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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的血rou。 血汩汩地流了出去。 他又抬起頭。 一個護(hù)士轉(zhuǎn)過頭來。 那張慘白的臉,充滿贊許地對自己點(diǎn)了點(diǎn)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電光石火之間……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K從床上跳了起來,大喊道: “治愈!” “我懂了!” “我要治好自己!” 說著他就舉起了什么東西,用力地戳進(jìn)了自己的手指。 “啊!!” 他直視著墻上的“靜”字,發(fā)出了一聲撕裂般的大叫。 那是他留下世界的最后聲音。 K倒在了地上。 雙目圓睜,口吐白沫。 整張臉都扭曲了。 “他、他死了……” 不知道是誰,這樣小聲地說了一句。 白大褂們轉(zhuǎn)過身來。 他們齊刷刷地伸出手去,訓(xùn)練有素地將K抬了起來。 霎時之間,一群白大褂將他給包圍了,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遮擋住了K的身影。 不知道為什么,這畫面讓眾人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但他們都只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臉驚恐地望著這可怕的局面。 一只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其中一只手指完全潰爛了,血rou模糊,往外流著膿水,發(fā)黑的指甲蓋也被扎穿了。 “啪?!?/br> 有什么半透明的東西,從他手中跌落下去。 他們低下頭。 看到了散落滿地的針頭。 尖銳而粗大的針頭,和白色的小藥片混雜在一起。 那畫面極其可怖。 無數(shù)個發(fā)黑的針頭,上面還掛著奇怪的液體。 “感染……” Maxi顫聲道,“他一定是死于針頭感染。” “可是他……不是醫(yī)生嗎?” Valis卻冷靜地說:“他有手環(huán)。” 眾人都抬起頭。 不知何時,K的手腕上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手環(huán)。 上面還有一串模糊的數(shù)字。 “剛才還沒有的……”Maxi發(fā)出了恐懼的聲音,“這是病人的手環(huán)。他是病人?!?/br> “他是病人?。?!” K的尸體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 他被五花大綁起來,一群白大褂推著他走出去。 突然間,一個穿護(hù)士服的女人回過頭來,對著他們詭異一笑。 那目光太過可怕,Maxi倒吸一口冷氣。 “啪?!?/br> 燈滅了。 黑暗之中,眾人聽到無數(shù)奇怪的、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 那是……無數(shù)人恐懼的聲音。 他們在說。 “安靜……安靜。” “她來了?!?/br> 第71章 心?。?0) 那可怕的低語, 仿佛沿著他們的耳廓,一直鉆進(jìn)了骨髓深處。 “她來了?!?/br> “她來了!!” “誰、誰來了?”佑治顫抖著聲音說。 其他人卻沉默不語,一臉恐懼地站在原地。 只有拿玫若有所思:“咦, 好像在哪里聽到過這句話?!?/br> Valis輕聲問:“是嗎?” 拿玫:“是的!” Valis的話似乎給了她某種鼓勵。 她絞盡腦汁地思考者。 “啊?!蹦妹到K于想了起來,“是在游戲一開始, 我被關(guān)進(jìn)單人病房里, 跟其他人一起講故事的時候。” “所以這……這也是、是一個鬼故事嗎?”有人顫聲道。 拿玫:“不, 比這更糟?!?/br> 她回憶起那些奇形怪狀的病人,他們細(xì)長的眼睛,腫脹的額頭,徹底變形的五官。 還有他們講故事時不斷發(fā)出的嘶叫, 他們不斷在故事中提到的那個…… “她”。 拿玫:“對他們來說, ‘她’的存在好像比鬼還要可怕。” 其他人都打了個寒噤。 他們望著面前的黑暗,只覺得難言的危險在稀薄的空氣里滲透開來。 拿玫眨了眨眼睛:“說起來,怎么這些病友后來都消失了?!?/br> Valis輕輕頷首:“這座醫(yī)院應(yīng)該廢棄很久了?!?/br> “那他們?nèi)四??還挺想再聽聽故事的。”拿玫很遺憾地說。 其他人:“?” 拿玫轉(zhuǎn)頭又去看Valis:“對了, 你好像一直沒有說過,你的第一個游戲是什么?” 其他人瑟瑟發(fā)抖地看著他們, 簡直不敢相信這兩個人又在如此危急的時刻開起了茶話會。 但事件的男女主角卻依然聊得很開心。 Valis:“好像是要跟我玩真心話大冒險?!?/br> 拿玫:“哇,問了你什么問題?” “問我什么時候死。”他說。 “很沒有創(chuàng)意的答案?!蹦妹灯财沧? 又飽含希冀地問道,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說,我從未活過。”Valis輕聲回答道。 那一瞬間,他的眼神是如此幽深,仿佛漩渦一般。 某種危險的光,連同面前少女的搖曳倒影, 也隨之被卷入眼眸的深處。 拿玫怔住了。 她仿佛也被那深淵裹挾而去。 直到身后一聲爆響, 驟然間打斷了她的思緒。 “啪!” 病房里的門被狠狠地砸上了。 頭頂?shù)臒粲珠_始一閃一閃。 他們聽到了鐵架子哐哐哐的聲音。 眾人驚疑不定地站了起來。 一張鐵架子床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奇怪。”有人說, “這床剛才不是被醫(yī)生推出去了嗎?” 他們的目光紛紛落到了那張鐵架床上,那上面本該綁著一具僵直的尸體,但此時它卻是空空蕩蕩。 沒有人知道它是何時出現(xiàn)在房間的角落里。 鐵架床依然在劇烈地顫動著,像是發(fā)了癲癇一般。 “啊?。 盡axi卻突然尖叫了一聲。 眾人齊齊看向她。 “床、床下……” 床下有一個女人。 她穿著一身血跡斑斑的護(hù)士服,蜷縮在床底,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將自己的完全身體折疊了起來。 那根本是人類的身體無法做到的。 她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咔” “咔” 某種毛骨悚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個女人…… 從床下慢慢爬了出來。 她搖搖晃晃,猶如一個附著血rou的骷髏架子,每一寸關(guān)卡都在咔咔作響,漸漸撐開了自己的身體。 破碎的四肢。 僵硬的、慘白的臉。 她一步步地朝著眾人走了過來。 “?。。?!” 驚叫聲中,Maxi飛快地沖到門邊,試圖拉開病房門沖出去。 但是門卻打不開。 她用力地拽著門把手,又拍是拉。但那扇門卻根本沒有反應(yīng),仿佛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