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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還有些許的光。 后來有人說見過她在火車站旁的地下通道賣手工鞋墊,大紅的面料上繡著五彩鴛鴦,城里人覺得鄉(xiāng)氣,不興穿這個,因此生意不好。也有人見過她在香溪邊賣氫氣球,十幾個孩子下了學(xué)圍著她轉(zhuǎn),女人愜意散漫,背靠傍晚的霞光,像是完全從那段陰影里走出來了。還有人說她搬去了油燈街,租了個房子重新做回皮rou生意,可沒多少人見著。 后來烏玉媚失蹤了,再出現(xiàn)的時候是在霍老爺子的病床前——作為護工。 再再后來,烏玉媚搖身一變成了霍家三太,當(dāng)初薛美辰那句“只要我活著一天,那些賤人就別想進(jìn)門”似乎成了笑話,烏玉媚不但進(jìn)了,還進(jìn)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敞敞亮亮,霍嵩給她錢財,給她房車,甚至給她公司和股份,只恨不得將一顆心剖了送到她手上。 如果沒有霍璋從中攪局,她也算稱心如意,風(fēng)生水起了。 …… 美容會所。 霍明蕓做完熱瑪吉,倚著沙發(fā)跟趙云今閑聊家常。 趙云今頭發(fā)連著電機,一水的泡面卷,兩只手搭在一側(cè),一邊各坐一位美甲師給她護理指甲。她閉眼養(yǎng)神,懶懶散散的:“你烏姨也算是把一手爛牌打出王炸的教科書級別案例了,你多學(xué)著點,別跟你媽一樣死心眼,被人怎么玩死的都不知道?!?/br> “少埋汰我?!被裘魇|不屑,“讓我跟那賤人學(xué),她也配?又老又土,整天在家繡那破鞋墊子,我跟她學(xué)什么,學(xué)做女紅?早些年在那種地方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想想都替我爸惡心?!?/br> “你罵她做小三也就算了,可從前的經(jīng)歷她是受害者,這樣嘴壞不怕遭雷劈嗎?”趙云今抬手看著做好的指甲,面不改色道,“況且她做小三,我做情婦,算是近親了,你罵她相當(dāng)于罵了半個我,我不樂意聽?!?/br> “哎呀云今?!被裘魇|扔了手機,抱住她的胳膊熱情地?fù)u,“那賤人怎么能和你比?” “我媽說了,對待賤人要像秋風(fēng)掃落葉一樣冷酷無情,對你趙云今那可得親親熱熱,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春風(fēng)得意,我媽開心,你勾引霍璋,我媽更開心,我媽開心我就開心,你讓我這么開心,我怎么會罵你呢?” 大小姐沒吃過苦,一生順?biāo)欤銎饗蓙碜鲎鳠o比。 店里的巨屏電視正在播宮廷劇,霍明蕓指著屏幕,得意地說:“在我們霍家,我哥是嫡子,我就是嫡親的長公主,霍璋是長子也沒用啊,誰讓他沒個爭氣的老娘?長子沒什么了不起,可他不懂韜光養(yǎng)晦,凡事掐尖就是他的不對,家門都讓他進(jìn)了,他還想分家產(chǎn)怎么的?” 趙云今摸了摸發(fā)卷:“Tony,燙?!?/br> 小男生助理連忙上前幫她調(diào)低燙發(fā)的溫度:“姐,我叫小彬。” 趙云今坐得快睡著了,迷蒙著眼:“憑我的手段嫁給霍璋也不是什么難事,你別跟我說霍璋壞話,等將來我和他成了一家人,你當(dāng)心我報復(fù)?!?/br> “你嫁給霍璋?”霍明蕓像聽到天大的笑話,“得了吧,你就玩玩他?!?/br> “先禍害我哥,玩膩了就甩,害他當(dāng)年把西河的精神科專家看了個遍,我爸差點模仿港片懸賞五百萬給你下江湖jian.