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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白色的肌膚與衣裙,嫣紅的唇——她身上似乎只有這三種顏色,簡簡單單,干干凈凈,卻美的令人驚心動魄。 司徒澤怔怔的看著她,一時竟沒了言語。 蘇辛夷細(xì)眉微蹙,眉眼間冷意彌漫。 司徒澤回過神:“其實(shí)我派她們?nèi)サ臅r候,也曾不希望她們成功,但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被帶來了,看來天意如此?!?/br> “你要做什么?” “沒什么?!彼就綕芍饾u靠近她:“你不該來這里的,明明可以逃,為何還要來……你可知,從你被帶來這里時,你就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了?!?/br> 他說話間,不知道做了什么。 咔嚓,咔嚓。 床上震動一瞬,而后有細(xì)細(xì)的鏈子以極快的速度從四周射出,纏上了蘇辛夷的手腳。 再然后,司徒澤走到床頭,點(diǎn)燃了一支熏香。 “雖然我也不想看你與易君一起的畫面,但是……我卻不得不這么做?!彼就綕蓩扇艉门哪樕下冻鲆荒庺璧睦湫Γ骸澳惴判模碎g事了,你再不濟(jì)也會是易君的妃子……若是他不愿要你,待到我得到鳳女,一統(tǒng)天下之后,我也可以從易君手里將你奪回來,娶你為妃?!?/br> “……這與易君又有何關(guān)系?” “我已經(jīng)派人去請易君——以你的名義?!?/br> 司徒澤說完,蘇辛夷也終于嗅出空氣中被司徒澤點(diǎn)燃的熏香是什么香了。 催情香。 司徒澤竟然瘋到這種地步,用催情香算計她……跟易君? “然后你再帶蘇白芷過來‘捉j(luò)ian’?” 蘇辛夷幾乎要被氣笑了:“你可能不知道,我那好meimei一點(diǎn)也不在乎易君有沒有別的女人,若我真跟易君在一起,她更欣喜于可以將我踩在腳下,哪里會因此責(zé)怪易君?” 司徒澤臉上表情頓了一瞬,神色間帶著不可思議。 若他的人,敢跟別的男人爬床,他恐怕殺了對方都不解恨,蘇白芷堂堂鳳女,竟能接受易君跟她的親jiejie親熱? 蘇辛夷已經(jīng)知道司徒澤愚蠢的打算,懶得再跟他糾纏。 她坐直身體,抬起被細(xì)細(xì)鏈子束縛著的手腕,對司徒澤勾了勾細(xì)嫩的手指,頗為和顏悅色道:“你過來。 她精致絕美的小臉上,難得的沒有厭惡,沒有疏離,而且整個人嬌軟柔弱的被鎖在床榻之上,就像是魅惑人心的妖精一樣。 司徒澤盯著她,如被蠱惑一般,不由自主的就走了過去。 然后就目瞪口呆的看到蘇辛夷忽然化身大力士,輕松掙斷那根他怕傷到她,特地命人打造的很精致卻很細(xì)的鏈子。 蘇辛夷修為不是很弱么? 怎么忽然這么強(qiáng)? 他正震驚著,就被蘇辛夷飛快的灑了一臉粉末。 “咳……咳咳咳……你撒了什么?” 司徒澤想到蘇辛夷的醫(yī)術(shù),心中陡然升起一絲不妙預(yù)感。 蘇辛夷跳下床,拍了拍手上的粉末,精美的小臉上露出一抹迷人的淺笑:“你覺得呢?” “我……”司徒澤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泛軟,然后人就軟綿綿的倒到了地上。 “唉,我明明說過,不要再招惹我的?!?/br> 蘇辛夷說著,輕松將司徒澤從地上扶起來,扔到床上,然后粗魯?shù)哪笾就綕傻南掳?,將一顆丹藥塞了進(jìn)去。 司徒澤臉色難看,比一般女人還要精致的眉眼間彌漫著幾分羞惱:“這又是什么?” 他簡直不敢相信,在蘇辛夷面前一向掌握主動權(quán)的他,竟然會敗給蘇辛夷? 竟這么輕松就被蘇辛夷給制住了? 這才幾天!蘇辛夷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之前明明連他都掙不開的,現(xiàn)在連鏈子都能掙開了! “你點(diǎn)的什么熏香,我給你吃的就是什么丹藥?!?/br> 蘇辛夷當(dāng)然是騙他的了。 她給他吃的丹藥最多讓他精神亢奮,精力十足……她又沒有研究過□□,怎么可能有那種東西? 不過這已經(jīng)夠了。 精神亢奮,精力十足卻又因?yàn)樯眢w無力而無法發(fā)泄,這種折磨,相信不比她打他一頓好受。 而且,司徒澤在這里待的久了,肯定也會受到催情香影響,到時他的痛苦必定加倍。 慕云廷和慕云逸到時,看到的就是蘇辛夷將司徒澤弄到床上又喂丹藥的畫面。 “這……” 兩人面色古怪:“我們還要進(jìn)去嗎?” “圣女好像不太需要我們?” “蘇辛夷,你敢!”聽到蘇辛夷竟敢給自己吃‘□□’司徒澤面色陡然變了。 他掙扎這想要起來,但又因?yàn)樗幬锼闹d軟無力。 怪他,被色所迷,毫無防備,竟被蘇辛夷給算計了。 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還從沒體會過這種無力感。 “你快把本太子身上的藥給解了,如此本太子還能不計較你今日所作所為,否則日后……” 他嘴里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辛夷隨手扯下一團(tuán)床幔塞住了嘴巴。 蘇辛夷雖然還不太會用體內(nèi)血脈之力,但因體內(nèi)修為增加許多的緣故,現(xiàn)在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力量。 以前撕半天撕不開的床幔,現(xiàn)在輕輕松松的撕一大團(tuán)。 “終于安靜下來了?!?/br> 蘇辛夷居高臨下的看著氣的雙眼大睜,面色漲紅到近乎扭曲的司徒澤,難得的覺得他看起來有些順眼。 她更是覺得神清氣爽。 仔細(xì)欣賞一番司徒澤怒而不能言,雙眼兇的幾乎要吃人,但卻又什么也做不成的姿態(tài)后,蘇辛夷才彎唇笑道:“接下來,司徒太子就好好享受你自己的安排吧。還有……你最好祈禱易君不會來?!?/br> 兩個受屋內(nèi)催情熏香影響的大男人湊到一起,對他們來說無疑人間慘劇。 她因?yàn)橹胺^清心丹的緣故,倒是沒有受到影響。 蘇辛夷說完也不管司徒澤什么表情什么想法,將人塞到棉被下,放下床幔,就往回走。 “圣女,我們現(xiàn)在要回去嗎?” 慕云廷和慕云逸竭力讓自己忘記之前那一幕,但是,還是覺得里面的司徒澤有點(diǎn)慘。 “你們說他會不會報復(fù)我?” 蘇辛夷這時候才想起這個問題。 但很快又搖了搖頭:“他們星辰國也快離開藥谷了,報復(fù)就報復(fù)吧,大不了去翠環(huán)山躲幾天,等他們走了再回來?!?/br> “圣女放心,我們會保護(hù)你。”慕云廷神色認(rèn)真說道。 慕云逸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且吃了這種虧,我要是他,肯定沒臉告訴別人。” “嗯?!?/br> 反正做都做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就是。 蘇辛夷算了算時間:“不過,先等等再走。” “嗯?”慕云廷和慕云逸疑惑看向蘇辛夷。 “我想看看易君到底會不會來?!?/br> 慕云廷和慕云逸自然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