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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人轉(zhuǎn)過身,看到那人樣貌的一瞬間,胥容覺得好像有人給了他當(dāng)頭一棒,他無意識地握了握手中的武器,最后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片刻后,睜開眼睛,剛剛那些情緒就好像從沒出現(xiàn)過,胥容躬身行禮道:“師尊?!?/br> 看到胥容矮下去的身子,谷樾一瞬間感到無比心痛。 谷樾走過去,想要把胥容扶起來,可是胥容拒絕了他的觸碰。 谷樾的手僵在原地。 “我……”谷樾想要解釋,他不是故意要騙他的,只是如果他告訴胥容他是“谷樾”的話,他們二人之間的感情永遠(yuǎn)不可能變成現(xiàn)在這樣,雖然他隱瞞了真實(shí)身份,但他真的是喜歡他的,他對胥容的感情沒有摻假。他本來打算他們感情再穩(wěn)定一些就再慢慢告訴胥容真相的,可是現(xiàn)在…… 胥容沒等谷樾說這些就匆匆打斷了谷樾的話,他聲音恭敬地快速說道:“想比師尊和那位修士還有事情要說,徒兒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了,徒兒先退下了?!闭f完,不等谷樾拒絕,轉(zhuǎn)身快速飛離。 “等……”谷樾想要追過去,可是這時那名紅衣男子來到他身邊拽住他,恍然大悟道:“原來這就是是你那個徒弟啊!不早說,害我誤會了。他要是生氣了,一會兒我親自跟他賠禮道歉。你先看,我找到了什么?!?/br> 說著,拿出一朵晶瑩剔透的冰花。 紅衣男子拿著那朵花,獻(xiàn)寶似的說道:“你看,這是你找了好久的冰凌花。” 谷樾根本不想理他找到了什么,他現(xiàn)在只想去找到胥容,然后好好賠禮道歉。 谷樾不耐煩地看著攔著他不然他走的紅衣男子,語氣不耐地說道:“鳳風(fēng),你說完沒有,讓開!” “谷樾,你這么著急做什么?你那徒弟那么大了,又不會丟了?!兵P風(fēng)有些奇怪谷樾現(xiàn)在怎么那么焦急,他那徒弟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還會丟了不成? “他不是我徒弟?!惫乳锌粗P風(fēng),知道現(xiàn)在不把這個人解決了那他也無法好好和胥容解釋。 “不是徒弟?”鳳風(fēng)有些奇怪,剛剛那人不是叫谷樾“師尊”嗎? 不等鳳風(fēng)問出口,谷樾說道:“他是我的道侶?!?/br> “道侶?”鳳風(fēng)吃驚地喊道,之后看著谷樾,僵硬地笑道:“你別和我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谷樾認(rèn)真地說道。 “沒開玩笑?”鳳風(fēng)低頭輕輕呢喃。 然后抬頭看著谷樾,這個他第一眼看到便喜歡,之后追了許多年的男人,質(zhì)問道:“那我算什么?我和你認(rèn)識那么多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為你辦到。你說你想看百花齊放,百鳥爭鳴,我便讓這百花在你面前齊開,讓那百鳥為你奇鳴;你說凡人無辜卻被修士牽連,不喜他們被傷及無辜,我便出手讓所有修士不可隨意在凡界比試;你說你喜歡世間最純潔的花,我便遍尋四海幫你找到這傳說中的冰凌花送到你眼前,可是,現(xiàn)在,你卻對我說你喜歡上了別人,一個修為不高、目前毫無名氣的人?他為你做了什么,讓你心甘情愿地把心交給他?” 谷樾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身份尊貴,實(shí)力雄厚,在原位面里對原主癡心不改,原主后來被男主所害,他便放下一切找男主報仇,最后也落個身死道消的下場,這人對原主的感情無法不令人動容感動,谷樾當(dāng)初看到時也唏噓不已,原主對此也很感動,可是感動歸感動,那不是愛情,如果原主真的因?yàn)楦袆佣退谝黄穑鞘菍P風(fēng)那份感情的侮辱,所以,原主在原位面至始至終沒有答應(yīng)鳳風(fēng)的追求。 谷樾回憶著原位面里原主曾對鳳風(fēng)說的話,說道:“我曾經(jīng)以為我會愛上一個會為我祈求三千繁花綻放,會為我?guī)戆嬴B齊聲鳴唱,這樣的人,我認(rèn)為我一定會忍不住愛上他;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如果我真的愛上一個人,那么哪怕那個人什么都沒有做,沒有繁花似錦,沒有百鳥齊鳴,但是只要他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我,那么我就會覺得我的心跳只為他一個人跳動。” 鳳風(fēng)沉默許久后,聲音微啞地問道:“剛剛那人便是讓你覺得你的心跳為之跳動的人?” “是的?!惫乳朽嵵氐卣f道。 “好?!?/br> 鳳風(fēng)閉上了眼睛,往旁邊邁了一步。 谷樾快步從他身邊走過,離開前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被你喜歡的人一定會很幸福,希望你也可以找到愿意為你心跳的人?!?/br> 話罷,便急匆匆地朝著剛剛胥容離開的方向追去。 聽到谷樾的話,一行清淚出現(xiàn)在風(fēng)來精致的臉上,他緩緩睜開眼,輕聲低喃道:“但那些都不會是我最想要的那個人?!?/br> ☆、仙俠篇(十) 谷樾急急忙忙地朝著胥容剛剛離開的方向追去,心中滿是焦慮。 他確實(shí)沒打算一直瞞著胥容,畢竟他也知道愛人彼此之間有所隱瞞總會出事的,所以早晚有一天胥容會知道他的真實(shí)身份,可是他真的沒想到會這么早,在他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被其他人揭穿。 剛剛沒有立刻追過去,其實(shí)也是給胥容還有自己一點(diǎn)緩沖的時間,就算當(dāng)時他追過去,胥容不會有心情聽他的話,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不知道說些什么。 谷樾站在胥府胥容的房間門外,他知道胥容現(xiàn)在就在里面,可是屋里屋外的人都沒有動作。 谷樾看著房門,昨天晚上他故意耍賴聲稱其他屋子都沒收拾好,和胥容擠到一張床上。 開始他剛剛提出要同床時胥容有些不情愿,甚至要去給他收拾其他屋子,但最后還是同意了。 胥容在對待他時總是那么柔軟,容易妥協(xié)。 想到胥容對他獨(dú)特的包容,谷樾覺得自己隱瞞他的行為做的太過分了。 做了幾次深呼吸,谷樾鼓足了勇氣,敲了敲門。 里面的人并沒有回應(yīng)。 谷樾發(fā)揚(yáng)鍥而不舍的精神執(zhí)著地敲著門,一副“你不開門我就一直敲下去”的無賴模樣。 過了許久,胥容估計是忍受不了了,終于把門打開了。 胥容看著谷樾,面無表情地問道:“師尊,找弟子有什么事嗎?” 谷樾看到胥容對他的態(tài)度又恢復(fù)到之前未離開門派的樣子,有些氣餒,忍不住說道:“沒事就不能過來找你嗎?” “當(dāng)然可以,師尊想什么時候找弟子都可以,任憑師尊心情?!瘪闳莸?。 聽到胥容這委曲求全的話,谷樾實(shí)在繃不住了,他走近幾步,想要觸碰胥容的臉。 “阿容……” 胥容退后一步躲開了,視線不知落在哪里,說道:“師尊要是沒事,就請先離開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就不留師尊了?!?/br> 說完,就要關(guān)門。 谷樾輕輕一推胥容,一步邁進(jìn)屋子,回手關(guān)上門。 “師尊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