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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如他所想的,他人不在這里,他努力地想了想當年在云深求學時獲得的跟藍曦臣有關(guān)的信息……依舊是那樣的稀少,只想得起來藍曦臣的住所是寒室。 他又御劍到寒室外,雖然他不認識路,好在在藍曦臣的靈識里,云深不知處的結(jié)界形同虛設(shè),御劍上天觀察一下很快就找到了。 一腳踹門進去,以為他肯定在自己房里,可惜江澄又落空了。 他皺起眉頭,找尋一個完全不熟的人會去哪里真是個大難題!他快要沒耐心了──藍曦臣,你到底在哪里?! ☆、05. 05 江澄一間一間房踹過去,找了大半的時辰卻始終沒找到藍曦臣人在哪里。江澄皺起眉頭,忍不住想藍曦臣怎么那么會躲?該不會是小時候常常在云深不知處捉迷藏吧? 江澄喘了喘氣,開始認真思考以藍曦臣的思路,云深不知處最有可能躲藏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除了藏書合里的□□區(qū)之外……那就只有藍家祠堂了! 祠堂算是江澄少數(shù)對藍家地理位置印象深刻的地方,他和魏嬰年少時來藍氏聽學時,魏嬰不知因觸犯藍氏家規(guī)在這地方被罰過幾次了,每次被丈罰完之后,都是由他背著魏嬰回房,因此通往藍氏祠堂的路,即使超過十三年未曾前往,他亦不曾忘記。 江澄邁開步伐邊走邊盤算著,算時辰他的煉丹爐快要進入收尾階段了,若不想他的材料浪費了,他得速戰(zhàn)速決回去顧爐火才行……絕不是因為藍曦臣若是深陷識海太久,將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的關(guān)系。 藍家祠堂就在眼前,江澄快步向前,挾著極強的氣勢一腳踹開藍家祠堂的大門:"藍曦臣,你快給我出來!" 看清祠堂里的情況時,江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莫不是他方才開門的方式不對? 因此江澄關(guān)上大門之后,再恭恭敬敬地打開一次,眼前映入的還是本該跟聶明玦一同封在雙尊墓里的金光瑤,他這人還恬不知恥地一腳跨.坐在藍曦臣的腰上衣衫半褪,雪白的中衣大開、重點之處要遮不遮的沒個正經(jīng)樣。 再看看他身下的藍曦臣,總是打理得非常整齊的烏黑秀發(fā)已微微松開,眉頭緊緊皺著,雙手抵在金光瑤的雙肩上不住地搖頭……活生生一幅即將被人這樣那樣的小媳婦樣--這畫風真的不對,傷風敗俗到他沒眼直視。 江澄臉上閃過一陣青一陣紫,恨不得從沒踏進里面過,他一個瀟灑轉(zhuǎn)身打算就這么放生藍曦臣了,轉(zhuǎn)身時忍不住翻個白眼:說不定人家一開始就沒需要他幫忙,他擅自闖入可能還壞了兩人的好事,不如趁里面兩人正專心的時候退出……只可惜金光瑤已經(jīng)注意到他了。 "呵,我還以為是誰有這等偷窺他人的癖好,原來是江宗主???"金光瑤完全不在意自己這樣衣衫不整的模樣讓江澄給撞見,倒是很介意藍曦臣袒胸露背的樣子給江澄看見,邊說話邊將藍曦臣的衣領(lǐng)拉好。 此時的藍曦臣發(fā)出痛苦的□□聲,手上仍執(zhí)意地想將金光瑤推開;若江澄此時仔細觀察藍曦臣的話,其實不難看出他已經(jīng)失去自我意識,并不是江澄所想的你情我愿,只可惜江澄已轉(zhuǎn)過身未看見這一幕。 