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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沒有開過了。每年四月結(jié)出花骨朵,就是拗著性子不肯盛放,到了七月再原模原樣掉落土中。 啊,原來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 商響此刻才終于有了些許光陰流逝的實感。常年在這樣一方小天地中,每日重復(fù)著同樣的事,時光仿佛虛設(shè),停在原處。 可是實實在在的,從他下山那天算,已經(jīng)過去了十一年了。 鼎山上的梨花開了又謝,結(jié)過十一年酸澀不好吃的梨。那些荒唐不要命的傻事仿佛發(fā)生在昨天,記憶清晰所以依舊心酸難過。 側(cè)過頭,道長的眼角已經(jīng)被光陰留下些微的痕跡。商響知道,凡人都逃不過這個。 肖吟會老會死,會比自己先進(jìn)地府??墒撬f過要等他的,商響定下決心,必不讓他等太久。 他也怕的,他怕肖吟等久了,會忘了自己。 人與妖都得隴望蜀貪得無厭,有了一點又想要更多。尾巴斷了,把來生的壽數(shù)給肖吟,心里其實也在隱隱期盼著有兩廂情愿的一天。 他知道自己執(zhí)拗,凡事都想求一個結(jié)果。 沒了來生做人的機會,換來了這樣好的肖吟,也算是求到了結(jié)果。 況且,肖吟還許諾過,要在地府等他。 來生的事,商響不愿多想。要是真能在地府相見,不管做牛做馬做老鼠,他也還想跟肖吟在一起。 笑嘻嘻的攬住肖吟的脖子,商響小聲叫他: “道長。” 甜而軟糯的聲兒,像是含了一口槐花蜜,叫人忍不住也想嘗一嘗。 關(guān)了門,肖吟要親自己的男人天經(jīng)地義。 浸了密的嘴唇被含住了,舌尖也被沒命的吸著。肖吟很躁動,商響也是。 情欲忽然變得癲狂又錯倒,突如其來毫無預(yù)兆,誰也沒同誰商量好。 被肖吟抬起下巴的時候,溫柔多情的月色落入商響眼中。 他想,都是月亮害的,太美了,迷惑人心。 【作者有話說:此處是不是該有車?這車發(fā)是不發(fā)?容我想想,下一章再說。要是有車下一章作者的話里發(fā)上車方式!?。?!】 第三十五章亂 商響說:“去房里?!?/br> 聲音仿佛不是自己的,話語混合著guntang的氣息,灼傷了喉嚨。 沙啞又壓抑,帶著陌生的、叫人心癢難耐的撩撥。 目色暗了,深淵一樣黑沉,肖吟盯著商響沾著清冷月光的唇,驀地將他抱起。 手臂環(huán)過瘦削的肩,穿過膝蓋下硌人的細(xì)小骨骼,響響在他懷里,羞澀又無辜。 門是用腳開的,經(jīng)年日久的舊木門,堪堪受住急不可耐的一腳重?fù)簟?/br> 屋中昏暗,四方墻壁隔絕出濃沉的黑。只有窗戶格子透出一點冷淡月色,很禁欲。 “要點燈嗎?我想看著你?!辟N著響響的耳朵,肖吟輕聲問。 熱得燙人,那氣息,像是被沸水煮過,還翻滾著。燙得商響直瞇眼,鼻腔里應(yīng)聲:“嗯?!?/br> 他同意了。 肖吟的笑意藏在黑暗里。下一瞬,他點亮了燈。 滿室昏黃。 燈油燃燒的味道仿佛熏灸著整個煙火人間,將紅塵中所有艷色,都集于那一點冰冷藍(lán)光中。 肖吟凝望著商響的臉,像在那場讓他忘記了前塵的夢里,商響望他一樣。 “響響。”毫無意義的呢喃,只是想叫一叫他,想把他的名字填進(jìn)空乏的心。 衣襟被揪住了,白皙的指頭繞著萬縷情絲。 紅艷的嘴唇顫顫的遞過來,是初通人事的驚怯。 可響響卻在笑,問他: “道長,接著呢?” 軟成春水的聲音,輕輕拂過了面頰。 接著? 小東西色膽包天。 “響響不懂嗎?”肖吟笑他,倒不是看輕,是情人之間的笑話。 商響不做聲,背脊顫著,指頭劃過衣襟,利落扯下了道袍的帶子:"你教我啊。" 指尖拂過領(lǐng)口袒露的那一點皮膚,微微的涼, 叫肖吟戰(zhàn)栗。 揪過手腕,忍不住把人扯到懷里,親他的發(fā)旋,也親他的耳尖。 綢衫上的扣子一個一個被解開,掉落地上, 暖昧不堪的褶皺像水波一樣泛起。 接著是里衣,然后褲頭又被扯下。 狼狽香艷的裸裎,白晃晃的rou體在油燈下閃著圣潔柔軟的暖光。 那是一具屬于少年的身體,纖細(xì),句稱。肩胛突出的扇骨’像一對的蝶翅,輕顫著’振翅欲飛。 "會了嗎?M被迷惑了心神,肖吟心頭藏著火。 "會了。"依著樣,細(xì)小的指頭褪去了肖吟的衣裳。 褲帶拉扯開,軟軟的墜落??蛇€穿著鞋襪, 留著羞恥的滑稽。 布鞋如同鴉雀羽毛一樣黑。肖吟蹲下身,輕輕的脫下。腳掌上套著的棉襪很干凈,帶著官角 味。 握住雪白瘦弱的腳踝,肖吟低下頭,虔誠親吻浮著青色血管的腳面。 慌亂褪下的衣衫滿室凌亂,只有那雙布鞋周周正正放在床邊。 腳踝被吻過,舌尖掃過踝骨。白生生的小腿也被捉住,唇齒急急緩緩,時間久久長長。 親吻留下的水漬像一汪月色,撩人又妖燒。 ?■是這樣嗎?"商響顫著聲音,細(xì)腰彎下,"原來是這樣的。M 肖吟抬頭,嘴唇近在咫尺,被商響含住,細(xì)細(xì)的舔。 唇舌分不開的,一邊親吻,一邊摟著起身。 商響一絲不掛的,躺在肖吟身下。 "只有這樣嗎?還有呢?”喘息著,在分開的片刻間,商響不要命的再問。 "哼。’'肖吟輕笑,要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知道厲害。 叼他嫣紅的乳暈,牙齒輕輕碾著,舌尖也跟著作亂。 商響頓時不敢了,晈著嘴唇忍耐。他怕松了牙關(guān),yin亂的聲音就要漏出來。 可是,胸口又酥又麻,說不清的感覺,很陌生,又隱約著渴望,叫人忍不住閉眼。 不用力的晈了一口,小小的懲戒,激得響響-陣抖。 潔白的肌膚上染上了一點薄紅色,暍了酒似的,很醉人。 湊到肩窩,一邊細(xì)細(xì)嗅著,一邊親吻。兩人都真實的動了情。 胯下發(fā)硬發(fā)緊,商響無意識的拱著腰。 洶涌的情欲對小老鼠來說實在太陌生,所有的反應(yīng),都依著本能。 他坦誠的索求著。 "嗯。"還是壓抑不住,狡猾的舌頭輕易撬開了牙關(guān),呻吟開了閘口,止不住了。 商響眼角紅紅的望著肖吟。 無聲的勾引。 雪白的身體難耐的顛動。 而后,被貫穿填滿了。 商響覺得痛,眼眶濕濕的,被肖吟輕輕吻了。 "響響乖。" "我乖。" 掛在后腰的白腿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