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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后續(xù)就沒他什么事了。“他們一對兒歡喜冤家愿意怎么折騰隨意?!毖喟仔χf,“倒是你,這一路與魔教中人交手,可有受傷?”“魔教的人果然是你安排的!”“這你就冤枉我了,所謂魔教的人原本是天瞳找人假扮的,我只是派了一波人去為難為難天旭陽而已?!毖喟渍f道,“你不覺得你們一路上碰見的人都太弱了嗎?”“那倒是……難怪他們受傷最重,也難怪只有路晴雯中了毒。”燕白搖了搖酒壇,已經(jīng)空了:“啊,沒酒了,罷了,今晚先休息吧,明日就要開始了?!?/br>“左右我的比試要等幾天,著什么急?”“明日開場你醉醺醺的去可是要被你爹抽的?!毖喟仔χf。“怕什么?”“什么都怕,得了,你老實點吧?!毖喟仔χf,“這幾日不妨拜訪一下你的朋友們。”“你不教我那一招了?對付天瞳的那一招?”“你就別去冒那份險了,我自有安排。”燕白站起身來,“早點休息吧,我走了?!?/br>“哦。”看著他幾個起落,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南風躺下來,望著星空,郁悶啊。*第二天開幕非常俗套的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天瞳依然是做足了姿態(tài),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蒙騙了不少少不更事的小朋友們,接著就是無聊的介紹賽制,南風都快睡著的時候就聽到天瞳說:“今年的鷯鷹大賽略有改動,以打擂臺的方式比試,由一人首擂其他人攻擂,只取最后一名站在臺上的?!?/br>他這話一出下面頓時亂了起來,這樣一來最后一名不是非常有優(yōu)勢?天瞳為了獲勝可真是無恥的可以啊。“鷯鷹大賽今年共有十五人報名,本次大賽攻擂的次序由抽簽決定,請各位參賽的選手依次上臺?!碧焱@么說著,旁邊的姑娘已經(jīng)端了一碗紙簽上來。人群中挪動了一陣子,最終有十一個人走上臺來,天瞳佯裝沒看到人數(shù)不對,只讓各位排隊抽簽,南風排得靠前,抽了個簽打開一看,竟然寫著1號,他皺起眉,余光瞥見天瞳唇角一抹jian笑,這家伙算計好的!他知道燕白的計劃!這時他被人撞了一下,那人扶了扶自己的紗帽:“抱歉?!?/br>“沒事?!蹦巷L只覺手上紙簽被搶走,他看了一眼被揉成一團塞進手里的紙簽,上面赫然是8,那個人換了他的簽?為什么?他的簽應該是最糟糕的了!南風一天都心神不寧的,連頭一天的比賽都沒看,第二天鷯鷹比賽正式拉開了序幕,這場比賽將進行一天,那也意味著守擂之人要守一天。南風心里有點壓抑,他實在不知道那個人什么來路,就聽到主持人念完一大串開場,點了第一名上臺守擂。戴著紗帽的人上了臺,一身青衣,腰間別一把長刀,見他沒有摘掉紗帽的意思,主持人尷尬的上前:“這位少俠,不知你姓甚名誰師出何處又是由誰引薦來參賽的?”鷯鷹比賽要求出身名門或者有真本事,而且必須要一個有江湖威望的人推薦。那人將紗帽一丟,紗帽釘在了旁邊的旗桿上,穩(wěn)穩(wěn)的斜插在旗桿中,上面的青紗隨風搖曳,南風看到了他的臉,驚訝張大了嘴。“在下姓彭,單名一個貍字,是從家父彭坤,至于由誰引薦?”彭貍掃向高臺上坐著的那些江湖名仕,“在下受燕白之邀,前來?!?/br>“彭貍,休得胡鬧!”天瞳一拍扶手站起來,“你哪有資格參賽!”“天盟主,你這話就不妥了?!毖喟渍性谧约旱囊巫永锖染?,天一坐在旁邊給他倒酒,周圍氣壓極低,燕白將酒杯一放,站起身來,“彭貍乃是彭坤之子,算不算出身名門,由在下引薦,又有何不妥?”“彭貍身為鏢師早已出道!”“不知他可有諢號?還是江湖上有誰聽過這么一號人物?”燕白笑了笑,“天盟主,我沒弄錯吧,你堂堂武林盟主竟然將鏢師也劃為武林英雄?”“這……”“不錯,彭貍雖然走鏢多年,但一直是跟隨父親出鏢,直到父親過世,從未單獨行過鏢,請問一個從未單獨押過鏢的鏢師,天盟主是如何判斷他已出道的?”“對啊,彭貍雖然是彭坤之子,確實在江湖上沒什么聲名?!?/br>“而且他才二十出頭,還是個小輩兒呢?!?/br>下面頓時議論紛紛,天瞳捏緊拳頭:“好,我就當彭貍有這個資格,可是彭貍,你可要想好了,這次比賽若是輸了,就不只是燕白這個推薦人面上無光了,連彭氏鏢局的聲名都要被你丟盡了!”“我與我家的鏢局無需閣下掛心?!迸碡偝蚨紱]瞅他一眼,而是掃向下面的一群躍躍欲試的參賽選手,“可以開始了嗎?”“在下盧文生……”2號興致勃勃的上了臺,向他行了個禮,彭貍也回了一個,盧文生隨即覷了個空撲上去,長劍直取他的命門,這不太厚道的攻勢讓下面的人不滿,卻見彭貍身子一側(cè),躲開劍鋒,順勢一拳擊在對方腰上,盧文生的身體滾了出去,他痛苦的爬起來,告了個罪,一瘸一拐的下臺去了。南風嘴角直抽抽,這家伙……是來添亂的吧……不過看他實在是疼得厲害,南風上前去扶了他一把:“你還好吧?”“不妨事,不妨事。”盧文生尷尬的笑著。“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這傷勢少說也要躺兩天?!贝渲ザ阍诨贩砗笳f道。“這……”盧文生尷尬了。花路樊笑著問:“不知少俠是哪位英雄引薦來的?在下可派人送你回去。”“多謝花公子,不過我?guī)煾干矸莸臀?,就不勞煩花公子了。?/br>他們正說著,一只瓷瓶塞進了盧文生手上,盧文生轉(zhuǎn)頭一看,就見一冷面紫衣女子路過冷冷的瞅著他們,那女子一身貼身裁剪的流光紫綢裙,高及腰胯的開叉,走路的時候大腿若隱若現(xiàn),身量又高,身材婀娜,一張冰山臉驚為天人,手上捻著一根銅煙斗還冒著裊裊的青煙,發(fā)髻珠釵收拾的十分漂亮,怎么看也不像個習武之人,她冷冷的瞅了盧文生一眼:“早晚各一次?!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了。反觀盧文生,一雙眼睛差不多粘在她身上了,南風好奇的問:“這人是誰?我怎么沒聽過?”“我也從未聽過……”“都說魅蘭姬美艷動人,今日一見在下就是自毀雙目也不后悔啊?!北R文生十分激動的說道。“你認識他?”南風驚訝的問。“她是九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