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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將身邊的少年往自己懷里緊了緊,偏頭,視線落在少年的臉上。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淡淡灑落在少年臉上,這個年紀(jì)的少年精致的五官還沒有完全展開,稚嫩又粉雕玉琢。 林恒指腹輕輕臨摹著少年的眉眼,感受著他肌膚嫩滑如凝脂的觸感。 他低頭,在少年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以后可不要讓我擔(dān)心了。” 沒有人知道,在醒來時身邊少年不見了,林恒是怎樣的心情,若不是剛好聽到外面少年回來的腳步聲,他立刻就出去尋找了。 - 翌日清晨,醒來的紅灼總是偷偷看林恒,生怕他會知道昨晚自己偷偷出去的事,所幸林恒一切如常。 吃過飯后,林恒把裝著紅灼的水瓶揣著,去上工。 路上,有人在議論著什么。 直到有一人叫住了林恒。 “林知青,你去唐輝家看看吧,那混貨居然干出那樣的事情。” 林恒挑眉,垂眸往水瓶里的小美人魚一瞥。 紅灼本就偷偷看他,被他這么一看,身體立刻僵硬了,上半身挺直,連尾巴都沒有搖擺了,好像在表達(dá):你看我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恒啞然失笑,唇角掛著一抹淺淺的弧度,抬步往唐輝的家門口去。 “我沒有偷你們東西,誰知道他們?yōu)槭裁丛谶@里。” “滾,不然我就打你們了?!?/br> “嘿,唐輝你這小子,居然還敢打人,偷東西不承認(rèn)還那么橫,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舉報了,你就等著被□□吧。” “你居然舉報我,我弄死你,啊……” 唐輝家門口圍著一堆人,林恒剛走近,就聽到唐輝與其他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唐輝似乎掙扎著要去打人,反被人踹倒了。 唐輝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憤怒著猙獰一張臉,時不時啐幾聲,臉上是病態(tài)的紅色,他掙扎著要怕起來,爬起來又跌坐下去,似乎沒有多少力氣。 林恒站了一會,很快得知事情的過程。 唐輝偷東西了,不止一家,偷的大部分還是精貴的,尤其里面還有米糧和豬rou。 這年頭,米糧,尤其是豬rou,那就跟金子一樣稀罕,自家好不容易買的米糧和豬rou一夜之間不見了,任誰都接受不了。 東西不會自己不見,肯定是被人偷了,又聽說不止自家被人,立刻就喊了生產(chǎn)隊長挨家挨戶搜,這不,就在唐輝這搜到了,推開門的時候,剛好看到唐輝拿著那一條豬rou,其他丟了的東西全部在唐輝家的土炕下找到,這下,徹底炸鍋了。 林恒懶洋洋,眉眼淡漠地看著唐輝與他們爭辯,并沒有插手,原來,昨晚小家伙是做了這個事,這膽子也太大了吧,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想到那種情況,林恒目光微沉,屈指輕輕敲了下水瓶。 水瓶里的紅灼本就警惕著,林恒這么一個動作,直接把他嚇到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小腦袋都耷拉了下來。 相公那么聰明,肯定知道了,他是不是生氣了,會不會不喜歡灼灼了。 紅灼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眶里噙著淚水。 要淚水要落下來的時候,又抬手抹了抹,不可以哭,相公說,小男子漢是不可以哭的。 林恒察覺到小家伙情況得不對,剛想離開,手卻被拽住。 “林恒,你來了,你跟他們解釋解釋,舅舅真的沒有偷東西,鬼知道他們的東西怎么會在我這里?!?/br> “林恒,他們打了舅舅,你得替舅舅我出氣啊。” 林恒被眼尖的唐輝一把拽住,上來就賣慘,愣是要拖著林恒給他討一個公道。 被纏上,林恒眉宇染上一絲煩躁,神色更加淡漠,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唐輝抓著他的手揮開。 “舅舅,偷沒偷東西,不是由我說了算,現(xiàn)在東西在這里,罪證確鑿,舅舅,我也沒辦法幫你?!?/br> 唐輝沒想到以往那個傻小子居然聰明了,還撇開了關(guān)系。 唐輝咬著牙,陰測測地笑,因著臉上不正常的漲紅,顯得有些不懷好意地陰鷙:“林恒,你小子說什么呢,這些東西不都是你昨晚拿了放在我屋子里的嗎?你說是不是,外甥?!?/br> 林恒瞇起眼睛直視唐輝,后者明顯是知道需要有人擔(dān)這個罪名,想逼迫林恒承認(rèn)。 可是,會有人信嗎? 林恒還沒開口反駁,旁邊已經(jīng)有人替林恒說話了。 “唐輝,你要不要臉,什么事情都推到林知青身上?!?/br> “林知青有你這么一個舅舅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br> “讓讓,有人來了,唐輝要被拉去批-斗的” 最后,唐輝在垂死掙扎中,瞪著一雙不甘的眼睛被帶走了。 章節(jié)目錄我成了渣攻的外甥9 中午下了工,林恒拿著吃食又撈了條魚回了家。 原本該第一時間出現(xiàn)的小家伙安靜如雞,沒有出來。 忍著想晃一晃水瓶的沖動,林恒開口:“灼灼,出來,我弄東西給你吃,你不是說想吃紅燒魚嗎?” 說著,林恒忍不住勾唇,一條修煉成精的錦鯉美人魚喜歡喝魚湯,喜歡吃紅燒魚,真是讓林恒哭笑不得。 水瓶里,紅灼舔了舔唇瓣,嫣紅的唇越加水潤柔軟,他直著小身子,似乎想出去,又想到什么,整條魚蔫了下來。 咬了咬唇道:“不吃,灼灼在睡覺。” 聲音軟糯,帶著莫名的委屈和可憐。 紅灼抱著自己的紅色尾巴,咬著下唇瓣,纖長的睫羽垂下。 林恒眉梢揚(yáng)了揚(yáng),睡覺的人還能說話?聽聽那小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虐待他了呢。 林恒不挑破他的小心思,漫不經(jīng)心開口,邊處理些魚:“這紅燒魚啊,比魚湯要好吃多了,那魚rou,脆脆的,又很鮮香,在魚的表面淋上一層醬汁,更是……” 咕嚕。 水瓶里,紅灼忍不住咽了下唾沫。 他直著小身子,甩著小尾巴,似乎要透過瓶子看到外面般,可瓶子不是透明的,什么都看不到。 白皙的小臉因為著急有些漲紅。 他低頭,看著攪在一起的手指好不委屈,灼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