時,已經(jīng)僵硬和冰涼,那抹冰涼從手腳傳到了身體里,心里。 冷。 今年冬天。 冬天的今夜,真的很冷。 太冷了,他需要回去汲取溫暖,需要把自己緊緊包裹在厚厚的棉被里。 他忍著手腳的僵硬和冰涼,快步離開,像是一只受了傷的幼獸般,灰溜溜的離開,想早點回到自己狹窄的山洞里,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