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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質(zhì)子為皇[重生]作者:澀澀兒文案心臟病突發(fā)而死的謝遠(yuǎn)一朝重生,成了尊貴無比的藩王的孫子。只可惜,這位藩王,還是個反王,并且是距離造反成功只差一步的大反王。而謝遠(yuǎn)和他阿娘以及四個jiejie,剛剛被他那個兵臨城下的親爹,為了祖父最后的造反大計,當(dāng)著全城百姓的面,大義凜然的舍棄了。嬰兒謝遠(yuǎn):QAQ一句話簡介:一朝重生,拿到了一手爛牌。而謝遠(yuǎn),除了贏,再無其他選擇。內(nèi)容標(biāo)簽:宮廷侯爵重生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謝遠(yuǎn)┃配角:┃其它:===================================================第1章逃亡“轟隆轟隆——”雷聲響徹天空,青紫色的閃電仿佛要將整個天都劈成兩半。足足有雞蛋大小的冰雹夾雜在雨水之中,倏然落下,狠狠砸了那些正在廝殺和逃亡的人們身上。“你阿弟呢?你阿弟呢?”一個骨瘦如柴的婦人暈暈乎乎的被扶著走了好一段路,才被這乍然落下的冰雹砸的回過了神。然后,她回過神來的頭一件事,就是詢問她剛剛出生的小兒子的情形。攙扶著婦人的是一個八九歲的女孩,臉上臟兮兮的,性子卻很沉穩(wěn),一面攙扶著婦人就快步往前走,一面答道:“阿娘莫急,阿弟被三妹抱著,小妹被二妹抱著,咱們一家都在呢。只是阿爹和阿舅派來的人不知道能支應(yīng)多久,咱們要快些走,待尋到了乳母一家,就能快些離開這地方了?!?/br>所以,她們現(xiàn)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要逃,逃,快些逃!畢竟,阿翁如今是朝廷的大反王,哪怕這個朝廷沉疴已久,屢遭民怨,可是,反王就是反王。她們母子現(xiàn)下都只是即將被押送去流放的犯人而已。她們除了逃,沒有別的活路。她們必須要逃。那婦人卻突覺腦中嗡嗡直響,一把推開了身邊的長女,轉(zhuǎn)身就去尋找自己的兒子:“我兒究竟在何處?”謝云屏背上還背著個沉重的包袱,一時不察,當(dāng)真被母親給推了個正著,愣了一下,才又上前去扶母親,口中還對身后的兩個疾步向前的女孩道:“寒盡、若錦,快把阿弟小妹都抱了來,讓阿娘看上一眼?!?/br>謝寒盡只有七歲,但生母是胡姬,長相明麗,個子竟也和比她長了兩歲的謝云屏差不多高,身前抱著一個小小襁褓,背后還背著一個大包袱——包袱里裝著的是嫡母要吃的那些草藥。她見狀忙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用皮子和好幾層布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襁褓:“阿娘,你瞧,阿妹好著呢,這么響的雷,都沒把她吵醒?!?/br>那婦人本姓姜,低頭匆匆瞧了那瘦弱的上前一點都沒沾水的女嬰一眼,就看向謝寒盡身后的另一個謹(jǐn)慎小心的抱著一個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裹的女孩。“若錦,快將你阿弟抱來!”一直在后頭悶頭走著的謝若錦一怔,就見江氏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沖了過去,將她懷里小心翼翼用了她們現(xiàn)下能尋到的最好的皮子包裹起來的東西打了開來——謝若錦剛要開口解釋,就見江氏已然退后了幾步,努力喘息了起來。謝云屏扶住了江氏,轉(zhuǎn)頭就劈頭蓋臉的問向謝若錦:“若錦,阿弟呢?你怎的用這塊皮子包了這些沒用的物事?我不是與你說了,要用皮子包了阿弟,省的阿弟被這雨水和雹子砸了生病么?”謝若錦張了張嘴,心說,沒用的物事?這些金銀銅錢和竹簡,哪里就是沒用的物事了?從前那時,若是她們能早些準(zhǔn)備了這些東西,也不至于、也不至于連請個女夫子教導(dǎo)她們的銀錢都沒有,也不至于整日里還要親自浣衣下廚做飯,更不至于,在被接回王府之后,她們姐妹整日里還會遭到那樣的輕蔑和鄙夷。可是這些話,她顯見是都說不出來的,見狀只抿了抿唇,道:“阿弟好著呢。他本就比阿妹長得壯實,我將他背在背上,他睡得可安穩(wěn)著呢?!?/br>然后就把那塊皮子放下,又將后背的嬰孩解了下來。江氏產(chǎn)前被救遭遇了被郎君拋棄的打擊,此刻又剛剛生產(chǎn)才十日有余,現(xiàn)下正是最最虛弱的時候,聞言這才又打起了一些精神,上前去查探那個據(jù)說是“睡著”了的嬰孩。結(jié)果——觸手就是被冰雹和雨水浸的冰涼的薄薄的襁褓。江氏心中一沉。她將襁褓打開,看到的就是已經(jīng)被燒的滿臉通紅、氣息微弱的男嬰。江氏臉色大變,忙忙將男嬰接到了懷里。可是她這副身子虛弱的緊,又哪里抱得住那男嬰,踉蹌幾下,險些又要摔倒。“我的兒!”江氏抱著渾身濕透的男嬰,終是跪倒在了地上,“我的兒,你若去了,阿娘可要如何活?你阿姐她們又要如何活?”她那位郎君——反王元王的第三子謝玉衡本就當(dāng)著那一城百姓的面,放棄了她們母女。她那時還懷著幼子和幼女,身邊只有三個女兒,心中總想著,郎君會如此,大約是因她們皆是女流,因她還沒能生出兒子來。現(xiàn)下,她終于生出了兒子,終于有了能被郎君接回去的希望。可是,她的兒子才剛剛出生十天,每天都不能吃飽肚子,每天都在顛沛流離,現(xiàn)下,又發(fā)了高熱。江氏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兒子,就要死了。謝若錦如遭雷劈。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接連跪倒在地上一臉絕望的母親和兩位阿姐,低頭看著襁褓中的男嬰被燒的通紅的面容,心中十分不明——為什么?為什么會如此?明明那個時候,她這個阿弟身子壯實的很,根本沒有生病,怎么她一回來,這個阿弟就突然身子這般柔弱了起來,這么輕易的就生了???他才剛剛出生十天,就發(fā)了這樣的高熱,那、那他還能好生活到被父王的人接走,送去京城做質(zhì)子的時候么?他還能好生活到為那個最后真的做了皇位的幼弟做夠擋箭牌的時候么?他還能在幼弟長成前,護(hù)住她這個阿姐嗎?……母女幾個一時都呆住。她們剛剛被自己的郎君和父親拋棄,心中總想著,當(dāng)初被拋棄的時候,襁褓里的男嬰還未曾出生,若是這男嬰出生了,說不得,她們也不會被這般的拋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