他輕慢地從藍曦臣的腰上坐起,抬手給藍曦臣下了個結(jié)界,束縛他的同時也阻斷了與外界的訊息與他外泄的乾元香味。 江澄這時才轉(zhuǎn)回身,沒好氣地回他一句:"你管我有何等癖好,倒是金宗主為什么會在這里?"早見識過他的伶牙俐齒,江澄懶得搭理他的話。 金光瑤眨了眨無辜的雙眼,反問:"江宗主不也在這里嗎?" "別跟我繞口令,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江澄覺得這輩子他最不想應(yīng)付的人肯定就是金光瑤這種類型的。 金光瑤的殘魂為什么會在藍曦臣的識海里?這答案貌似不用問彼此也能心知肚明,但江澄認為答案仍然需要由當事人來自行說明與證實。他不是個喜歡隨意猜測別人心思的人。 "我?"金光瑤勾起一抹自嘲般的笑容:"我只是想再見見二哥而已啊。" 江澄這人喜歡你會寫在臉上,討厭你不止會寫在臉上還會表現(xiàn)在具體的行為上。他的眼中明白地著寫著:你騙誰?。恐幌朐僖娝{曦臣一面,順便再滾一圈床單這種袒裎相見法??? 他自認無法與金宗主來個良性的溝通,因此他決定換個問法:"藍宗主怎么了?"別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金光瑤在藍曦臣身上設(shè)下的隔絕結(jié)界。 "你看不出來嗎?"金光瑤依舊是反問他。 "我若看得出來,我何必問你?"江澄額上開始冒出青筋,再繼續(xù)跟他這樣對談下去,他只怕會讓金光瑤沒機會說完想說的話,就失去理智和耐性地提前收了他。 金光瑤其實很無辜,他只是認為江澄光看現(xiàn)場的跡象都能猜得出是發(fā)生什么事,沒想到江澄的反應(yīng)是這樣,他反倒有點訝異,"江宗主聞到這滿室濃郁的香氣,不用想也知道二哥是怎么了吧?" 對一個當了三十年的假中庸,完全沒有任何坤澤該有的知識與常識的江澄仍舊沒有反應(yīng)過來,空氣中有香氣又如何呢?莫不是有毒性?"這香氣有毒?藍宗主中毒了?" "……"這次換金光瑤翻了個白眼,他終于確定江澄不是騙人,他是真的不知道。不過…他也沒打算當回好人好心地替江澄解釋一番。"空氣若有毒,你我豈不是也中毒了?江宗主,多日不見,您的智商退化快速,您眾多蓮花塢的子弟們未來的前途恐怕甚慮啊。" 坤澤之間對彼此的氣味非常敏感,就算江澄這個不曾靠任何藥物壓抑也沒有迎接過任何信期、還不知道何時分化而當了三十年的假中庸.真坤澤的香味非常不明顯,金光瑤仍然能感覺得出來江澄是個坤澤無誤。 "他們沒有我也可以活得好好的,不勞你費這個心了。金宗主不如還是好好解釋一下藍宗主到底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二哥就是被我的信香勾起了熱潮,我與他糾纏了許久他卻抵死不肯標記我。我還在努力中江宗主就闖進來了,明明還差一點就成功讓二哥低頭了。"金光瑤表示很遺憾,同時還不忘懟一下擅自闖入破壞他好事的江澄。 "……"江澄聽完金光瑤的解釋之后,除了瞠目結(jié)舌之外還是目瞪口呆。江宗主一生當中還不曾聽聞過此等奇聞,他今日有幸共睹,只能打心中佩服金光瑤。 反觀金光瑤不搭理傻在一旁的江澄,將目光轉(zhuǎn)到被他用結(jié)界護在身后的藍曦臣身上,明知此刻藍曦臣聽不到,他仍幽幽地說道: "二哥,你寧愿自己痛苦也不愿看我一眼嗎?明明你的身體都對我的信香有所反應(yīng),為何你卻不肯順從身體的聲音?"金光瑤很難過。 這清奇的畫風讓江澄看得也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