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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我自己把持不住犯錯。我跟他的這些年里沒有過男人,寂寞空虛一時頭腦發(fā)熱不是沒有可能,你是來促成這事,同時也是來監(jiān)視我的,不管我做與不做,下場都不會好到哪去?!?/br> “不做,等于沒有完成霍璋的交代,就失去了利用價值?!?/br> “做了,等于背叛霍璋,霍嵩一死,我肚里的孩子、我、還有江易都會死無葬身之地?!?/br> 趙云今湊近,眸子明亮望向他:“霍璋心思縝密,沒有漏洞也沒有人情,該怎么破局,何通,不如你來為我想個辦法吧?!?/br> ☆、035 她這話一出, 何通坐不住了,拿她今早的話回敬:“這么會推理,你怎么不去當(dāng)警察?” 趙云今懶洋洋說:“當(dāng)警察哪有情婦舒服?何通, 藥是你下的,這件事你已經(jīng)參與了, 要么給我法子解決, 要么跟我一起遭殃。” “趙小姐,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給江易下藥純粹是因為看不慣他那張臭臉,所以想找個法子整他, 這整件事跟霍先生一點雞毛關(guān)系都沒有。” 趙云今看著他笑, 把何通笑得頭皮發(fā)麻:“看我干嘛?” “有件事你要搞清楚,現(xiàn)在的主動權(quán)在我手上?!壁w云今悠悠道,“我剛剛所說的一切前提是建立在我知情的基礎(chǔ)上, 我知情卻不遂霍璋心意會惹怒他失去利用價值,但如果我不知情, 只是來纏山度個假清清白白回去, 是你沒有把事情做好呢?” “以霍璋從小受到家教來看,如果他能做到把自己的齷齪心思當(dāng)面宣之于口, 就不會指使你來暗中促成這事了,霍璋厭惡沒有能力的人, 我不知情還有第二次機會,你沒有。我回去后稍稍添油加醋把你給江易下藥暴露的事亂說一通, 倒霉的人是誰?” “霍璋要臉, 他總不會承認這么下作的手段是經(jīng)他授意,到時候的替罪羊還不是你?” 桌上放著昨夜打剩的牌,趙云今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 隨手拿起撲克玩:“我是個記仇的人,到了那時候再要搞你,方法多得是?!?/br> “世人慌慌張張,不過圖碎銀幾兩,你對霍璋忠心無非就是為錢,我在霍璋身邊這些年手里也攢下不少,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彼Φ庙б猓翱扇绻阕屛也婚_心了,別說錢,纏山這些年死的人不少,多你一個也不算多?!?/br> 何通旋起眉峰:“我以為趙小姐是霍先生的身邊人,肯定事事為霍先生著想?!?/br> “我是為他著想,前提是他不把那些詭秘心思用在我身上,人總要自保是不是?霍家水深,我相信霍璋有他的不得已,但如果他要利用的人是你,以后下場都還難說,你甘心做棋子為他鋪路嗎?”趙云今說,“霍璋沒有心,何通,你跟他沒前途的?!?/br> 何通一句話憋在嘴里,想說又被咽了回去。 ——霍璋沒有心,你有? 浴室水停,江易走出來,頭發(fā)還濕漉漉朝下滴水。 他頭頂著一條白毛巾,神情陰沉,寬松的褲子也遮不住身體的異樣,沖了十分鐘冷水澡依然精神,顯然,何通所說藥力強勁不是假話。 趙云今托腮看他,目光直白覽過他褲子。 江易沖了冷水后皮膚上的紅短暫退去,但依舊不好受,他走到桌前,攬過那杯摻了“公主夜夜叫”的水,一旁桌上的盒子里還有幾袋藥,他一袋袋撕開,通通倒進杯子里。粉末難溶,白乎乎一片浮蕩在水中。 江易看向何通,后者一個激靈:“你干嘛?” 他直覺不妙起身想跑,還沒離開桌子的范圍就被江易拽住領(lǐng)子按到桌上,江易端起那杯摻了五六杯料的水朝他嘴里灌,何通死活不肯張嘴,別過臉去:“江易,你冷靜點!會出人命的!” 趙云今看戲一般置身之外,直到何通被灌下好幾口藥,她才慢慢開口:“放開他?!?/br> 何通自覺今天要倒大霉,江易此人他沒少聽雙喜提起過,最常聽到他說的一句就是——“看起來沉默不愛出聲,其實是條瘋狗,惹誰都不要惹他。你惹君子,人家要臉不屑報復(fù),你惹小人,人家陰損背后算賬,但你如果惹了瘋狗,他當(dāng)場就能咧牙露齒,把你撕得連碎片都不剩。” 江易就是一條瘋狗,他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女人的話停下? 可就在何通默默在心里計算連喝五包春.藥會不會死人的時候,江易卻聽了趙云今的話松開手,他將杯子丟到一邊,冷眼看著何通趴在桌上拼命咳嗽。 “……我沒想害你?!焙瓮ㄌ撊醯卣f,“這藥真的不傷身?!?/br> “我也沒想害你?!苯椎鼐矗耙豢跉夂任灏啦涣巳??!?/br> 藥性很快上來了,何通神態(tài)逐漸恍惚。 趙云今起身:“我在這似乎不太合適?!?/br> 她收走何通的手機和車鑰匙,在他眼前晃了晃:“包裝上說藥性過去至少五個小時,趁著現(xiàn)在頭腦還清醒慢慢想,我等你答案?!?/br> 她上樓了。電力早已恢復(fù),但陰天光線依舊昏暗,她拉上厚重窗簾,屋里就黑暗一片幾乎什么也看不見了。 江易昨晚拿來的蠟燭和打火機都還放在桌上,她點上蠟燭,坐在床邊靜靜望著搖曳生輝的燭光把室內(nèi)照得通亮。 門沒關(guān)緊,外頭傳來腳步聲。 趙云今回頭,江易頭發(fā)濕漉漉站在外面,她笑了笑:“門是給你留的?!?/br> 江易走進來。 趙云今問:“你現(xiàn)在清醒嗎?” 江易眼里理智尚在,那兒卻精神不減,可他沒打算再去沖冷水澡,冷水作用不大,以他的性格,不會重復(fù)做無用功。 他問:“趙云今,做錯的事不用負責(zé)嗎?” 趙云今裝傻:“什么?” 大紅的燭火溫暖,映在紅紗帳上十分喜慶。 此時房間閉塞而憋悶,空氣凝滯了一樣曖昧得叫人心慌。 江易走近,手指撫上她嘴唇,指腹上的繭磨得她唇瓣隱隱作痛。 趙云今想起昨夜自己那沒有緣由的一吻,沒心沒肺一笑:“都是成年人了,氣氛到了接個吻而已,還要斤斤計較嗎?我是親了你,可那是為了讓何通上套不得已而為之,你剛才在閣樓不也親回來了,現(xiàn)在跟我討要什么?” “我從前幫九叔放貸,都是九出十三歸,是誰告訴你欠了我的東西原物奉還就可以?” 趙云今想走,卻被江易拽住手臂強行壓在床上,他手勁極大,趙云今被桎梏得沒一絲動彈的余地。 她干脆不掙扎了:“我跟何通說的話你聽見沒有?現(xiàn)在你管不住自己,就是給霍璋名正言順除掉你的借口?!?/br> “那又怎樣?” 趙云今漆黑的眼睛盯著他:“霍璋手狠,他不會讓你活著?!?/br> “那又怎樣?”江易重復(fù)這句話,眼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