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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樓—— 不行,自從看到某條熱門微博后,我就不能直視rio了 一看到rio我就想起82年的拉菲 ——第35樓—— …… 論壇、微博各有各的熱鬧,林羲之住的地方在陳冬離開后就變得有點冷清。 陳冬走之前想把林影帝給順走,可林影帝的手機偏偏在那時響了。 席宴:“我去書房接電話?!?/br> 陳冬沒機會說出他的訴求,眼睜睜看到林影帝接通電話熟門熟路地進了席歌王的書房,還順手關(guān)上了門。 陳冬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他怎么知道你家書房在哪里?他以前來過?我還是等林影帝出來和他一起走吧?!?/br> 林羲之:“別等了。你再不回去,一會你老婆打電話過來,可別指望我?guī)湍阏f好話?!?/br> 陳冬不相信道:“你別在她面前損我我就謝天謝地了?!?/br> 林羲之:“你走!” 陳冬做出最后的掙扎,“我不走!你這么急著趕我走,一定是想和林影帝干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誤入歧途的?!?/br> 林羲之黑著臉把陳冬推出門,“你閉嘴?!?/br> 陳冬扒著門框不肯松手,“席宴,求求你冷靜一點,今天晚上千萬不要留林影帝在這里過夜。你要是敢留他過夜,我明天就住進你家不走了?!?/br> “啪!” 林羲之關(guān)上了門。 世界安靜了。 席宴還在書房打電話,林羲之獨自坐在地毯上收拾茶幾上的設備,心思全在書房那邊。席宴在書房待了這么久還不出來,到底在和誰打電話啊,也不知道聊的是什么內(nèi)容。 林羲之瞥了眼茶幾上擺放整齊的設備,抱著設備敲了書房的門,“我進來放東西?!?/br> 席宴很快開了門,“把東西給我?!?/br> 席宴把最上面的幾樣東西抱走了,向著書桌走去。 林羲之瞥了眼裝在席宴口袋里的手機,問道:“剛才是誰聯(lián)系我,池笑嗎?你們聊了這么久,是在聊什么?。俊?/br> 席宴:“池笑怪我發(fā)微博之前沒跟他打招呼?!?/br> “這不怪你,是我的錯,我忘了提醒你給他說一聲。”林羲之一臉好奇,“他不會責備你這么久吧?你們還說了別的事情?” 席宴面無表情道:“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br> 林羲之:“無關(guān)緊要的事對我來說也是大事?!?/br> 席宴:“我沒仔細聽?!?/br> 林羲之:“你這么做不合適吧,那是池笑要給我本人說的話。” 席宴冷著一張臉,“接電話的人是我?!?/br> 被戳了死xue的林羲之,“拜托你以后仔細聽一點好不好。你能記多少就記多少,給我說十幾個字都行。呃……要是你連十幾個字都記不住,我給你買你代言的補腦飲料喝一喝?沒用你就是做虛假廣告。” 席宴:“要不然下次你接池笑的電話?” 林羲之:“……你還是開揚聲器吧?!?/br> 好巧不巧的,池笑打電話過來了。 席宴接通電話,開了揚聲器把手機放在桌子上。 池笑:“羲之,你……” 席宴打斷池笑的話,“我的手機開了揚聲器,席宴就在我旁邊,你想說什么就說吧?!?/br> 池笑:“……” 林羲之:“……” 席宴一本正經(jīng),“你不說我掛了?!?/br> 池笑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讓司機過來接你了,就在地下停車場。” 席宴:“嗯,我一會就下去?!?/br> 池笑掛了電話。 林羲吐槽道:“你這波cao作太sao了吧。你怎么能告訴池笑你開了揚聲器,還給他說我也在旁邊。他知道我在旁邊,說話肯定會注意,不會什么都說?!?/br> 席宴不悅道:“讓他說話注意點有什么不好?” 林羲之愣了一下,追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他平時說話很不客氣嗎?是不是你最近頻繁惹事把他得罪狠了?我告訴你,池笑那個人很好哄的……” 席宴莫名覺得有些煩躁,“我憑什么哄他。” “為了我?” 林羲之說完才意識到這句話聽起來有多曖昧,連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以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的情況,為對方做點事情……” 席宴打斷林羲之的話,“你先出去,我要一個人收拾東西?!?/br> “好好好,你不想哄就不哄,我覺得池笑還是有本事自己把自己哄好的?!绷拄酥f完出了門。 席宴打開書桌的抽屜,里面寫著歌譜的紙都不見了,只有一個個嶄新的活頁夾和一個小巧的打孔器。席宴翻開封皮上寫著“熱戀”的粉色活頁夾,里面裝訂的是他寫的比較歡快的歌。壓在下面的藍色活頁夾封皮上寫著“失戀”,里面裝訂的是他寫的比較悲傷的歌。至于寫著“單身狗”的綠色活頁夾,裝訂的是他關(guān)于旅行等主題的歌…… “……”席宴不知道該以什么表情面對這些活頁夾。 什么熱戀、失戀、單身狗、單戀、明戀…… 在林羲之眼里,他的歌除了戀愛就沒別的主題了嗎? 最后,席宴在桌子底部找到了一個白色的活頁夾,上面寫著“produce111”。 第24章 . 晚上十一點,林羲之洗完澡出來了。 這會兒席宴還在書房,林羲之把浴袍換成睡衣,敷著面膜癱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最近林羲之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看席宴的演唱會DVD。從席宴第一場演唱會開始,他今晚看的已經(jīng)是五巡了。 五巡的第一場演唱會是在首都舉辦的,趕來看演唱會的粉絲坐滿了能容納數(shù)萬人的場館。 人山人海,眾星拱月。 伴奏聲響起了。 遠景中,席宴握著話筒坐在舞臺中央的高腳椅上,隨著伴奏唱出了第一句。 一個開腔,就奪走了林羲之的所有注意力。 林羲之不懂音樂,但是他懂感情。他知道席宴的歌聲中包含了怎樣的故事,也知道通過聲音傳達那么復雜的情緒有多難。 席宴極富感情的聲音和他面無表情的臉形成了很大的反差,他唱得越是動情,反差越大。 可惜從第一場演唱會看到現(xiàn)在,林羲之還是沒有適應席宴的這種反差。席宴的歌聲最煽情的時候,往往是林羲之覺得最憋屈的時候。 席宴的不動聲色就像一道封印,打在林羲之的心頭,把那些因他的歌聲而起的喜怒哀樂狠狠壓了下去,永不見天日。 林羲之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開啟聲樂導師模式瘋狂吐槽席宴的惡劣行徑。 “席宴,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我給你說過很多遍,唱歌的時候不要從頭到尾都繃著一張臉,你怎么就是記不???都唱了多少遍了還是這副鬼樣子,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