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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 叫對方流氓?!?/br> 梁憶唇角輕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進去,聽著那一句熟悉的女生,梁憶沒有絲毫意外的模樣,淺笑著退了出來。 想起盧生在醫(yī)院開車送自己回來時的模樣,沒有問地址就直接開了,當時他緊張的模樣,自己怎么就沒在意呢。 還有,進電梯直接按了自己的樓層,有誰會隨便按一個樓層啊? 梁憶無奈地笑著搖頭,那么熟悉自己的家是哪一個,家里的擺設更是熟悉。 同樣的香水,還有同樣煩躁的時候都喜歡擰后頸的動作,說話的語氣,不也都很像嗎? 想起在美國的時候,他的行李箱露出的藍色裙擺,還有洗手間落下的化妝用的粉色粉餅。 梁憶仰靠在椅子上,滿眼溫柔地笑著,想起第一次見面,他就看見了盧生的喉結,小小的,很性感,雖然化妝修飾過來,當時他湊近的時候還是看到了。 只不過,想著許多女孩子的喉結也是看得出來的,所以沒有多想,再加上,他的偽聲真的很好聽,很溫柔,仿佛炎炎夏日甜甜的冰淇淋。 想著和他的每一次約會,作為紳士,梁憶總是很禮貌沒有多想他的身體,現(xiàn)在想來,那時在醫(yī)院,他竟然是和身邊的人在聊天,那天他身上的香水味那么濃。 還有朋友圈里的照片,梁憶問辛居上,“認識盧憐兒嗎?” 辛居上隨口就說,“那是盧生的匿名?!?/br> 站在想來,自己該早就發(fā)現(xiàn)了才對,梁憶低頭笑著,端起旁邊的紅酒輕抿一口。 原來自己愛的一直都是同一個人,梁憶突然輕松了許多。 可是盧生呢?他穿女裝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是怎么想的?真的在乎自己喜歡的是誰嗎? 梁憶眉峰微挑,開心地笑著起身出了書房。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誰也沒有聯(lián)系誰。 梁憶公司開年會,做年終總結,忙得根本沒時間停下來。 盧生在錄音棚錄完最后一段宣傳后,也準備休息幾天開始安穩(wěn)的過年。 梁憶還是沒有聯(lián)系自己,盧生垂頭喪氣地站在一旁打車,鳳鳴的車停在面前,“上車吧,我送你。” 盧生偏頭笑著,也沒和他客氣。 “我看你最近都心事重重的,也不見梁憶來接你,你和他吵架了?” 盧生看了一眼鳳鳴,搖搖頭,“應該是分手了吧。” 鳳鳴眉頭微蹙,擔心地看著滿臉失落的盧生,“為什么?” “不喜歡了吧?!北R生故作輕松的模樣攤攤手。 鳳鳴不滿地說道,“我?guī)湍阕崴活D出出氣吧?!?/br> “不用,我自己揍就行?!北R生強裝不在乎的樣子笑著。 鳳鳴心疼地看著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時,盧生手機突然亮了亮,盧生看了一眼,“憐兒老師,我聽說你回來了,我想最后再見你一次?!?/br> 盧生憤怒地看著手機,用力地回復消息:“滾,渣男!” 梁憶卻笑著,隨即又一副可憐兮兮的語氣,“對不起,我沒多少時間了,我得了癌癥,最后只是想見見你。” 盧生突然屏住呼吸,痛苦地皺著眉頭,眼淚崩不住就流了下來。 鳳鳴嚇一跳,著急地看著他,“盧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盧生立刻抹了把眼淚,故作輕松的模樣笑著,“我家的狗死了?!?/br> “哦?!兵P鳴愣了一下,“你家養(yǎng)狗嗎?” “養(yǎng)?!北R生說著關了手機沒有理梁憶。 梁憶看著手機笑著,又發(fā)了消息,“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很過分,如果你愿意,明天可不可以來我家里看我最后一眼,那我這輩子也就沒有遺憾了?!?/br> 盧生瞥了一眼消息,沒有打開。 “我們去喝酒吧?!北R生痛苦地笑著。 鳳鳴點點頭,車子轉了個彎,往酒吧開去。 鳳鳴端著酒杯安靜地坐在一旁,盧生和旁邊的妹子搭訕,有的沒的聊著天,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很快就醉了。 鳳鳴笑著低頭看看著手里的酒,“因為梁憶?” 盧生杵著腦袋看著他,拍拍他的肩笑著,“你不懂,以一個局外人的模樣去安慰自己喜歡的人有多痛苦?!?/br> 鳳鳴點點頭,看著喝醉的人低聲說著,“我懂。” 盧生看著仰頭喝酒的人,突然湊過去,“你也有喜歡的人?誰啊?” 看著好奇的人,鳳鳴愣了一下,開玩笑道,“你啊,我現(xiàn)在不就是嗎?” 盧生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老不正經!” 鳳鳴笑著看著喝醉的人沒有說話,盧生杵著腦袋痛苦地笑著,“那個傻帽,總以為自己很聰明,總以為自己的謊話天下第一?!?/br> 鳳鳴看著痛苦的人沒有說話,盧生徹底是醉了,以至于和鳳鳴說了梁憶很多壞話,鳳鳴總是笑,耐心地聽著。 “他真的很討厭,和不愛我一樣討厭?!北R生笑著說著就倒到鳳鳴肩上。 第67章 盧生醒來的時候已是大中午,鳳鳴做了午餐從廚房出來,看著滿臉疲憊頭發(fā)亂蓬蓬地從臥室出來的盧生,嫌棄地嘖嘴,“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粉絲看了馬上脫粉?!?/br> 盧生扶額,看了一眼客廳,“你家?” 鳳鳴點頭,“去洗把臉出來吃飯?!?/br> 盧生點點頭看了一眼一桌子的菜,“厲害啊?!?/br> “當然?!兵P鳴得意地笑著。 盧生站在洗手間里,突然想起昨晚鳳鳴說的話,眉頭緊蹙,懊惱地拍拍自己額頭,為什么要問他喜歡誰?。?/br> 盧生愧疚地撓撓頭,出來洗手間的時候,又是一副輕松的笑容,昨晚發(fā)的牢sao當作沒發(fā)生過一樣,坐在餐桌旁吃著飯。 鳳鳴炫耀著,“怎么樣?我做飯不比寧沙差吧?” “有過之而不及!”盧生一副公正無私的模樣點頭。 從鳳鳴家出來后,盧生回了家,看著梁憶發(fā)的消息垮著臉,看著面前的女裝。 “我到要看看你是有多喜歡他!” 盧生咬牙切齒地起身換上了女裝出了門,他今天穿的黑色皮短裙和紅色毛衣,外面套一件銀灰色羽絨服,長發(fā)披肩看起來溫婉迷人。 盧笑笑和林哲在一起后就很少開車,林哲也成了專屬司機,盧生便肆無忌憚地開了盧笑笑的車去梁憶家。 梁憶穿著松垮垮的低領毛衣,露出鎖骨,頭發(fā)隨意搭在額頭上,沒有做多余的修飾,他揉了揉看起來血色紅潤有光澤的臉,使他看起來頹廢一些,看起來盡量像個病人。 看著站在門口的人,梁憶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呆愣著。 盧生滿眼疑惑地看著面前的人,長褲褲腳堆在光著的腳背上,松垮垮的毛衣露出白皙的脖頸,鎖骨看起來格外突出,蒼白的臉,胡亂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