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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砸中了Maxi的心臟。 K難以置信地問:“這是……什么意思?” 男人詭異一笑:“就是你理解的意思。碟仙從不說話?!?/br> 也就是說,他們的通關方法是—— 死。 K吃了一跳。他只覺得渾身無力,差點就要往后跌坐下去。 手指也要從碟面脫落—— 千鈞一發(fā)之際,另一只手卻突然出現。 穩(wěn)穩(wěn)地按住了他。 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只有坐中間的男人面色變得更難看。 拿玫:深藏功與名。 她好心地囑咐道:“玩碟仙的時候,不可以中途松開?!?/br> K滿頭大汗,露出后怕的神情,對拿玫連連道謝。 男人“哼”了一聲,對拿玫說:“既然這樣,下一個問題就輪到你了?!?/br> Maxi:終于來了! 她精神一振,背都挺直了幾分,想聽聽大腿會提出什么真知灼見。 大腿一定會通過一個巧妙而安全的問題,得到這個游戲的通關方法! 她暗自期待著。 接著Maxi聽到拿玫說:“碟仙,我今晚幾點可以睡覺?” 男人:“……” Maxi:“……”打擾了。 碟仙動了起來。 可是它的動作卻異?;艁y,仿佛迷路了一樣,在不同的文字上瘋狂游走,始終找不到落腳點。 ——碟仙不知道答案,為什么? Maxi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大佬果然還是大佬! 她的問題就是這么四兩撥千斤! 拿玫很失望地看向上面的男人:“碟仙好像回答不了,那該怎么辦?” 對方冷冷地說:“換個問題。” 拿玫:“這么簡單的問題也答不出來,辣雞?!?/br> 她興致寥寥地說:“碟仙,現在幾點鐘?” 碟仙閃電般地停了下來。 落在了數字“1”上。 眾人:……想必等待換問題已經等了很久。 拿玫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點了,為什么我還不能睡覺?” 其他人:“……” 哈欠是會傳染的! 不知道為何,他們心中的恐怖情緒也隨之而消散了不少。 坐上席的男人陰惻惻地回答道:“游戲結束,你就可以睡覺了?!?/br> 另一個人顯然放松了警惕,他忍不住脫口而出:“那游戲什么時候可以結束呢?” 話音剛落。 “鈴——” 又是一聲清脆的撞鈴。 大腦從混沌中陡然獲得清醒。 他突然發(fā)現周圍一片死寂。 旁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而他的內心亦感到莫名的恐懼。 電光石火之間,他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一個禁忌: “——不可以在玩碟仙的時候,問游戲什么時候結束?!?/br> 接著他看到。 自己眼前的蠟燭熄滅了。 他心中大駭。 但就在此時,他卻聽到了頭頂那熟悉的聲音: 「歡迎來到ALIEN。」 「你們是被選中之人,請和我一起完成這場游戲?!?/br> 「請注意,本場游戲的目標是,治愈?!?/br> 「游戲失敗者,將永遠留在這里?!?/br> 突然降臨的游戲任務,讓他甚至無暇再去管自己面前陡然熄滅的蠟燭。 ——為什么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治愈」是什么意思? 拿玫:“狗游戲又不說人話。” 眾人都屏息聽著頭頂的消息。 他們太過于專注,以至于都沒有去看面前發(fā)生了什么。 無人注意到…… 蠟燭熄滅了。 那人的手指也無意識地滑落。 坐在他們中央的死人冷冷地說:“輪到我了?!?/br> 他詭異一笑,突然說。 “筆仙,我是什么時候死的?” 下一秒鐘。 所有玩家都聽到了一個令人恐懼的、清脆的響聲。 “啪——” 碟子從中間碎開了。 四分五裂。 一只慘白的手,從身后伸了出來。 它推倒了蠟燭—— 紙面在一瞬間被點燃。 熊熊大火。 太平間在一瞬間淪為火海。 語言難以形容此時的混亂場景。 濃煙。 guntang的、冰冷的空氣。 缺氧般的窒息,太平間的死亡氣息。 熊熊大火將眾人的臉照得通紅。 他們都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咳咳?!?/br> “咳咳?!?/br> 然而站在他們身后的死人,卻頂著一張煞白的臉,紛紛朝著他們撲了過來—— 碩大的瞳孔。 青白的臉。 張牙舞爪的手。 占據了眾人的全部視線。 蠟燭徹底熄滅了。 一片黑暗之中,他們又聽到了淅淅索索的聲音。 連綿不盡的喘息聲。 手指在地面爬行的聲音。 還有光滑的碟子……在粗糙紙面摩挲的沙沙聲。 氧氣仿佛被燃盡了。 玩家們只覺得自己被一潭冰冷死水從頭淹沒。 無盡的窒息……和恐懼。 但拿玫卻并不覺得。 因為Valis抱住了她。 在黑暗來臨的下一秒鐘,在身體即將沖撞地面的一瞬間—— 他準確地找到了她。 拿玫蜷縮在一個溫熱的懷抱里。 她只覺得無限的安全感。 仿佛這世界的坍塌,都和她根本沒有關系。 他們偎依在一起,彼此取暖。 不知過了多久,那混亂的局面才恢復了過來。 “滋滋——” 太平間昏暗的電燈恢復了工作。 玩家們都極其狼狽地坐在地上,簡直被嚇了個半死。 拿玫依依不舍地從Valis的懷里爬了起來。 “謝謝你?!彼f。 Valis凝視著她:“這沒有什么。” 而就在他們對面,七個人整整齊齊地站成一排,站在玩家們面前。 拿玫依然躺在地上。 她就著這個姿勢轉過頭去。 七個人對著玩家們齊齊露出詭異的一笑。 接著他們突然背過身來。露出身后裸露的皮膚。 他們穿的不是白大褂。 而是病號服。 身后的皮膚凍得一片青白,無比可怕。 有人背后還有一道巨大的疤痕。 像蜈蚣一般,縫得歪歪扭扭,無比猙獰。 “刺拉——” 那聲音無比刺耳。 他們拉開了太平間冰柜的鐵門。 伸進一只腳。 另一腳。 將自己完美地折疊了起來。 然后躺了進去。 那畫面恐怖得語言難以形容。 “哐!!” 重重一砸。 一只看不見的手,替他們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