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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千遍萬遍,也依然能在每一次注視之后獲得無窮的力量。每當顧汐彥專注于鋼琴師的世界時,就很容易忘記時間。也許是看得太久,他不知不覺得依靠在床沿而沉入了夢香。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跌入的黑暗,在油然而生的恐懼過后,漸漸地眼前出現了顏色,是一片深藍色的海洋。夢境中的顧汐彥仿佛失去了移動的能力,他僵硬的四肢凝固在一片**之中。直至一陣熟悉的旋律響起,平靜的海洋揚起的海風,原本還是水平如鏡的海面蕩漾起了陣陣漣漪,一座四腳鋼琴從海底緩緩升起,暗淡的月光下只能看清鋼琴那隱約的輪廓。那熟悉的鋼琴曲正是那部電影中的主題曲,顧汐彥仿佛被一陣暖流包裹,聆聽著這熟悉的旋律,他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當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鋼琴周圍已經打亮了藍色的燈光,一個高大的身軀在鋼琴前敲擊著琴鍵。“湛藍?!?/br>顧汐彥念出了那個綻放在他心底的名字,那個擁有華麗舞臺和樸實內心的鋼琴師。☆、9初次的吻“湛藍。冰@火!中文特么對于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顧汐彥念出了那個綻放在他心底的名字,那個擁有華麗舞臺和樸實內心的鋼琴師。“戰(zhàn)蘭?”俞銘海單膝跪地、身體前傾,他一手扶住床沿,伸出耳朵貼近顧汐彥呢喃的嘴唇。“藍……湛藍……”顧汐彥緊閉著雙眼,細長的睫毛伴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俞銘海疑惑的移開身體,坐在了木地板上,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張落在地上的海報。這時候他才發(fā)現那張海報上的自己,正是顧汐彥在睡夢中呼喊的那個人。俞銘海拾起海報,饒有興趣地觀摩片刻,又看了看睡在一旁的顧汐彥。顧汐彥側傾著倚靠在床邊,雙膝重疊著坐在地板上,腦袋聳搭在床沿上,柔軟的頭發(fā)散塌在額前,隱約可見那微蹙的眉間。他那白凈的皮膚中透露著絲絲粉紅,他的嘴唇在自然放松的狀況下微微嘟起,讓人垂涎欲滴。俞銘海竟然一時失了神。“藍……”顧汐彥有嘟噥了一句,粉嫩的嘴唇可愛誘人。“你就這么喜歡我嗎?”俞銘海放下海報,伸出手指輕輕的拂過顧汐彥的發(fā)稍。“既然你這么喜歡我,那我就不客氣了?!?/br>俞銘海微揚起嘴角,就伏上了顧汐彥的唇。“唔……”俞銘海一只手捧起顧汐彥的下巴,一只手深入了顧汐彥柔軟的發(fā)間。俞銘海俯在顧汐彥耳邊輕言了一聲:“張開嘴?!?/br>顧汐彥就像中了邪一樣松開了牙關。俞銘海乘勢再次貼上去,輕巧的舌尖伸入了綿軟的唇間,與顧汐彥那不知所措的小舌交織在了一起。“唔……”顧汐彥睜開迷蒙的雙眼,感受到嘴里那一股暖流,猛地一下驚醒過來。他意識到自己此刻不適當的行為,就想要用手臂推開眼前這個身體。可是俞銘海怎么會放松,他不僅不受影響,反而更加用力地貼緊了懷中這個逐漸無力了的身體,舌頭也更加賣力的滑動起來,手掌也緩緩滑下到顧汐彥的脖子后面。“唔……”顧汐彥的脖子被觸碰地一顫,想要發(fā)出聲來卻被迷亂的吻給鎖住的聲音。顧汐彥再次試圖推開俞銘海,手掌無畏的貼上了一片結識的肌rou,以及那肌rou上微微的凸起。“?。 鳖櫹珡┬闹幸惑@,意識到自己觸碰到了俞銘的胸口,一股酥麻的電流擊中的他的神經。兩個斗爭的小人在顧汐彥的腦海中此起彼伏,一邊不斷迷失在這片刻的媚惑中,一邊不斷自我抗爭在理性的現實面前。該死的!你給我振作起來!顧汐彥對著心中的軟弱一陣怒吼,霎那間爆發(fā)出巨大的力量,終于是把俞銘海那戀戀不舍的唇給推了開。“你在做什么?”剛一恢復自由,顧汐彥就大聲嚷道。“我在親你啊?!庇徙懞L蛄颂蛏啵凵襁€留戀在顧汐彥那溫暖的唇上。“你這個死變態(tài)!”顧汐彥更是大力一推,俞銘海就向后倒了去。沒想到施力過猛的顧汐彥反而是向前撲了過去,直接壓上了本來就往后傾的俞銘海,并在重力的無情作用下將其壓倒在木地板上,臉也撲上了俞銘海的前胸,霎那間鼻尖觸碰在那襯衫的紐扣上,飄來了淡淡的肌膚的清香。俞銘海正想再次抱住身上的溫暖身體,顧汐彥卻是迅速的彈射般地飛離開來。“你這個變態(tài)!竟然連男人都不放過!”顧汐彥慌慌張張的從地上爬走來,假裝收拾的樣子撿起地上零散的行李。“不知道是誰在夢里都叫著別人的名字呢?”顧汐彥正好拾起鋼琴師的海報,俞銘海的聲音就從身后刺一般的穿射而來。“誰讓你那么喜歡我呢?你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br>俞銘海愜意地坐在地上,托著下巴頗有興致的看著顧汐彥的一舉一動,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鬼才會喜歡你!”顧汐彥一轉身就看見俞銘海的從容不迫,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這……這不是你!我崇拜的人是湛藍,不是你這個變態(tài)!”顧汐彥趕緊卷好手中的海報,慌慌張張的塞進行李箱中,還把行李箱合上鎖上了密碼鎖。“好,好。你說不是我那就不是我。可是我之前并不知道你這樣認為,我只是想滿足你這個粉絲的不情之請罷了。你應該感謝我!”“我才沒有邀請你!你這個變態(tài)!竟然……竟然……連男人都敢親!”顧汐彥一下子想起了剛才的情景,仿佛那時候的酥軟還殘留在自己的唇尖,他條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難堪的情緒油然而生,臉上的緋紅也躍然而上。俞銘海依舊耐在地上不肯起來,他端詳著顧汐彥的眼神中竟有著一絲玩味。“這是我的房間,你快點出去。”顧汐彥著急的跪倒地上一個勁的將俞銘海往外推。“?。τ谀銊偛诺哪莻€問題。不好意思。我只親男人?!?/br>顧汐彥停下了手臂的力道,呆滯地看著俞銘海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只親男人?這是什么意思?!”“你是真的很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