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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存在的痕跡無法迅速去除,那干脆就不去消除了,他在英國的身份準(zhǔn)備萬全,在美國的身份也一樣準(zhǔn)備萬全,簡直可稱得上是兩個獨立的人了,既然這樣,那不如就直接讓他們變成兩個人不就好了?成為fbi的諾埃爾是一個地道的美國人,而在醫(yī)院警局認(rèn)識的諾埃爾則是一個地道的英國人,既然這其實是兩個人,那也就不存在他是否偽造身份從英國人變成美國人的問題了,那么他的嫌疑也就自然被排除了。這還是艾西爾的行為給他的靈感,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出現(xiàn)在同一個地方,難道不是最快捷去證明這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人的方法嗎?再加上剛好他們是到達的英國這個地方,而那個所謂間諜的據(jù)說所屬國,不就是英國嗎?因為有一個英國諾埃爾,所以對美國的諾埃爾產(chǎn)生了懷疑,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誤會解開以后,嫌疑自然也就消除了。只是這其中就有一個問題,像之前所說的,他無法得知調(diào)查小組的蹤跡,就算是想要直接把這樣的“事實真相”給擺放到他們面前也是一件不那么容易的事情,可是找不到他們,那就讓他們自己看到這個事實真相好了。本來如果有一個美國的記者的話,這一步就會變得非常方便了,但是現(xiàn)實又總不會那么美好,諾埃爾的電腦技術(shù)并不怎么樣,既無法直接把消息傳到調(diào)查小組的電腦上,也無法查到有什么美國記者來到了英國,可是公開開放的網(wǎng)絡(luò)就比較好查找了。雖然那些調(diào)查小組的fbi探員不一定會這樣看到一個網(wǎng)絡(luò)博主的消息,但別的人就不一定了。長得一模一樣這種事情一定要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這算不得有多驚世駭俗,可長得一模一樣又連名字都一模一樣這種事情,那真的是非常稀少,稀少到以網(wǎng)絡(luò)人民的豐富想象力,指不定會腦補出何等的事情來。這個時候可能就會有記者之類的存在要來采訪探尋一下了,或者有調(diào)查小組的探員能在網(wǎng)上看到這個消息的話,那就連記者也不需要了。如果他找不到他們,那就讓他們自己來看到就好了,何況這樣還比直接放到他們面前要更加少掉許多可以疑惑的地方。就如預(yù)想中的一樣,他們在這樣的相遇以后順理成章地聊了一會兒,并且和他所判斷出來的習(xí)慣一樣,三個人合了個影,說是要發(fā)到自己的社交軟件上,最后還問了一下他們接下來的行程,詢問是否要一同前行。對于這個提議,諾埃爾十分感動,然后拒絕了對方。復(fù)方湯劑的作用是有時限的,他們并沒有那么多時間一起游玩旅行,再加上時間往后延以后,陽光自然也會變得越來越猛烈,對于萊斯特來說這不是什么好受的情況,他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沒有必要再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花費多余的時間。好在本來諾埃爾就說過萊斯特身體不好,畢竟這種時候打遮陽傘十分奇怪,而對方也只要安靜呆在一旁,一切解說套路都由他來做就好了,所以病弱這個屬性放到現(xiàn)在的吸血鬼先生身上去合適的不得了。這拒絕得也就非常有理有據(jù)讓人無法反駁,雙方和諧地道了別,諾埃爾和萊斯特就回到他們現(xiàn)在所暫住的地方了。不過這路上發(fā)生了一些小插曲。可能一切這個時間出門的人大多都是為了各自奇怪或是特殊的理由,他們走在回去路上的時候就撞上了別的在這個時間出門的人……確切來說,不是他們撞上了,而是對方撞上了他們。對的,他們。一個復(fù)數(shù),撞上他們的是兩個人。稍微比較幸運一點的是,這兩個人撞上諾埃爾而不是萊斯特,這個時候的吸血鬼先生在白天的狀態(tài)并不怎么好,而力量又不會因此消減,在身體感受不太舒服的情況下對上一個莽撞的人類,周圍又沒有什么多余的人,會不會遷怒下殺手都還不一定。這一位吸血鬼,比之魔法界里的血族們都要來的更加懂得為自己而活。其實確切來說也不是兩個人都撞上了諾埃爾。走在前面的男人才是真正撞上諾埃爾的那一個,面色似乎有些焦急,看起來行色匆匆,而另外一個則是跟著前面的男人而來的,像是專門為那個撞上他的男人收拾爛攤子一樣的,匆匆忙忙向著被撞到了的棕發(fā)側(cè)寫師道了歉然后又追著前行的男人而去了。這本來沒什么,諾埃爾又不是那么小氣的人,被別人不小心撞了一下都要做些什么,再加上人家都非常有禮貌地道歉了,就更加沒有追究的必要了,哪怕其實給他道歉的并不是撞到他的人的本人。何況考慮到萊斯特的生物習(xí)性,諾埃爾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去追那兩個人。事實上他也沒有追上去,只不過是聽到了漸行漸遠(yuǎn)的兩個人的說話聲罷了。“夏洛克!”那看起來要小個子一點的給他道歉了的男人對著前面的人叫了一聲,加快了步子追上了對方,“你也稍微注意一下行人啊,要是一不小心撞上什么身體不太好的家伙要怎么辦?那兩個人看起來就很脆弱。”聞言,聽力十分之好的吸血鬼側(cè)目看了一眼身邊的側(cè)寫師,輕聲地笑了笑。雖然沒有說話,諾埃爾也大概可以猜到對方這一笑的意思了,無非就是現(xiàn)在他們用的都是屬于他的身體屬于他的臉,那個人說的是兩個人,可歸根結(jié)底,那個看起來就很脆弱的人可不就是在說他嗎。但此時諾埃爾的關(guān)注點完全在另外一個地方,夏洛克……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些耳熟。被這樣責(zé)怪了的男人對此沒有一點自責(zé)內(nèi)疚,反而科普似的對著追上來的人解釋道:“從他們的氣色來看,這兩個人并沒有任何病癥,并且看沒有撐傘的那一個的臉色,才發(fā)生了一件讓他感到高興的事情,而根據(jù)現(xiàn)在的時間以及他們的外表狀態(tài),很大幾率不是什么純良的目的……你不用太過擔(dān)心,華生。”“你的意思是那兩個人是詐騙犯嗎?”兩個人的身影與聲音都越來越遠(yuǎn),但這一句還是十分清晰的。完全聽清楚了那人所分析的話的萊斯特,頂著身邊少年的人皮歪過了腦袋,笑意深遠(yuǎn)地說道:“看起來你自我洗清嫌疑的行為,在別人的眼里不是什么純良的目的?!?/br>“像一個詐騙犯。”諾埃爾扯了扯嘴角,臉色并不怎么好看。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任何一個人被說成是詐騙犯,都不會有什么好臉色,即便這個淺棕色短發(fā)的側(cè)寫師確實是滿口謊言。只是諾埃爾雖然順著對方的話接了下去,腦袋卻突然在那個講了一串分析的人叫到華生的時候感到了一種清醒。如果要說一開始的判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