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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里離開的時候, 現(xiàn)實世界都發(fā)生了很大很大的變化?!?/br> “是啊?!蹦妹递p聲道, “誰知道這次我們又在游戲艙里睡了幾天呢?” 萬祺:“我也不知道……” 她們在實驗室里翻找,試圖找出什么線索。但這里被毀壞得很徹底。所有的數(shù)據(jù)都被抹去了,所有的機器似乎也都故障不靈。 萬祺:“我記得頌藍說過,我們都是他的「試驗品」。他要用ALIEN來毀滅這座城市。這個游戲根本就是一種精神鴉/片……” 就在此時,拿玫突然再次按動了某一個按鈕。 她們面前巨大的電子屏亮了起來。 “監(jiān)控視頻?!比f祺喃喃道。 她們看到了無數(shù)個小屏幕。那赫然是高斯公司內(nèi)的不同地方。 可怕的是…… 每一張屏幕上,都有人在廝殺。 穿著白大褂的人高舉著武器,正向自己的同僚砍過去。一個人的脖子被砍斷了,鮮紅噴濺在鏡頭上,遮擋了大半個畫面。 而另一個人則被正正砍中了手臂,斷臂整個飛出來,砸向了鏡頭。 鏡頭猛地一歪。 畫面黑了。 工廠。實驗室。玻璃棧道。電梯。 監(jiān)控視頻的每一個地方,都充斥著殺戮。 他們殺紅了眼睛,像野獸一般。 萬祺:“這、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小心?。。 ?/br> 她突然大叫一聲。 原來一個白大褂不知什么時候爬了進來。 他躲在機器下的隱蔽處,神情凌厲,狠狠地揮刀砍向了拿玫的腳踝—— 拿玫:“呵?!?/br> 她直接轉(zhuǎn)身,抬腳,動作漂亮又流暢,將那把刀給踢飛了。 利器在半空畫了個更漂亮的弧線。 穩(wěn)穩(wěn)地插中了對方的天靈蓋。 那張兇狠的臉僵硬了。 鮮血如同一條細線,從發(fā)間流下來,落到額頂,眉心,鼻尖……仿佛將這張凝固的臉也劈開成兩半。 他死了。 萬祺震驚了:“這、這么準嗎?!” 拿玫也震驚地看著自己的腳:“難道這是一雙陰間飛毛腿?” 萬祺:“??” 拿玫接著走上前,蹲下身,將那具穿白大褂的尸體很嫻熟地搜了一遍。 她找到了一個胸牌。 【助理實驗員:石遠遠】 “抱歉了,石遠遠?!蹦妹导傩市实卣f,“你殺錯人了?!?/br> 萬祺:“……夠了別裝逼了。” 拿玫無辜地眨了眨眼。 她又從他的口袋里找出了一把激光槍。 于是她開始動作很熟練地拆槍,檢查子彈。 萬祺幽幽地說:“你們貧民窟的人都這么懂槍嗎?” 拿玫:“???沒有啊。誰有錢買/槍啊?!?/br> 萬祺:“那你為什么這么熟練……” “我也不知道?!蹦妹嫡f,她將激光槍扔到一邊,“垃圾,沒子彈了?!?/br> 她站回到cao作臺前,四處巡視。 用一種奇怪的、近乎于危險的眼神。 萬祺:“你在找什么?” 拿玫:“武器?!?/br> 萬祺:“???” 拿玫:“算了,走吧,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接著她就把插在石遠遠天靈蓋上的那把刀抽了出去。 刀刃上附著著一層紅紅白白的液體,腦漿混著血。 萬祺傻了。 拿玫很友善地把刀遞給萬祺。 萬祺開始瘋狂爾康手。 拿玫聳肩:“好吧。” 她又將這把鋒利的長刀拿在手上,掂量了兩下。 萬祺的視線情不自禁地被沾滿血污的刀刃所吸引:“你沒有潔癖了嗎?” 拿玫:“有啊。” 接著她就毫不在意地將刀刃在石遠遠的白大褂上擦了一遍。 刀刃變回干凈而鋒利的鏡面。 拿玫:“干凈了?!?/br> 萬祺:……救命啊mama閨蜜為什么突然變成殺人狂了!! 但是看著眼前的拿玫,這個拿著長刀、脊背挺直又瘦削的背影。她又情不自禁地覺得: 好帥。 好有安全感。 mama,嗚嗚。 * 走出實驗室,眼前的情形讓她們悚然一驚。 這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銀白的墻面閃著暗光,這一幕本該充滿了先鋒感。 但是此時墻面上卻滿是血。 噴濺的血。凌亂的發(fā)絲。殘留的血手印。破開的腦漿。 而地上層層疊疊—— 堆滿尸體。 萬祺傻了。 拿玫也傻了。 “我們要怎么過去呢?”她苦惱地看了看自己的人字拖,“拖鞋不能踩血啊?!?/br> 萬祺:“……現(xiàn)在你又想起來自己有潔癖了?。?!” 她深吸一口氣,十分驚恐地望著身邊的拿玫。 “這是怎么回事?”她說,“他們?yōu)槭裁炊妓懒??高斯公司……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拿玫隨意地借手中的長刀去檢查地上的白大褂。 她的神情毫無波動。 “狗咬狗罷了?!彼淅涞卣f,“他們都活該?!?/br> 萬祺看著拿玫的眼睛。 她看到了一潭死水。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拿玫的眼睛是這樣的漆黑和剔透,卻沒有任何情感。只有冷漠。 拿玫踢了踢一個趴著的尸體。 他的后背整個被劃開了,破碎的血rou黏著衣服。 “最好都給路顯揚陪葬?!蹦妹嫡f。 萬祺突然覺得眼睛有些濕潤。 原來她還記得,她全部都記得。 雖然拿玫從游戲艙里出來之后一直都表現(xiàn)得這樣冷靜,甚至還有心情開玩笑,但是原來她一直都記得。 她還記得路顯揚的死。 拿玫:“現(xiàn)在有兩種可能。第一,外面那群暴動的人沖進了這里,把高斯公司的人都殺了;第二,他們出現(xiàn)了內(nèi)亂?!?/br> 萬祺:“我覺得不是第一種。” 她想起那一幕。 站在夕陽的金字塔下,對著Valis朝拜的人山人海。 “這個城市越亂,越會有人想要躲進游戲里。高斯公司本應(yīng)該是背后的贏家。”萬祺說。 拿玫:“那么就是第二種情況,那更糟糕了?!?/br> 萬祺:“為什么?” 拿玫:“因為……這樣更危險。你也不知道他們在玩什么把戲?!?/br> 她抬頭平視著前方。 一具軟綿綿的尸體從墻上滑了下來。 拿玫一愣。 血像油漆一樣染紅了他背后的墻面。 深紅疊著淺紅,血泊里分明有一個標記。 那是一個向左的箭頭。 她們湊近過去看。 萬祺:“這是什么?” 拿玫:“不知道,我們走吧?!?/br> 她轉(zhuǎn)身向右邊走。 萬祺:“???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的?!” 拿玫:“?這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