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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車嗎?”“有,陰車?!?/br>阮瑜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淡定了,但是偶爾還是有些不淡定,“你是說我們要搭陰車嗎?!”宋溪點頭,“借道而已,算不上搭車?!?/br>阮瑜也安靜點頭,“是啊,算不上什么。”雖然說是這么說了,但是心里異常緊張。等車來的時候,阮瑜簡直有苦難言,這真的能坐嗎。一輛顯得很普通很普通的大巴,但是進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坐車的不是缺了頭就是短了腿,一個個兇神惡煞不說,全部都不是人。阮瑜緊跟宋溪身后,堅決不離宋溪半步。宋溪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牢牢擋在阮瑜旁邊。不管是長得什么奇形怪物的鬼怪靠近,阮瑜都是只將腦袋縮在宋溪的背后,假裝什么都不存在。宋溪也縱容了這一行為。這是一段并不漫長的旅程,但也是一段讓人覺得長久的過程。阮瑜還沒有學會對面前的這些“東西”視而不見,于是只能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等到了地方,阮瑜就拉著宋溪飛快竄了下去。途中碰到一個全身正滴血的鬼怪,阮瑜連道袍上都染了血跡,宋溪冷眼看過去,鬼怪便自動讓開了。阮瑜已經(jīng)徹底明白了,什么叫做欺軟怕硬,以及學會了如何仗勢欺鬼。“那明天見啰?!?/br>等下了車,阮瑜微笑著和宋溪道別。雖然最佳的做法是緊緊貼著宋溪,免得再出什么事端。阮瑜心里想著,但是行動卻是自發(fā)的往家里走。“你小心點?!?/br>“呃?”阮瑜疑惑,“回家能有什么事???”雖然這么說,但真希望宋溪能夠堅決的說明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你這幾天運氣可真夠差的?!彼蜗f道,“還是小心點的好?!闭f罷還過來摸摸阮瑜的耳垂。實際上,是摸了摸阮瑜耳垂上的耳釘。“你為什么要幫我戴這個???”阮瑜不解,“男生帶這個顯得多娘啊。”宋溪微微一笑,阮瑜心里開始念洛神賦,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云之碧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宋溪果然長得好看,阮瑜心里又一次下了結論。宋溪笑了一下,抽身便走。阮瑜還沉浸在美人啊美人的氣氛,等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宋溪都已經(jīng)走了。感覺還挺不對勁的,阮瑜想了半天,開門進去的時候才想到哪里不對勁,大喝一聲,“靠,這不是美人計嘛!”家里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也沒有像死神來了一樣處處是殺機。阮瑜吃好喝好睡好,總算能夠精神迸發(fā)的去上學了。“阮瑜,你作業(yè)寫了沒?”一坐下,李文就慌忙過來,然后掏出包里的好幾張試卷。阮瑜驚呆了,完全沒想到還有作業(yè)這回事。李文一看阮瑜這表情,哪能不知道阮瑜的情況,“沒事,我們等下一起抄。你記得答案別抄雷同啊。我現(xiàn)在先出去借卷子啊,借同班的容易被發(fā)現(xiàn)。”阮瑜趕快踢宋溪的板凳,宋溪一臉沒睡醒的樣子,阮瑜小聲叫道,“卷子卷子你做了嗎?”雖然明知道宋溪沒有做,只好等會跟李文文說一下宋溪也要抄。阮瑜剛想開口說,我知道你沒做,等下一起抄吧。宋溪轉過頭,點了點頭,“差不多有六張卷子,我做完了。你還沒做嗎?”這種真不好意思說我沒做的語氣,阮瑜伸出雙手將宋溪的腦袋推轉回去,“這個,還好。你好好學習吧。”學霸了不起撒,呵呵。阮瑜仔細回顧周圍,然后掏出自己空白的很嶄新的試卷,想著有沒有春秋之筆簡單幾筆形容下,就把試卷差不多對付了。然后想了想,還是掏出了筆,每張卷子上先簽上大名。寫好名字開始奮筆疾書,選擇題不是B就是C,利用短短的5分鐘填完了所有的選擇題。正想著大題怎么辦的時候,坐前面的宋溪將自己的試卷遞了過來。阮瑜在自尊和憤怒中戰(zhàn)斗的時候,敵對方居然舉械投降了,然后這場戰(zhàn)斗以阮瑜方獲得了最終的勝利。于是阮瑜喜笑顏開的接過試卷,對了對瞎選的選擇題,果然一半都沒對著。不知道李文到底晃蕩到哪里去借試卷去了,阮瑜抄完試卷,早自習也過了,李文都沒有回來。高三是沒有早cao的,只有高一高二有。阮瑜一下早自習就約宋溪一起去吃早餐。出了教室還要走一段時間才能到食堂,高三生一般都是趁高一高二做早cao的時候去吃飯。覃明高中是個老牌的高中了,校園中樹蔭蔥蘢,枝葉葳蕤。走樓下的樹蔭,風一起,葉子嘩啦嘩啦的響動。陽光從葉片的罅隙落下,落在地下點點光斑。盛夏時間的光景,走在路上卻顯得舒服極了。雖然這些樹在晚上看著就挺嚇人的,顯得很陰森。阮瑜和宋溪吃完了早餐,想著李文去借作業(yè)一去不回,也不知道吃了東西沒有,就順帶拿了個面包。李文沒吃的話,就給李文吃;如果他吃了,就自己吃。阮瑜剛剛走到教學樓進口處,宋溪緊隨其后,一邊走著阮瑜還在念叨,“你啥時候寫的作業(yè)啊,我怎么都沒有看到啊。不過你字跡還真漂亮,你是不是練了字的啊。不過李文啥時候回來啊,借個卷子怎么借這么久啊,你說他…”“砰!”身后就傳來了巨響。先是宋溪回過了頭,阮瑜也疑惑著準備回頭,卻不料宋溪擋在了阮瑜后頭。“長得高了不起啊?!奔热槐粨踝×?,阮瑜打算換個姿勢看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宋溪卻推著阮瑜的肩膀,就往前走。阮瑜踉踉蹌蹌,只得隨著宋溪腳步。第8章災難1“到底怎么呢?”阮瑜回到了教室,開口就問宋溪。宋溪面色很沉重,只是囑咐阮瑜別亂走,他去去就回。阮瑜簡直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對宋溪盲目的信任,阮瑜就待教室里面,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教室里面就零星幾人,顯得很安靜。等有人回來的時候,等大家都開始嚷嚷的時候,阮瑜這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正是因為知道,阮瑜才明白了宋溪不讓自己回頭的原因。李文死了,跳樓死了,當場死亡。當時這件事就發(fā)生在自己身后,而自己毫無自覺。阮瑜看了眼桌子上還替李文帶的面包,突然覺得悚然一驚,就好像被什么惡意的東西纏繞住了一樣。阮瑜默默將面包塞到書桌里面,然后一邊聽著同學的討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