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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宋溪肩膀上,說道。宋溪沒說話,安靜的摟著阮瑜。“你們開會老在開什么啊,天天都早出晚歸的?”“大概是如何除魔這個高端的主題。但是也并不歸逍遙派主持,畢竟我們師門就我和你兩個了。再者,那么多的大派這種小事能解決的?!?/br>“小事還天天開會?”“因?yàn)槲規(guī)煾钢笆菚L,所以逍遙派才會參加?!?/br>“哇,好厲害?!彪m然說著好厲害,但是阮瑜語氣毫無覺得厲害的語氣,“那你會不會危險?”阮瑜握緊了宋溪的袖子。“可能會。但是我們是群攻,沒什么好怕的?!?/br>阮瑜捏住宋溪的耳朵,“那你可別給我出什么意外。”“嗯?”宋溪似笑非笑。“干嘛?”阮瑜側(cè)著頭看宋溪。“老出意外的是你吧,你再出意外我都要少活幾十年?!?/br>“是嗎?!比铊み@兩個字帶著顫音,就好像有人用自己的心狠狠的捏了一下,痛的眼淚當(dāng)場就要下來,阮瑜回過頭閉上眼睛,將表情藏在宋溪背面。“怎么呢?”宋溪聽出了不對勁。阮瑜吞下哽咽聲,“我能出什么意外,天天好吃懶做,混吃等死。”宋溪摸了摸阮瑜的頭和脖子,“我去炒飯了?!?/br>“嗯。”阮瑜站直了身體,在明亮的燈光下,臉上毫無陰霾。炒飯里面有蝦仁和青菜,阮瑜大口吃著飯,看著對面坐著的宋溪。宋溪倒是吃飯也是那樣一副表情。阮瑜端了盤子坐到了宋溪旁邊,仍舊是大口大口的吃著飯。宋溪看了一眼阮瑜,阮瑜就笑了起來。“對了,”宋溪說道,“明天我要出差,要不要一起去?”阮瑜握勺子的手頓了一下,“出差做什么?”“調(diào)查感染的情況。”宋溪放下勺子,“要去嗎?”阮瑜將一大口飯送進(jìn)自己嘴里,對著面前的米飯笑了一下,“去啊。”“那你先在機(jī)場等我,我先去協(xié)會里辦下手續(xù)。”“嗯,我會清理好東西的?!?/br>宋溪伸出手摟過阮瑜的腦袋,碰了一下。阮瑜笑著親了宋溪一下。蝦仁有點(diǎn)苦。不要的東西燒掉吧,但是有點(diǎn)不吉利。阮瑜盯著自己清理出來的一堆東西,既然燒掉不吉利,那就丟掉吧。天氣挺好,風(fēng)刮得不算凜冽。甚至還有溫和的陽光照射著大地。照著那光禿禿的一片樹枝上,有種空曠疏離的美感。阮瑜面無表情的將東西丟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拉緊了大衣。脖子有點(diǎn)冷,但是圍巾已經(jīng)丟到了垃圾桶里面。地上的雪花還沒有化,但是主路的雪已經(jīng)被鏟掉了。阮瑜踩了一棵樹下仍舊潔白的雪,落下了兩只腳印。很快雪化掉了的話,腳印也會不存在了吧。宋溪到機(jī)場的時候,阮瑜正吃著冰激凌,然后阮瑜讓宋溪嘗了一口。“甜吧?”阮瑜笑嘻嘻的說道。宋溪點(diǎn)頭,“不過太甜了?!北ち杼鸬缴踔劣行┌l(fā)苦。“我倒覺得不夠甜?!?/br>宋溪順手接過阮瑜一只手提著的行李,“大概出差兩三天,這次事情解決掉之后一起出去玩吧,然后你還是去考證。”“還是要考?”阮瑜舔著冰淇淋,很不情愿。“當(dāng)然。不然你也沒事情做啊?!?/br>“但是妖怪又不用做事?!?/br>“狡辯?!?/br>“這怎么算狡辯?!?/br>……一邊說著話一邊去辦登機(jī)手續(xù)。是一個陌生的城市。宋溪訂的是大床房,陽臺對著的是一片大海。“真漂亮?!比铊じ袊@了一句,宋溪放下行李,然后從背后摟住阮瑜。海風(fēng)的味道。“不過有點(diǎn)冷啊?!憋L(fēng)一起,阮瑜哆嗦了一下。“怎么沒戴圍巾?”“懶得帶?!比铊まD(zhuǎn)過身,正面摟住宋溪,“你這是公款消費(fèi)?”“私人贊助?!?/br>“要不要做個愛?”阮瑜臉貼近宋溪的臉,兩人的嘴唇貼在一起,阮瑜的眼睛里似乎有淚光。宋溪剛想再仔細(xì)看一下,阮瑜便吻了下來。非常甜蜜的一個吻,阮瑜大概是吃多了甜食,嘴巴里甜得要命。“好苦呀。”阮瑜卻這樣輕輕感嘆了一句。兩個人倒在了床上,衣服丟了一地。“什么苦?”宋溪摟著阮瑜,專注的看著阮瑜的臉。阮瑜垂下眼眸,不理會宋溪的問句,撫摸宋溪的身體,只是動情的親吻他。宋溪拉住阮瑜的手,十指交握。好苦。記憶原來是這么苦澀的東西。阮瑜望著睡在床上的宋溪,宋溪面頰上還殘留著笑意。阮瑜沒有再接觸宋溪,只是溫和的替他蓋好了被子,只是穿好衣服站了起來。“你會不會驚訝自己一覺睡醒衣服丟了一地?”阮瑜笑著問了一句,但是隨后眼淚就滾落下來,“因?yàn)橛洃浱嗔?,所以才會流淚的?!?/br>宋溪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丟的滿地的衣服只是稍微驚訝了一下。但是隨后就放下了這件事情,既然是工作那就要打起精神來做。但是偶爾回頭的時候,總覺得應(yīng)該有誰在自己旁邊。開會的時候難得走了神,等旁邊的喻林踢了踢宋溪的腿。宋溪回過神,看了一眼喻林。喻林眼神示意主席臺。“請宋先生發(fā)表一下意見?!?/br>宋溪收回了心神,開始侃侃而談。阮瑜走得很快,因?yàn)槿孔呗?,一路走到了自己以前住過的山洞。天氣可真冷,尤其是風(fēng)呼呼的吹起來的時候。阮瑜用大石頭封住了門。洞里潮濕又冰冷。阮瑜隨意找了一個干燥的地方,然后坐下來,阮瑜攏了攏身上的大衣,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可能會死吧。隨便。阮瑜懶懶的想著。第72章番外梁清托著腮,看著宋溪發(fā)呆,就像是在觀察什么珍稀動物一樣。Nancy有氣無力的躺倒在一邊,像一只死雞一樣。空氣里充滿著非常安靜的空氣因子。沒有人再提起阮瑜。喻林不會提起,因?yàn)闆]這個理由。就連老樹根都一命嗚呼,再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