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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地從管道里爬了出來。 只有拿玫還待在原地。 她試圖伸手去觸碰管道的表面。 剛才她親眼在這上面看到一層—— 幽藍(lán)色的薄膜。 但此時什么都沒有。 她只摸到了空氣。 維拉德回過頭來,意味深長地對她說:“有人救了我們。” 拿玫沒有說話。 萬祺:“是誰?” 維拉德并不回答,反而繼續(xù)說:“「清道夫」的眼睛是一種特殊的雷達(dá)生命探測裝置,它可以檢測到所有的智能生命;但是它卻跳過了我們?!?/br> 路顯揚(yáng):“所以,剛才有什么東西,將我們的生命信號給屏蔽了?!?/br> 維拉德意味深長地重復(fù)道:“是誰呢?” 拿玫卻心念一動。 ——還能是誰呢? 她想起那雙藍(lán)眼睛。 或許他們從未分開過。 他一直在「注視」著她。 萬祺卻繼續(xù)問道:“清道夫到底是什么東西?” 維拉德掏出了什么長型的機(jī)械裝置,在現(xiàn)場檢視著,像個戰(zhàn)場的撿尸人。 一邊檢查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機(jī)械坦克,蜘蛛裝甲,生物殲擊車,他可以有很多名字,不過你最熟悉的名字顯然是——” “警察?!?/br> 萬祺:“原來如此?!?/br> 路顯揚(yáng)卻難以置信地說:“什么?警察??” 維拉德抬眸:“「清道夫」直屬于軍方。在巡邏中,他們?nèi)缬龅竭`反秩序的暴徒,就會就地格殺?!?/br> 路顯揚(yáng)想到之前在下水道里見到的那些廢棄物品。 一時之間,它們都被覆上了一層死亡的陰影。 “原來那些人之所以會逃,是因為……這里很危險……”他喃喃道。 維拉德卻不以為然。 他的腳尖輕輕踢到了什么東西。 “那你就錯了。D區(qū)到處都是「清道夫」。上面要多得多,算這些人運(yùn)氣不好。” 路顯揚(yáng):“可是他們根本不是暴徒,他們只是無辜的市民而已!難道跳舞也犯法嗎?” 維拉德彎下腰去,將什么東西撿了起來。 那是一個沾著血的放大鏡。 隔著放大鏡,他饒有興致地看著路顯揚(yáng)憤怒的臉。 “你太天真了。跳舞當(dāng)然不犯法,但就是因為他們不犯法,所以殺這些人……” “才最簡單?!比f祺說。 她高高地?fù)P起了下巴。 “這些東西只敢在無人的D區(qū)巡邏,卻不敢去管真正鬧事的A區(qū)?!?/br> “他們只是靠屠殺無辜的市民,來湊個數(shù)而已?!?/br> “這個城市……已經(jīng)爛透了?!彼穆曇艉鼙?。 其他人震驚地看著萬祺。 像是沒想到那個最喜歡躲在別人哭的大小姐,還會說出這樣一番冷酷的話。 拿玫:“你好社會啊?!?/br> 路顯揚(yáng)也像是從未見過她這樣的一面。 只有維拉德目露贊許。 “你說得沒錯,在坎梅斯,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 他嘴角含著笑。 轉(zhuǎn)身抬手,招呼眾人:“走吧?!?/br> 拿玫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空蕩蕩的管道口。 ——下一次,他們會在哪里相見? * 但接下來一路都暢通無阻。 他們沒有再碰到任何人,非常順利地進(jìn)入到大廈內(nèi)部。 從井蓋里爬上來,時間仿佛倒回到一百年前。 這座被重重包圍起來的大廈幽靜無人。它看起來危險、混亂而又迷離。 一樓是廢棄的店鋪。 琳瑯滿目的廉價工藝品,臟兮兮的卷門,喇叭花一樣的老式音響。 二樓是各種混亂的小旅館。 此時也早已無人問津。 亂糟糟的招牌堆在裂開的瓷磚地板上;掛在墻上的攝像頭也被打碎了,像甲蟲一樣吊在半空中。 社會女士萬祺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她一邊捂著鼻子,一邊難以置信對拿玫說:“你住這里?這里怎么能住人?” 拿玫幽幽地說:“萬惡的資本家,是不會懂我們這些包身工的痛苦的?!?/br> 萬祺:“……” 維拉德卻轉(zhuǎn)過頭來,挑眉對萬祺道:“我以為你也住這里?!?/br> 萬祺傻了。 完了。穿幫了。 拿玫卻毫不在意地說:“是啊,我騙你的,怎么樣?” 維拉德笑了笑:“不怎么樣?!?/br> 他轉(zhuǎn)頭去看路顯揚(yáng):“你呢?你也騙了我嗎?” 鷹隼一般的雙眼里,似乎閃過某種探究。 但路顯揚(yáng)的嘴唇動了動。 他沒有接話。 他們順著破舊的樓梯來到了六樓。 走廊的左右兩邊,如出一轍的兩扇舊鐵門,鏡像一般折疊開來。 拿玫指了指右邊:“我家?!?/br> 左邊:“顏丹露家?!?/br> 萬祺:“你們還真是住對門啊……” 拿玫:“不然呢?!?/br> 萬祺蠢蠢欲動地望著右邊的門:“好想?yún)⒂^你家哎?!?/br> 路顯揚(yáng):“我也是?!?/br> 并不明白自己家為什么這么有吸引力的拿玫:“什么鬼?那、我要收門票了?!?/br> 萬祺翻了個優(yōu)雅的白眼。 “別想多了,只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在家躺一個月不出門的。” 路顯揚(yáng):“我也是。” 拿玫:“?” 維拉德饒有興致地聽著這段對話。 “那我們分開,你們一起。”他突然指了指路顯揚(yáng),“我和他去拿東西?!?/br> 路顯揚(yáng)一臉懵逼,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點(diǎn)名。 拿玫翻了個白眼:“你不能自己一個人去嗎?!” 維拉德笑出一口白牙:“那可不行。你們逃跑了怎么辦?” 路顯揚(yáng)看了看一臉渴望的萬祺:“那你們?nèi)グ?。我和他一起。?/br> 萬祺十分感動:“我會替你好好看的!不會放過每一個細(xì)節(jié)!” 拿玫:“??我真的要收門票了?!?/br> 兩邊的人同時站在了門前。 拿玫用虹膜解鎖家門。 而維拉德則很熟練地拿出了什么高科技產(chǎn)品。 拿玫的瞳孔對準(zhǔn)了門上的虹膜識別系統(tǒng)—— 突然之間,她感到這一幕有種致命的熟悉。 這并非是第一次。 在游戲里…… 在第一個游戲。 他們也曾經(jīng)面臨這樣的選擇。 左邊的門。 右邊的門。 某種讓人不愉快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解鎖成功。” 一個機(jī)械的男聲說。 拿玫飛快地轉(zhuǎn)過頭。 但對面的兩個男人,已經(jīng)消失在門的另一側(cè)。 * 路顯揚(yáng)跟隨著維拉德走進(jìn)客廳里。 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很好地封鎖了起來,如同一個被塵封的歷史博物館。 維拉德:“原來這里就是她的家?!?/br> 他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