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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演員呢?好像開始有點興趣了。此刻的俞銘海不再愁眉不展,而是在口罩下面露出了無人知曉的微笑。“開工!”導(dǎo)演的一聲令下將俞銘海拉回了現(xiàn)實。就在俞銘海再次上場的時候,卻被導(dǎo)演一把拉住。“雖然這個場景和道具準(zhǔn)備已經(jīng)花了很多錢才很人力,但是你今天狀態(tài)這么不好,不如改天再拍攝跳車的戲份吧。因為你一直要求自己出演,所以一直沒有準(zhǔn)備替身,現(xiàn)在臨時找替身也來不及了。如果變成事故可就麻煩了,不如……”“導(dǎo)演。你不用在意。我沒有問題。”俞銘海撥開導(dǎo)演的手,毫不猶豫地向著特技場地走去。啪——顧汐彥擋在marry面前,腹部又重重地挨了一記。嘩——顧汐彥也不手軟,對著眼前的男人就是一拳頭,男人向后退了幾步。不知道怎么的,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變成了顧汐彥被幾個男人團團圍住,而他還在盡力地護住marry。磅——不知是誰給了顧汐彥背上一道大力,顧汐彥就失去了重心撲向了護在懷中的marry,marry尖叫著抱住顧汐彥,兩人跌跌撞撞地依偎著倒在了地上。啪——顧汐彥聽見玻璃碎裂的清脆響聲從他的耳膜通徹而過,竟然讓他想起了俞銘海觸摸自己頭發(fā)的時候,還有將他緊緊擁入懷中的時候。他嘴角不露痕跡的揚起,是在笑話自己竟然在這種時候想起俞銘海,然后他眼前的世界一片顛倒,隨之身體跌入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當(dāng)顧汐彥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就看見一片慘白慘白的天花板,以及懸掛在空中的吊瓶。他一時間想不起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只有看著吊瓶里一點點滴落的液體,心里默數(shù)著數(shù)字,直到自己數(shù)到7秒的時候,就聽見一陣女人的呼叫聲。“他醒了他醒了!”伴隨著這聲尖銳而細(xì)膩的女聲,伸到自己面前的卻是一張男人的手。手掌輕輕拂過顧汐彥的劉海,就像俞銘海常做的那樣,撥弄中帶著任性,只是比俞銘海要輕柔的多。顧汐彥想要努力坐起身來看看俞銘海,卻發(fā)現(xiàn)走近到自己面前的人是鄒均巖。不知為什么,顧汐彥心里有一絲失落。“別亂動,剛包扎好?!编u均巖溫柔地走過來扶住顧汐彥,然后拿起一個枕頭放在他的背后。顧汐彥穩(wěn)穩(wěn)地坐好在床上,這才感覺到頭上被什么包住了,腦袋一晃動就會串上一股疼痛。“別動別動,你頭上受傷了。”這次撲過來的是marry,她已經(jīng)穿上一件毛呢大衣,臉上的妝容也花掉了好多,眼睛里還帶著鮮紅的血絲。她的目光一與顧汐彥相視,就像是開放的水閘一樣,淚珠唰唰地往下掉。顧汐彥見狀,趕緊尋找身邊的紙巾,剛要給marry遞出去,就見一張手搶先將紙巾遞到了marry面前。顧汐彥順著手臂往上看去,果然看見了自己很不想看到的人——謝然。☆、26在醫(yī)院醒來顧汐彥見狀,趕緊尋找身邊的紙巾,剛要給marry遞出去,就見一張手搶先將紙巾遞到了marry面前。<冰火中文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fā),你只來151看書網(wǎng)顧汐彥順著手臂往上看去,果然看見了自己很不想看到的人——謝然。“好了,既然顧先生已經(jīng)醒過來了,我們也就不方便再打擾。今天真是非常謝謝鄒先生?!敝x然看似是扶著marry,其實是將她在往外拉。“我…….”marry欲言又止,看了看謝然緊繃的臉色,只能擦著眼淚,最后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跟著謝然離開了。此時的病房只剩下顧汐彥和鄒均巖兩個人。“你怎么這么莽撞,那幾個人都不是好惹的。”鄒均巖在床邊坐下,義正言辭地說道。“是師哥幫我們出來的嗎?我當(dāng)時還真以為就這樣完了呢!嘿嘿。”顧汐彥說著說著,都忍不住自嘲地傻笑。“你嚇?biāo)牢伊耍耆杳赃^去,頭上全是血,衣服上也是?!编u均巖回想起那一刻,都忍不住露出愁容。顧汐彥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確實是被那幾個不要臉的王八蛋給砸暈過去了,再低頭一看自己,這才發(fā)現(xiàn)原先穿著的衣服已經(jīng)不見,替代的是一套病號服。再仔細(xì)打量著整個病房,實木的地板、松軟的病床、配套的監(jiān)護儀器、超大的液晶電視、加長的純皮沙發(fā),怎么看都不覺得這是普通的病房。“師哥,這是哪里???”“這里當(dāng)然是醫(yī)院吶!醫(yī)生都已經(jīng)看過了,你只用好好就休?!编u均巖走到床邊,拉上了窗簾。“我是覺得我的這個傷勢住這樣的房間是不是太夸張了啊?而且我今天還要回片場呢!”剛說完,顧汐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慌忙地在周身摸索著,說道:“咿?我的手機呢?現(xiàn)在幾點了?。俊?/br>鄒均巖看著對自己的傷勢滿不在乎的顧汐彥,心中無奈,只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說道:“10點了?!?/br>“這么晚了!”顧汐彥幾乎是驚呼了出來,他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你這是做什么啊?好好的把液輸了。”鄒均整個身體都擋在了顧汐彥面前。顧汐彥不僅是被擋住了去路,還被輸液的管線給牽制住了行動。他一把把下針頭,將其遠(yuǎn)遠(yuǎn)地扔在在一邊。“你!”鄒均巖見狀真是生氣又無奈,干脆一把扛起顧汐彥,將其放回到床上,嘴里還念念道:“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輕,你到底有沒有在吃飯?。俊?/br>“我還得工作呢!而且我的傷不是都包好了嗎?不用這么緊張。”顧汐彥大力推開鄒均巖,就要從床上起來,剛走出兩步就覺得一陣暈眩,就跌跌撞撞地坐回到床上。“你真的很不聽話?!编u均巖的眼鏡下面閃爍出不易讓人察覺的幽光,他靠近病床,雙手撐在顧汐彥身體兩側(cè),上身前傾,仿佛隨時都會將顧汐彥按倒在床鋪上。“呃……”顧汐彥從沒有如此之近的靠近過鄒均巖,近到可以聽見對方急促的心跳。“如果你還不聽話的話,小心我將你撲倒?!编u均巖威脅似的按了按顧汐彥的肩膀,然后收回了前傾的身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撲倒?顧汐彥想起以前每次和鄒均巖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都會被他這么威脅一句,而自己一直都將這個詞理解成類似于“暴打一頓”的意思,所以每次一被這樣威脅,就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