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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狂犬屬性已上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應(yīng)該就不會被邵曜承注意到了。

對方衣服較薄已經(jīng)貼到身上,祁徹不禁頓了頓,身材雖然瘦弱,但還是挺有料的,流暢的肌rou線條隱隱顯現(xiàn),對方應(yīng)該有使勁鍛煉自己的身體。

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搭在對方身上:“那個真是很對不起,下一節(jié)是體育課,要不直接請假回去換衣服?”

越時戈竟然勾唇笑了笑,拿起本子離開。

他自動跟上,疑惑:“你怎么還笑?”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這樣整你都不生氣?

“你是想問,我明知道你是故意的為什么不生氣,還是我明知道你別有目的卻不計較?”越時戈湊到他耳邊輕言,如香醇紅酒一般讓人沉溺低沉的嗓音,泛起笑意,“嗯?”

祁徹面上一僵,干笑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都只是巧合?!?/br>
“我母親受到的麻煩是你解決的吧?!痹綍r戈目光流轉(zhuǎn),一時深不可測,“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恰好碰到而已,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包藏禍心啊?!?/br>
越時戈不置可否地笑笑:“奶茶,你喜歡?”

“……還行?!?/br>
{系統(tǒng)幫我看看,原身有表現(xiàn)出討厭奶茶沒?}

{無。}

“下午一起去吃飯?!痹綍r戈說。

祁徹眼睛亮了:“好!”

“是還你醫(yī)藥費。”

他不禁垂頭,有些喪氣:“……哦?!?/br>
見他這樣的表現(xiàn),越時戈眸色暗了暗。

下午自習課,班長在講臺上講話。

“還有一個月就是元旦節(jié),每個班都要出一個節(jié)目,我們班有一個舞尖和一個藝尖,打算表演一場古風舞劇,還需要兩個男主,有誰要參加嗎?”

文藝委員在下面對班長擠眉弄眼,悄悄指指祁徹和越時戈。

班里的男生都很給面子,誰也沒舉手要參加。

由于最近越時戈形象大變確實變得帥氣許多,而祁徹一直都是班草,若是這兩人參加肯定很養(yǎng)眼,可是想讓他倆參加有點麻煩啊。

班長心里稍微思忖一番,打定主意,讓與越時戈關(guān)系最好的方雪去當說客,而她去說服祁徹。

下了課,班長和方雪兩人便出擊了。

祁徹倒是無所謂,聽班長說也就擺幾個poss,說幾句話,沒什么難度,但是他去參加了就沒辦法注意越時戈的動向,剛想拒絕。

方雪過來告訴班長搞定。

祁徹訝異地轉(zhuǎn)頭看對方,而越時戈也正凝視著他,眼里的深意,讓他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

什么情況?!他腹誹,不過沒忘答應(yīng)班長的要求。

☆、吻痕

一個月過得很快,期間祁徹和越時戈的關(guān)系改善許多,至少從對方一直堅持不懈送他奶茶還必須當著面喝下去來看,應(yīng)該關(guān)系不錯吧?

祁徹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是要吐了,含著淚強迫自己咽下奶茶。

元旦晚會開始了,他一臉崩潰地看著對方手上端著的一杯奶茶。

想湊上去打招呼的步子縮了縮,他還是乖乖站在一邊玩耍吧。

“你還不去換裝?”熟悉的磁性嗓音。

他抬頭一看,不禁愣住了。

越時戈一身似火紅衣,眼角輕勾,一點淚痣道出無盡的魅惑,墨色長發(fā)垂落,繚繞在紅衣上,像只古代畫卷里華貴慵懶的狐妖。

低沉的笑音喚醒了他的神智,對方眼里盡是戲謔。

他臉色微紅,落荒而逃。

越時戈雙眸輕瞇,掩住了眼底掠過的一絲邪氣。

因為太過熟悉,祁徹的破綻百出都被他看在眼里,心里竟是不自覺的松口氣,那根刺徹底消失,雖然不能報復(fù)原來的祁徹,但現(xiàn)在的祁徹實在太可愛了。越時戈手指磨挲了一下,想要他屬于自己一個人。

陡然回神,這樣離經(jīng)叛道的想法他竟然敢想。

壓抑住失控的笑,胸腔的震顫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扭曲了。

黑暗中一縷光的獨舞,女生輕紗曼舞,迷離惑人,驚艷的古箏仿若花草間的絮語,充滿自然柔美。

剎那光影搖曳,舞臺上影映出桃林三千,灼灼其華。

紅衣男子手指勾著酒壺,側(cè)看觀眾的臉,掛起肆意的笑。

瞬間舞臺下,女生的尖叫不絕如縷。

白衣勝雪,不染纖塵的男子負手而立,遙望著紅衣妖孽。

尖叫聲掀翻全場。

燈光暗下來,優(yōu)美的舞蹈不曾停下,箏聲卻是逐漸緊迫起來,舞蹈變得有力,節(jié)奏多變。

光華一復(fù),磅礴場景顯現(xiàn)。

一望無際的山脈,稀薄云霧繚繞,峻峰山頂,相對而立著一紅一白。

宛若謫仙一般的人,墨發(fā)散亂,劍刃刺進妖孽男子。

抬頭的剎那芳華,仿佛空間都靜止了。

舞蹈變得柔和,曼妙的箏音,這場華麗的視聽盛宴做出最后收尾。

古韻閣廊,院中梨樹繁華,雪花綴綴,清風吹拂,生姿搖曳,細碎陽光照射進廊閣中。

紅衣妖孽半躺著,瀟灑飲酒。

奢靡磁性的聲線響起。

“明日,我便離開?!?/br>
雪衣人湛酒不語。

“四處游樂,興許不能送信與你?!?/br>
雪衣人予他一個瓷瓶和一張配方。

“每日三服,不可斷?!?/br>
這是一道純凈玉質(zhì)般的聲音,冷冷清清,極是好聽。

紅衣妖孽笑,蒼白的唇瓣逼出了一抹艷色:“好?!?/br>
“休息吧?!?/br>
他真的就這樣睡下了。

雪衣人拿過一件外袍搭在他身上,挨著坐下了。

風吹過,細沙枝葉響起。

撩起了墨發(fā),靜靜凝視的目光放在熟睡的人上,挺直的背以守護的姿態(tài),似要直到地老天荒。

如泣如訴的樂音纏綿悱惻,輕紗美人舞出死亡的絕響。

燈光一點一點暗沉下來,直至黑暗。

刷的一下舞臺恢復(fù)了正常亮度,四人站在舞臺中央鞠躬。

震天響的鼓掌聲響徹全場。

他們緩緩?fù)顺鰣觥?/br>
后臺,大家都如釋重負,付出一個月的努力總算不讓人失望。

然而過于高興的后果是樂極生悲。

有人在趕時間,沒注意前方,一下撞到祁徹,他正在邁步,平衡瞬間失調(diào),踩在長衫下擺,身體前傾撲倒了前面?zhèn)日局脑綍r戈。

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伴和著幾聲驚呼。

祁徹扯開了對方的衣領(lǐng),嘴巴和牙齒正好磕在對方露出的脖頸處,而他的腰被緊緊的環(huán)住。

靜止了幾秒,噴笑聲那就一個讓人尷尬。

他趕緊從越時戈身上爬起來,歉意道:“你還好吧?”

對方搖搖頭站起來,拍了拍灰。

祁徹一臉驚悚,簡直沒眼看對方的脖子,那里紅艷艷的痕跡實在不讓人誤會。

別人也注意到了,善意(?)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