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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人,因此便被懷疑上。第二,經(jīng)過兩日的調(diào)查,我們發(fā)現(xiàn)祝家有諸多疑點,處處透著詭異。第三,許多前事都發(fā)生在三年前,但是幾件事情之間,似乎沒有內(nèi)在關(guān)聯(lián)?!?/br> 謝吉祥思路很清晰:“但是我們 忽視掉了一個重要的關(guān)鍵,那就是殺人動機?!?/br> “如果兩個案子都是他殺,那么池小荷為何而死,誰對她動的手。祝錦程又是如何中的毒,誰對他有如此大的怨恨?” “這才是本案的關(guān)鍵,其他的故事、線索、疑團,都是遮擋住關(guān)鍵的迷霧,耽誤了我們整整兩日。” “今日我們要做的,就是推敲出嫌疑人,并且各個擊破?!?/br> 謝吉祥腰背挺直,聲音清亮,她目光堅定,透著不可阻擋的決心。 趙瑞看著她,微微一笑:“都聽你的?!?/br> ———— “時間緊迫,不能光靠白大人忙碌,若是你上午沒事,我們便去祝家的墨文齋問一問,看看其商鋪有無線索。” 趙瑞聽到時間緊迫四字,目光微閃,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沒有著急開口,依舊在聽謝吉祥說話。 謝吉祥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我記得之前儀鸞司的卷宗有記載,自從郝夫人過世之后,祝鳳儀好似也病了,不怎么再出現(xiàn)于人前,祝家的生意都由當時年輕的祝大少爺接手,而家中的主母,也從郝夫人換成了柳夫人,從婆婆變成了兒媳。” 三年前,無論發(fā)生了什么,祝家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趙瑞道:“正是如此,現(xiàn)在祝錦程突然亡故,祝家還在做喪事,一時半會兒無暇顧及正事,也不知墨文齋的買賣以后由誰來打理?!?/br> 所以,祝錦程的死,會跟墨文齋有關(guān)嗎? 他們家中暫時沒有更多線索,有的只是越來越多的迷霧,在家齋是個很好的方向。 兩人視線交匯到一起,不約而同點了點頭:“查墨文齋?!?/br> 調(diào)查方向定下,謝吉祥心里便沒那么著急,她跟趙瑞喝了會兒茶,又聽趙和澤“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下趙王府之前的趣事,白圖便匆匆忙忙上了門。 他一到,后衙頓時熱鬧起來。 就聽白大人的大嗓門在后衙響起:“哎呦趙大人、謝丫頭,我昨日可沒白忙活,咱們有新線索了?!?/br> 謝吉祥聽他還叫自己謝丫頭,一點都沒生氣,反而抿了抿嘴唇露出一個開懷的笑。 昨日的爭執(zhí)本就為了差事,為了案子,也為了死者,根本沒有任何個人情緒 在其中,白圖是也是老資歷,回去冷靜下來,立即就不再糾結(jié)。 謝吉祥笑著回他:“白大人辛苦了?!?/br> 白圖擺擺手,很自覺地從明堂取了茶杯過來倒茶:“祝家的事太難查,他們家上上下下嘴都很嚴,除了之前的那個短工,我就沒有再問到關(guān)于祝家的信息,即便是同祝家相好的人家,也都說不知。” 以白圖的人脈,查不出什么才顯示出更多的問題來。 白圖灌下一大碗茶,抹了把嘴繼續(xù)道:“祝家本身主人就少,這幾年也未曾填補下人,家中伺候的仆役也都有定數(shù),都是經(jīng)年的家生子,問不到線索也在情理之齋畢竟要開門做生意,里面的小二長工來來去去,倒是叫我找到幾個問了問。” 謝吉祥抬頭看向趙瑞,兩個人都有些意外,三個人昨日分開調(diào)查,最后卻是不謀而合。 白圖正說到興頭上,沒注意謝吉祥跟趙瑞的眼神官司。 “墨文齋以前是祝姥爺祝鳳儀打理,不過他這個人其實很風(fēng)雅,不喜這些世俗之事,若非他的墨竹畫滿燕京都聞名,墨文齋的筆墨紙硯也物美價廉,他們家的生意也不會一直興隆?!?/br> 所以祝鳳儀根本不擅經(jīng)營,祝家的生意這么紅火,全靠其底子好,加上文人墨客總有喜追捧大家,這才興隆多年。 謝吉祥點點頭,表示明白:“那到了祝錦程手中呢?” 白圖道:“三年前,郝夫人突然去世,聽聞祝鳳儀受到很大打擊,從此一病不起,祝家的墨文齋便只能由大少爺祝錦程打理,他跟祝鳳儀不同,雖無繪畫天分,也不是什么名人大家,可做生意上卻很有頭腦,如此勤勤懇懇三年,墨文齋在祝錦程的手中漸漸興旺起來?!?/br> TXT全集下載_16 白圖嘆了口氣:“這位祝少東家是個經(jīng)商奇才,若是再過幾年,墨文齋說不得會成為咱們大齊最有名的文墨商號?!?/br> 可惜,年紀輕輕,人就死了。 他如何死的,早上已經(jīng)有校尉通傳給白圖了,白圖也知道他很可能被人害死,言語之中頗為惋惜。 謝吉祥道:“如此說來,墨文齋的好名聲全靠這位大少爺?!?/br> 白圖頷首道:“確實是如此,不過……他們家這位柳少夫人也很不簡單。” 柳少夫人柳文茵是祝大少爺?shù)谋砻?,她母親是祝鳳儀的長姐,早年嫁給柳家大少爺,后來柳文茵跟祝錦程恰好同年所生,兩家就口頭約了娃娃親。 如今大齊已經(jīng)很少有人家定娃娃親,這種口頭之約算不得準,若是將來孩子長大相互不喜,便可直接作罷。 白圖道:“之前咱們光顧著查祝家,沒有關(guān)注過柳家,通過墨文齋的管事,我才想起來去查一查柳家。” “你們猜怎么著,柳文茵的父親柳大少爺二十多歲突然急病走了,柳文茵的母親祝氏便守了寡,他家中經(jīng)營的宣紙坊也被其二叔三叔一并看管,每年只給母女兩個紅利,旁的一概不容其質(zhì)疑?!?/br> 柳家這么做可就不太地道了。 白圖道:“祝鳳儀是個文人,最看不慣這等欺凌之事,便直接尋了柳家族長,態(tài)度強硬地給長姐撐腰,如此,宣紙坊才回到祝氏和柳文茵手中。大概是憐惜孤兒寡母,祝鳳儀和郝夫人對孤零零的娘倆多有關(guān)照,兩家人的關(guān)系比祝氏出嫁前還要親密,而柳文茵跟祝錦程的娃娃親,也就此落定?!?/br> 說到這,白圖趕緊又灌進一大口茶水。 前情提要不可謂不啰嗦,但重要的還在后頭。 “柳文茵十八歲同祝錦程成親,兩年之后,郝夫人就急病走了,當時祝鳳儀悲痛難消,也不再過問世事,是祝錦程撐起了家業(yè),可實際上,在祝錦程背后出謀劃策的其實是柳文茵?!?/br> 這位年紀輕輕的柳夫人,其實比她丈夫還要厲害。 “若不是墨文齋的小二偷偷跟我說,我也不知這幾年大多都是柳文茵在掌管家業(yè),祝錦程只做表面擺設(shè),夫妻兩個看似男主外,女主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