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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發(fā)現(xiàn)窗外一個人都沒有。 但某種危險(xiǎn)的直覺令他驚醒過來。 他將手機(jī)扔到一邊, 飛快地轉(zhuǎn)動了車鑰匙, 點(diǎn)火掛檔, 手也握緊了方向盤。 就在腳踩住了油門,即將發(fā)動車的一瞬間—— “砰——” 一只手狠狠地砸碎了車窗,揪住了他短短的頭發(fā),將他用力地往外面扯。 “唔??!” 攝影師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吃痛的悶哼。 他的半只腦袋都懸在外面。雨水瘋狂地?fù)浯虻侥樕?,像是瘋狂的子彈,令他簡直睜不開眼睛。 他拼命地掙扎,一只手試圖將對方從車上拉下來,另一只手還在慌亂地打著方向盤。 車在原地暈頭轉(zhuǎn)向地轉(zhuǎn)著圈,像被撥快的時鐘指針。輪胎賣力地滑動,發(fā)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月光之下,穿著斗篷的黑衣人,像巨大的八腳蜘蛛一樣,牢牢地盤踞在車頂。 * 大雨之中,拿玫打開了車門。 攝影師滑倒在她的腳邊。 他雙目圓睜,支離破碎的臉上扎滿了玻璃碎片,看起來極其猙獰。 視線往下。他的身體也不知道被胡亂地捅了多少刀,仿佛一個漏血的篩子。淺色襯衫也被染成了深一片淺一片的紅。 一把尖刀深深地插在他的后頸。 顯然這才是真正的死因。 但在此之前,兇手卻活活地不知捅了他多少刀,并且非常刁鉆地選擇了非致命的身體部位。 他極盡地享受了這個虐殺的過程。 “臥槽!??!” 萬祺驚恐地退步,用力挽住了拿玫的手臂。 拿玫:“嘔,這是在演嗎,兇手一人分飾十二角?” 萬祺:“?聽不懂?” 拿玫又說:“好懷念他最初的模樣?!?/br> 萬祺:“???懷念啥?” 拿玫:“只知道拿把電鋸狂砍,多么簡單直接?,F(xiàn)在也愛給自己加戲了,殺個人都?xì)⒌眠@么抓馬,是知道大結(jié)局快到了嗎?” 萬祺:“????” 接著她看到拿玫氣勢洶洶地回到了警車邊,敲了敲駕駛座的車窗。 玻璃緩緩地?fù)u下去,露出Valis的臉。 拿玫:“搞快點(diǎn),出來加班了?!?/br> 萬祺:“……”神他媽加班。 Valis輕輕一笑,打開了車門。 他的動作倒是依然很優(yōu)雅,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她,似乎在一片黑暗的警車?yán)铮瑢ふ沂裁礀|西。 接著他像變魔術(shù)一樣,拿出了一把巨大的黑傘。 這把傘很快出現(xiàn)在了拿玫的頭頂。 傘頭很自然地朝著她那邊傾斜。Valis的半邊肩膀又被傾盆大雨澆得透濕。 “不要淋濕了。”他輕聲對拿玫說,又遞給她一張紙巾。 拿玫低頭看了看自己。 “太遲了,已經(jīng)濕了。” 萬祺:“汪汪汪??”怎么又開車?? 冷冷的狗糧胡亂地往她頭上拍,嗚嗚嗚。 * 兩人一狗默默地往報(bào)社的方向走。 萬祺起初還習(xí)慣性想要挽住拿玫的手,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這行不通。 因?yàn)閭泐^的方向完全對著她的身體,傘面上的雨都澆在了她頭頂…… 簡直是雙重暴擊。 落湯雞本雞。 她悻悻地站得離拿玫遠(yuǎn)一點(diǎn),并且暗暗瞪了撐傘的狗警察一眼。 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像個雷達(dá)一樣,敏銳地轉(zhuǎn)過頭來,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這眼神簡直是透心涼。 比傾盆大雨更讓她涼。 萬祺:“……”默默地又離拿玫遠(yuǎn)了一點(diǎn)。 她的大腦在驚恐之中瘋狂轉(zhuǎn)動。 突然她說:“等等,為什么只有攝影師一個人在車上?” 拿玫:“林賽在里面查資料吧?!?/br> 萬祺:“很奇怪啊,他們?yōu)槭裁床灰黄鹑ゲ橘Y料?兩個人不會快得多嗎?誰會在恐怖游戲里落單?” 拿玫:“所以?” 萬祺神神秘秘地說:“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br> 拿玫:“哦?!?/br> 萬祺:“???你為什么不問我猜到了什么?!” 拿玫一臉咸魚:“愛說說,不說拉倒。” 萬祺:謝邀,氣死了。 她憋了不到一分鐘,又忍不住開口道:“我覺得,其實(shí)林賽才是真正的兇手。她故意給我們打那個電話,就是想要把我們引過來。如果我們真的相信了她,等進(jìn)報(bào)社之后,就要GG了!你說對不對?!” 拿玫:“是的。你的想象力很豐富?!?/br> 萬祺越想越覺得很有道理。 她繼續(xù)信誓旦旦地說:“我早就懷疑她了,你不覺得她一直非常可疑嗎?!一上來就說要分開行動,神神秘秘的,消息又那么靈通。但如果真按她的線索來,又根本沒人符合條件啊?!?/br> 拿玫:“所以?” “所以,其實(shí)她真真假假,就是要把我們都繞進(jìn)去!一定是這樣!” 拿玫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萬祺繼續(xù)說:“根據(jù)我玩狼人殺的經(jīng)驗(yàn),信息這么多的,不是預(yù)言家就是狼好嗎?她聊爆了,她早就聊爆了?!?/br> 拿玫:“……你還玩狼人殺啊?” 萬祺:“是啊?!?/br> “那你一定老當(dāng)上帝。”拿玫同情地說。 萬祺卻十分天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了,上帝多好啊,大家都得聽我的話?!?/br> 拿玫:“你開心就好。” 萬祺:“?”怎么覺得這話有點(diǎn)怪怪的。 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劃破天空。 不遠(yuǎn)處的巴洛克建筑被照得雪亮,猶如一道白色的幻影。 接著是一連串沉悶的雷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里,似乎隱約還夾雜著女人的尖叫。 三樓的窗戶上猛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 黑色的兜帽下,是一張他們熟悉的面具。 萬祺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上前一步,大膽開麥道:“你別裝了??!我們都知道是你了??!” 兇手靜靜地站在窗邊看著她,像是在等待她說出那個答案。 萬祺繼續(xù)說:“你有種就把面具摘掉!——林賽??!” 兇手聽到了她的話。 對方輕輕地歪著頭,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拿玫:“嘻嘻。感覺她猜錯了。” Valis轉(zhuǎn)過頭,十分平靜地低頭望著她:“是嗎?那你覺得會是誰?” 拿玫卻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警察我是警察?不是應(yīng)該你告訴我?” Valis沒有再說話。 他轉(zhuǎn)過頭去。 窗臺上空蕩蕩一片。 兇手已經(jīng)消失了。 萬祺哼笑一聲,得意地說:“別躲了!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拿玫:“被你猜中的話,應(yīng)該就直接通關(guān)了吧?!?/br> 萬祺:“對哦,怎么還不提示通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