殺令,是霍明澤那傻逼跪著求他放過你。他雖然作罷了,但也撂下句話,以后誰要敢在霍家提你趙云今的名字就是跟他過不去?!?/br> “霍璋找你當(dāng)情婦,這要被我爸知道,我媽做夢都要笑醒了。云今,算我求你了,這次千萬別這么快甩了霍璋,我爸就快不行了,好歹等分完家產(chǎn),家產(chǎn)分完你把他甩成蘭州拉面都沒人管?!?/br> 趙云今生性涼薄,朋友二字可有可無,大學(xué)時總是獨來獨往,直到某天在食堂霍明蕓端著餐盤坐到她對面。 “我是霍明蕓,霍明澤的親meimei,想和你交個朋友?!?/br> “是我媽叫我來的,她讓我接近你,帶你融入上流社會見見世面,等勾起你心底的虛榮和拜金再給你拋橄欖枝,讓你替我們做事??蓮奈覄倓傄娔愕谝谎燮?,才發(fā)現(xiàn)我媽的想法有多蠢?!?/br> “一個連霍明澤都不放在眼里的女人,怎么會虛榮到為了錢就乖乖聽話呢?可我還是要接近你?!被裘魇|微笑,“你夠漂亮,配和我霍明蕓做朋友?!?/br> 難說當(dāng)初為什么和霍明蕓談得來,或許因為霍明蕓真實,再或許因為霍明蕓能看明白她。 所有人都說趙云今是霍二的情婦,玩膩了就會被甩,只有霍明蕓從始至終堅定認(rèn)為,霍璋才是被玩得那一個。 …… 趙云今沒應(yīng)聲,大小姐慌神了:“你說句話呀?!?/br> 趙云今說:“從前你爸搞我,還有霍明澤跪下求他,如果現(xiàn)在他再搞我,霍璋那腿你也瞧見了,他要是跪不下來,我不就慘了?如果我出了事,你也會于心有愧吧?!?/br> “那你想怎么樣?” 小男生給趙云今取了發(fā)卷,幫她吹干頭發(fā),趙云今晚上要和霍璋去三房吃飯,特意選了條得體的黑裙。她做完保養(yǎng),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新發(fā)型,波浪彎卷,烏發(fā)如絲,水靈靈的美人模樣。 趙云今理了理領(lǐng)口,側(cè)身對著霍明蕓:“長公主,您看我這柔弱肩膀承受了這么多重?fù)?dān),是不是該給它點補償?” “什么意思?” “缺個包?!?/br> 霍明蕓:“……你今晚可是去見烏玉媚,有什么可打扮的?” 趙云今淡淡的:“見誰都要漂漂亮亮。” * 趙云今得了新包心情大好,步子都輕快了。 她破天荒給了江易一個好臉色,剛要上車,跟在后面的霍明蕓夸張地叫:“趙云今!這就是霍璋給你安排的司機?好帥啊,把他讓給我吧,拿我司機跟你換。” 江易等了趙云今一下午,偏偏她做完頭發(fā)還要去隔壁奢侈品店看包,車上太悶,剛下來望風(fēng)抽根煙就被看見了。 他掐了煙,看著趙云今嘴角的笑一點點壓下去,就知道霍明蕓不太妙。 趙云今壓下不快,甜蜜蜜地說:“明蕓,按理說你送我包,還你個司機也沒什么??赡悴幌胂?,為什么霍璋寧愿要個歪瓜裂棗也不要這個帥的?!?/br> 歪瓜裂棗…… 江易想了想,認(rèn)為她說的應(yīng)該是雙喜。 “他是于水生的干兒子,我倒無所謂,你敢讓他開車?” 霍明蕓惜命又貪色,定不下主意,見她糾結(jié),趙云今笑了:“江易,長公主指名要你,還不快領(lǐng)旨謝恩?” 江易沒給她好臉色瞧,他上車,順手甩上門。 霍明蕓不糾結(jié)了:“得,我要的是司機,不是爹。趙云今,你這些年脾氣真是好,讓一司機當(dāng)著你的面摔門都不惱?!?/br> 趙云今當(dāng)然不惱,江易的門就是摔給她看的,或者說是摔給她那哪怕分手多年,依然強勁作祟的占有欲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