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養(yǎng)仙為患、快穿之拯救忠犬炮灰、生死謎困、我可能不是人、豈曰無衣、星際神農(nóng)系統(tǒng)、總裁他人設崩了、首富千金帶球跑、穿越之種田打臉兩不誤、當佛系學霸穿書到虐文
行程而不是旅程。諾埃爾選意大利不是隨便選的,雖然從沃爾圖里重新拿回記憶是一項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但是意大利特別有名的,其中之一不是黑手黨嗎?英國要搞一把槍并不容易,但是在意大利這種黑手黨著名的地方,想要弄到一些武器就比較容易了。英國巫師界的魔法部無法給自己一個公道,那他就自己去要一個公道好了,諾埃爾·伊夫林從來不是一個被動的人,他并不期待下一次黑魔王或是食死徒的來訪,在經(jīng)過了之前的那一天以后,他更傾向于自己親自去解決掉這件事情。在倫敦街道上路燈照耀下的少年巫師,對著受傷的魔王勾起了唇角,溫柔又惡劣地說道:“請務必安心等待,lord。”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睡著了,現(xiàn)在的蠢作者已經(jīng)是一個廢人了:)☆、第45章那個時候bau還在場,他不可能捅上第二刀,這會被當成ptsd沒好而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激動反應,也不可能將自己的計劃直白地對他的隊友們說出來,這肯定會被阻止。他知道他的隊友們對自己的側寫不可能是什么……那話怎么說的?小白花?聽起來好像是講女士的……總之不會是一個單純的形象,畢竟他們的第一次見面自己就是一副并不那么友好的反應,可是這不等于他們會同意自己再回到巫師界去做那樣的事情。不然他們也不會警告自己別再繼續(xù)讓萊斯特吸血了,他們既然知道自己是巫師,那么不會想不到自己會不會有什么快速恢復的東西,然而他們連問都沒有問過,僅僅是出于關心的警告。大家都是側寫師,說是說不會對小組內部成員側寫,但是都是心理方面的專家,不可能連一起相處了那么一段時間的隊友的性格都搞不清楚,因此以諾埃爾對他們的了解,他的隊友們是不會同意自己的計劃的。因此來到意大利在某些方面也是為了讓他們放心,雖然一旦自己回去了巫師界他們大概就沒法找到自己,但是若是在英國的時候直接回去,人就在英國的bau還是可以在自己回到巫師界之前阻止的,那樣的話他沒有繼續(xù)捅第二刀的行為不就太虧了?何況就這樣回去巫師界他的劣勢也太明顯了不是?至少也要稍微做點準備工作才行。威爾最近的精神狀態(tài)越發(fā)糟糕了,雖然原本也好不了多少……不過自從那一天的精靈幻覺以后,這幾天他總覺得有一種違和感。他還是會看見那一只淺棕色長發(fā)的容顏精致的精靈,不復初見時的溫和,對上本該是尸體的霍布斯拉箭毫不留情,氣勢凜然如在戰(zhàn)場,看向自己的時候面目哀傷。……那么,既然如此,自己當初究竟是為什么會將這個少年交給雄鹿的?精靈的再次出現(xiàn),這一點都不符合那時的意義。有什么地方出錯了。短卷發(fā)的分析師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雙手這樣想道。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威爾·格雷姆再一次的失眠了,他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錯誤的事情,尤其是對上那雙虹膜碧綠的眼睛的時候。一陣敲門聲令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男人驚醒了過來,他打開門,看到自己沒有見過的陌生面孔。“fbi。”領頭的長官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然后問道:“威爾·格雷姆?”威爾點了點頭,作為一名fbi的特別調查員,他還是分得清這張證件的真假與否的,看樣子是bau別的小組的成員,只是不知道他們找自己是因為什么。這個男人的后面還有別的探員,威爾側了側身,讓所有人都進屋了,隨后他的目光放在了戴著眼鏡的棕發(fā)博士身上,總覺得這位探員看起來非常年輕,像是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不過雖然都是棕發(fā)又同樣年輕,威爾還不會將這個人同自己幻覺中的精靈給聯(lián)系起來,畢竟他們的棕發(fā)并不是同一種顏色,那位精靈少年的發(fā)色要更加淺淡得多,五官也沒有相似的地方。然而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認為他們之間沒有聯(lián)系的想法是非常錯誤的了。見到威爾的視線停在了瑞德身上,霍奇還算理解地介紹了一起來的探員,由于小博士的外在形象問題,對方也不是第一個對瑞德的身份產(chǎn)生問題的人了。威爾倒不至于僅僅因為外表就去質疑別人的身份,但是既然介紹了,他也不會一點禮貌都沒有,向著年輕的博士打了招呼,一行人總算進入了正題。“我們今天來是為了我們的一位組員?!被羝娼忉屩吹綄Ψ揭苫蟮哪?,并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地直接問道:“你認識諾埃爾·伊夫林嗎?”威爾皺起眉,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記憶,總覺得諾埃爾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又想不起來自己有認識這樣一個人,他搖了搖頭,回道:“名字有點熟悉,可我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他出什么事了嗎?”他能設想到的就是因為這位側寫師失蹤或者被謀殺,然后這些探員由于某些線索而查到了自己這里,認為自己或許可以提供一些線索或者有誰試圖陷害自己。不過身為一個差一點就可以成為正式側寫師的特別調查員,他看得出來他們的態(tài)度很正常,并不是一種對待嫌疑人的表現(xiàn),因此后一種可能可以暫時排除掉了。霍奇與瑞德對視一眼,對于對方的回答不知道算是意料內還是意料外,但至少對方感到熟悉,不算是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作為一個探員,不可能僅僅因為一個不認識的回答就放棄對這個可能的知情人的詢問,那不符合嚴謹?shù)娘L格,更何況對方還對這個名字感到熟悉了。學生模樣的博士從他斜挎的郵包里拿出有關后輩的資料,那上面還有這位正在停職的側寫師的照片,他將它舉到了分析師的面前,“對這張臉有印象嗎?”至少,一個名字不會輕易叫人記住的話,像是諾埃爾的這種過于出色的長相,除非是臉盲或者光顧著低頭了,否則見過的人多少都會有點印象的。瑞德說話的內容聽起來有點像在審問犯人,即便語氣并不僵硬,可要是放在平常也是會讓人感到有些不快的,然而這個時候的威爾卻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個地方,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對方給自己看的那張熟悉的臉的照片上了。這張臉何止是有印象,它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很多次了,那種次數(shù)不可能會遺忘,這樣一張像被神明眷顧的臉更加不可能沒有印象,那雙眼瞳映出自己的倒影,以一種叫人深覺歉疚的眼神,無論如何都是印象深刻的,更遑論自己前不久還在為這個人而苦惱,深覺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