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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是尹小柯的長輩,自然也是柏凌冽的長輩。但是‘太子妃’柏凌冽聽到這三個字還是不能開心起來。“原來是貓叔,您不必如此客氣,叫我凌冽就好?!卑亓栀吐暤溃黠@臉上寫著‘不要叫我太子妃,這個鬼名字不是我本人?!?/br>小貓咪:“……”可您就是太子妃啊,,,,算了還是不要說了。“這次我誤闖了魔林,還傷了幾個靈獸,多有叨擾。”柏凌冽面露愧色。這是哪里話?“不不不,那幾個家伙自己作死,不用管,你看著高興拿來烤rou吃也無礙的。不過之所以你能不受結(jié)界妨礙,應(yīng)該是你手上的扳指的作用,那是尹的東西,結(jié)界認得?!痹捳f上次小柯進魔林,一番燒殺掠奪,簡直是魔林的災(zāi)難。再看看太子妃的態(tài)度,簡直就是好人??!柏凌冽:“……”烤,烤rou?就在這不尷不尬的空隙,忽然屋子里竄出來五六個毛團,色彩不一。柏凌冽定睛一看,小兔子和小老虎!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估計這就是尹變態(tài)說的那些小家伙了吧。還有他們的娘親,是只溫柔的母兔子,偏偏被扮貓吃兔子的小貓咪拐回了家,做了壓寨夫人。小貓咪一家熱情的款待了柏凌冽,柏凌冽一天里堆積的郁氣頓時沒了。小貓咪的媳婦兒專門收拾了一間干凈的屋子,讓柏凌冽住下,柏凌冽說好了要回去的,便拒絕了他們一家的邀請。最后小貓咪將柏凌冽親自送出了魔林。第98章第98章最后小貓咪將柏凌冽親自送出了魔林。再說尹小柯,聽了達子說的后,簡直要崩潰。因為這件事就是怪他啊,什么都處理好了,忘了這里還有爛攤子沒解決。達子說的就是屏兒的事。達子是歸星殿的大主管,每天發(fā)什么了什么事自然跑不過達子的耳朵,所以今日早晨發(fā)生的事情達子也聽說了。最后將屏兒這個人的存在再給尹小柯捋一遍,畢竟尹小柯是真的忘了還有這么一個人。屏兒被怎么欺負嘲諷的,自然達子也如實匯報了。現(xiàn)在看來,柏凌冽一定是知道了這件事,才會…柏凌冽心情好多了,至于尹變態(tài),他也不能回頭了。從他下山的那一刻,他就注定了要參與這場賭局,不論輸贏,終究要這么走下去,贏了便歡慶,輸了也不能怨任何人。他走回了歸星殿。整個宮殿燈火通明,就像是尹小柯焦急地等待著他歸來的心情。那個人就在里面等著我。都說人一旦有了期盼,有了心的歸屬,就能充滿了勇氣向前跨步。從前只有他一人,而如今,有個人,在等他。尹小柯確實急了,想了半天怎么處理這件事才好讓凌冽不生氣。等到了天色變暗,尹小柯又開始焦急——凌冽什么時候回來?。繒粫庾吡??坐立不安的尹小柯起身決定出去找一找的時候,柏凌冽剛好踏進了大殿的門。“凌冽!”尹小柯一個箭步,“你回來啦,回來就好,累不累,快坐下歇歇,我給你倒點熱茶?!?/br>柏凌冽跟著坐下,看著尹小柯激動地拿個茶盞都拿不穩(wěn)了,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呼呼~不燙了,喝點水?!边f到柏凌冽面前。柏凌冽就著尹小柯的手,一口氣喝完。“看來你是渴了,我再給你倒?!币】抡f罷要起身。柏凌冽一下按住了他,“我們聊聊?!?/br>這一句話一下子驚得尹小柯蹦了起來,快速不帶停頓地說道,“凌冽!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那日是太子大典前一天,我進了雪域的秦楚樓,對,就是你看見的那一次,我從出山后唯一去的一次。在那里遇到你之后我們不是跳了窗,然后你說了幾句話讓我當時有些抽風(fēng),就飛回歸星殿。隨手!我真的是瘋了當時,隨手抓了一個殿里的小廝,就抓進了主殿,他只在我屋子里待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我也沒對他做什么,就是清醒后覺得愧疚然后讓他去領(lǐng)一件東西作為補償,哪知道會發(fā)生這些事。凌冽你要相信我啊,嗚嗚嗚嗚。”柏凌冽:“……”我還什么都沒有說??磥砟羌滤仓懒恕?/br>“我是想和你聊聊貓叔一家?!卑亓栀琼飵еσ庵此?。尹小柯:“???……”原來凌冽沒想拷問這件事。“還有,待了一炷香?你倒是快。”柏凌冽眼角有些笑意。尹小柯:“!?。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那天是混蛋了些,欺負了弱小,但真的是清白的嗚嗚嗚?!绷栀谷贿€有心情和我開玩笑!?“不過你既然說了,那我也說清楚。”柏凌冽抬首,看著殿內(nèi)高臺外的水池,水池里蓮花泛著光,在黑夜點亮了歸星殿的整片池塘?!澳阋郧暗氖虑?,我是沒有權(quán)力過問的,我也不會再去問。但是以后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看到那些東西?!?/br>因為過去過問不得,而未來我參與了你的生活,那么風(fēng)風(fēng)雨雨、坎坷大難,我都會在你身邊。而那些過往的不堪,再出現(xiàn)在你我之間,那么我可能,會離開。尹小柯將柏凌冽輕輕摟在懷里,下巴抵著他的額頭,“凌冽,我懂,我都懂。你一定要相信我。”手指撫著柏凌冽的淺色紫發(fā),感受著這人冰冷氣息下的溫暖。柏凌冽將頭抵在尹小柯的腰間,閉著眼,依舊可以感受到這個人炙熱的溫度,包裹著自己。夜晚的蟲鳴依稀吹進了主殿,帷帳被輕輕掀起來,紫衣和白衣依偎在一起。池塘漣漪打著槐花花瓣,星星點點靠岸。就這么依偎著,過了好久好久。白衣清瘦的人被紫衣環(huán)在懷里,又被輕輕橫抱了起來。紫衣將人放在了玉榻上,褪去了白衣的鞋子,露出了青筋分明的白皙腳丫。那腳丫的主人似乎有些不情愿,想抽回腳,但屢次被捉住,就放棄了。紫衣?lián)崃藫崾掷锏哪_丫,待到白皙的膚色染上了紅色,就嘬了一口,帶著得逞的壞笑。臆想中的被踹一腳被沒有到來,紫衣愣了愣,然后又抬頭看著坐在玉塌上人的微笑。這人,是我的。窗外的槐花不知為何簌簌的掉落下來,紛紛揚揚,甚至飄到了高臺上,怕是想要一探究竟。帷幔里,只有衣服料子摩擦的聲音,沒有人說話。實則,尹小柯的心跳幾乎要躍出胸膛,氣息紊亂著,津液從銜接的口角溢出,下/面的人也喘不過氣來。紫衣覺得白衣今日不會揍他了,那心靈的吻合,恰到好處,對方無聲便是默認。直到感到腰間伸出了一雙手環(huán)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