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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機,“想我賠錢?等警察來了,你跟警察去說吧?!?/br> 雙喜攔她:“別別別,你千萬別報警!” 趙云今說:“那好,我問你答。” “武大東是你爸?” 雙喜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她看向江易,少年也正在看她:“是?!?/br> “他是在那屋里長大的?” “是?!?/br> “你們今晚是來偷東西的嗎?” 江易頓了頓,說:“算是吧,不過房門是你撬的?!?/br> “……” 趙云今:“那是被你們哄騙,我是想監(jiān)督你們,如果有不軌行為,我要第一時間報警的。” “你不是為了監(jiān)督我們,你是覺得我像賊,把我抓了可以去你哥面前邀功?!苯滓徽Z點破她一連串行為的真諦。 “你可以不下車直接報警,但你沒有?!?/br> 明明剛剛相觸時還溫熱的一個人,現(xiàn)在又恢復那惹人厭的冷酷模樣。 “監(jiān)控沒有聲音,只能拍到你翻墻、撬鎖,跟我們一起跑路,對了,你好像有潔癖,從雙喜手里接鎖的時候還把他的指紋擦干凈了。鎖上指紋只有你的,茅臺也是你砸的,你報警吧,看警察來了抓誰?!?/br> 女孩明艷的神情困在臉上:“江易,玩我是吧?” 江易驀地笑了,她問:“笑什么?” “笑我最近脾氣見好?!彼切追中皻猓瑤追稚?,“你賭場犯我,油燈街威脅我,前兒個拿鉆戒刮我車,今天又沖到我眼皮子底下指著我鼻子罵,放到以前,我玩你又怎樣?” 他細數(shù)一樁樁一件件,聽得趙云今蹙眉:“我有這么過分?” “那行?!彼固故幨帲拔腋愕狼?,江易,從前的事是我不對。聽說你把我給你的鉆戒還給霍明澤了,這樣吧,你修車的錢我來出,咱倆舊賬一筆勾銷。但今天的事不能這么輕易過去,你也說了,門鎖是我撬的,我不搞清楚怎么回事就是在跟你們一起犯罪?!?/br> 雙喜剛要解釋,遠處傳來警笛聲,他嚇得臉色大變。 趙云今看見他那一臉慘白的模樣,拍拍身上的灰塵,好整以暇:“我沒報警,可能你那便宜老爸報的吧。我們也別吵了,到底怎么回事,讓警察定奪?!?/br> 她話音剛落,面前路邊停了輛黑色加長房車,車門打開,兩個男人下來把她拖了上去。那些人動作干凈利落、速度快到江易壓根沒反應過來,就連趙云今自己也云里霧里,都忘了反抗,只是下意識問了句:“你們干什么?” 車子開走,雙喜嘖了一聲:“這是她家里人來接她了?H888,車牌挺吉利啊,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br> 江易臉色不太好看:“這是霍家的車,趙云今有麻煩了。” 雙喜驚訝:“她就是趙云今?那個耍了霍明澤的趙云今?” 這樣的車牌號哪怕是霍家能開出來的人也沒幾個,江易招手攔停一輛的士,正準備跟上去,后面的武大東和警車同時到達。 出警的那位警察是江易的老熟人了,前兩次在警局見過。 他攔住江易,嘆了口氣:“怎么又是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 更改一下更新時間啦,明天起23:00更,大家晚上再來看,中午就不要刷啦。 ☆、017 武大東買賣兒童乞討雖然是多年前的事情, 但已屬犯法,不敢報警給自己找不自在。 報警人是鄰居,他半夜被吵醒, 以為有人打群架,又聽啤酒瓶子噼里啪啦響, 怕鬧出人命, 嚇得趕緊打電話給警察。 武大東在雙喜面前的囂張勁全沒了, 在警察面前裝得像個老實人,他賠著笑臉說:“沒打架沒打架,我喝醉了扔幾個瓶子玩玩, 沒成想擾了鄰居, 還麻煩你們出警真是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就去掃,掃完明天去給人道個歉!” 他絕口不提偷酒的事, 雙喜當然也不敢提。 警察見不是大事,就讓他把街道清理了回家, 他正打算收警, 一轉頭看見江易還在旁邊:“不過你得跟我回去一趟,我們林隊找?!?/br> …… 偏偏這么巧, 每次江易進來都趕上林清執(zhí)值班。 他忙得桌上泡好的面都來不及吃,警局氛圍緊張, 每個人都忙著手頭的工作。 “林隊,香溪中學失蹤學生家長的社會關系已經(jīng)排查過了, 都是老實人, 平時不與人沖突,基本可以排除結怨報復的可能性?!?/br> “他在學校的人際關系呢?” “也沒有疑點?!?/br> “學校、家、補習班,這三點以及三點之間和周圍的道路監(jiān)控一定要仔細排查, 還有學生喜歡去的奶茶店、書店、精品店,一個都不能漏,小宋,你跟賀隊負責這一塊,讓他帶你,現(xiàn)在不早了,堅持不住就歇會?!?/br> 賀豐寶淡淡地說:“這才幾點啊,歇什么歇?!?/br> 林清執(zhí)守在打印機旁接資料,江易在旁邊等了好一會,他看四周終于沒人了,走過去:“我有話跟你說……” “你別說,我先說?!绷智鍒?zhí)打斷他,“摩托鑰匙交出來,阿易,你上次的行為讓我有些生氣,這幾天忙得一直沒空找你,現(xiàn)在既然來了,我給你悔改的機會,把鑰匙給我,我原諒你那天的作為?!?/br> “我這次沒騎摩托?!?/br> “你上次騎了?!?/br> “那件事不過去了嗎?” “過去了,但摩托是你從我院子里搶走的?!?/br> “是你讓我搶的?!苯滋嵝阉?/br> 林清執(zhí)笑了:“我讓你搶你就搶?那我現(xiàn)在讓你把鑰匙給我,你也得給,不接受一切拒絕和負隅頑抗?!?/br> “你現(xiàn)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說話,警察的命令嗎?” 他這人犟,話也鋒利,賀豐寶正在看監(jiān)控,聽見這話沒忍住插了句嘴:“小子,你太囂張了,好聲好氣跟你說話聽不懂?非要給你扣車罰款你才見棺材掉淚是嗎?告訴你,別仗著林清執(zhí)脾氣好就把警察說話當放屁……” 林清執(zhí)抬手示意他別說了,他看著江易:“不是警察的命令?!?/br> “是長者的關心?!绷智鍒?zhí)自詡長輩,臉皮不薄,“阿易,無證駕駛很危險,我承諾,只要你拿到證,車就還你,實在憋屈就當你欠我錢的抵押放在這,怎么樣?” 江易跟他對峙,林清執(zhí)眸子清亮溫潤,包容如海,他像春天拂面的第一抹柔風,讓人很難在這樣的風里放肆喧鬧。 片刻后,江易妥協(xié),把鑰匙掏出來。 林清執(zhí)露出一個溫和的、看孩子般的神情:“昨晚聽云今說她把你車劃了?!?/br> 他從抽屜里掏出一個紅包:“你的車型我知道,換漆要花不少錢,這是我替云今還你的修車費。” 江易拒絕:“從我欠你的錢里扣吧。” 林清執(zhí):“也行?!?/br> 到了下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