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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與我有關(guān)?還有什么儀式?我怎么都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易雪艷眉間帶著疲憊:“如果你真能得易君愛重,易君會告訴你那位大人的存在。還有你問的事情,你不需要懂,娘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 蘇白芷心中惴惴不安:“那這件事又跟蘇辛夷有什么關(guān)系?” 易雪艷閉口不談。 蘇白芷在心底猜想:“與我和蘇辛夷都有關(guān)……是不是蘇辛夷她哪里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所以才需要娘你這么費心的安排?” 易雪艷敷衍的點了點頭:“嗯,對了,蘇辛夷就算醫(yī)術(shù)再好,也不可能在翠環(huán)山中強壓你一頭,你給娘仔細說說翠環(huán)山上發(fā)生的事情?!?/br> 之前蘇白芷回來與易雪艷和蘇世明說翠環(huán)山的事時,就光顧著告狀了,而且有意弱化蘇辛夷的優(yōu)秀,讓易雪艷對當時的情況了解的還不太分明。 蘇白芷不情不愿,將翠環(huán)山中發(fā)生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但她帶有情緒,還是美化了自己,丑化了蘇辛夷。 不過這已經(jīng)夠易雪艷從中聽出關(guān)鍵之處。 “你是說藥族的治愈力對翠環(huán)山兇獸的毒沒用?這怎么可能?” 藥谷治愈術(shù)名聞天下,可醫(yī)死人rou白骨,區(qū)區(qū)一點蛇毒、蜘蛛毒怎么可能會解不掉? 而且,往屆‘靈藥大潮’中從來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若是出現(xiàn)過,藥谷也不會不重視醫(yī)者,不會讓蘇辛夷用醫(yī)術(shù)在此次出了那么大風頭。 易雪艷明顯的從中嗅出幾分不對來。 莫非今年‘靈藥大潮’中的靈獸與往屆的不同? 可不同在哪里? 聽到蘇白芷說到最后,她又抓住了一個重點:“之前神秘人送蘇辛夷的兩個高階高手,是從翠環(huán)山憑空出現(xiàn)的?而且還能夠控制翠環(huán)山的毒物?” 易雪艷說著,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如果是別人有這種能力,她也不會太在意,但是…… 世人都知,鳳族擅長火焰之力,但她卻從那位大人那里知道,御獸,也是鳳族獨有的能力之一。 難道那兩人是鳳族? 他們可以控制翠環(huán)山的毒物,莫非這就是此次‘靈藥大潮’中,治愈術(shù)不能解翠環(huán)山兇獸之毒的原因? 鳳族特地針對藥谷? 不,不對! 易雪艷的頭有些痛,她揉了揉眉心——不對,不是這樣的。 他們?nèi)羰区P族,還跟蘇辛夷那么親近,那么必定知道真相。 沒道理傳說中強大而又神秘的鳳族,會在知道真相的情況下,還允許她布置下去…… 若他們是鳳族的話,恐怕早就將真相大白于天下。 “不能慌。” 易雪艷一邊在心底告誡自己,一邊暗想回頭一定要派人重新去翠環(huán)山探查一番。 “不論如何,早點完成儀式最后一步,才能高枕無憂?!?/br> 蘇白芷今日聽她娘說了許多她聽不太懂的話,她欲要再問,易雪艷就擺了擺手,說自己累了,讓她下去。 蘇白芷懷著滿腹疑惑離開。 另一處,易君懷中一枚金色的令牌,也在發(fā)光,發(fā)燙。 他神色凝重的掏出令牌,聽到對方讓他將蘇辛夷帶回易國,臉色微微驚詫一瞬,但還是點頭:“好。” 世人都不知道,早在他離開易國,前往藥谷之前,他就知道,鳳女即將現(xiàn)世,也知道鳳女為何人。 從出發(fā)時,他就是為娶蘇白芷而來。 蘇辛夷在他看來,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犧牲品,因此才有了大婚當日藥族圣女蘇辛夷失蹤一事。 只是,先前那位讓他做的,明明是娶蘇白芷,為何現(xiàn)在,又要讓他將蘇辛夷一并帶回易國? 易君面帶疑惑,不過那位是整個得失一族都不可言說的存在,連他的父輩、祖輩都不敢違抗對方命令,他自然也不會。 第二日。 蘇辛夷又幫司徒寒治療了寒疾,此時司徒寒體內(nèi)的寒疾,只剩下雙腿部分,明日再治療一次就會痊愈。 不過,因他每月月圓經(jīng)歷非人折磨的時候,都需要用寒冰訣來阻隔氣息,所以他的寒疾必定會復發(fā)。 到下個月月圓之后,她就得重新幫他治療寒疾。 原主在藥谷長了十六年之久,如今就要離開了,蘇辛夷打算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買點紀念品什么的。 卻沒想到,路上會遇到司徒澤。 不過,司徒澤昨日被打的狠了,又礙于面子,不好找藥族用治愈術(shù)幫他,只涂了凡人的藥物,以至于雖然身上傷勢減輕不少,但依舊留有痕跡。 他連出門都帶著斗篷。 他攔下蘇辛夷時,蘇辛夷還在詫異他是何人,等他開口,蘇辛夷才認出他的身份。 與他相反,一身白衣如雪的蘇辛夷卻絕美出塵,美麗無比,就算隨意走在路上,也引起許多人偷偷關(guān)注。 “蘇辛夷,你要嫁給寒冰公子?”司徒澤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 昨日蘇辛夷拒絕武南弦求婚,又與司徒寒一起離開,傳到外人耳中,就變成她為了司徒寒斷絕與藥谷的關(guān)系。 再加上她剛拒絕武南弦就跟司徒寒一起走了,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以為,她是選擇了司徒寒,要跟司徒寒成親了。 現(xiàn)在看到司徒澤,蘇辛夷也不惱了,她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打量著司徒澤,甚至還動了動手腕:“司徒太子,你身上的傷這么快就好了?現(xiàn)在急著找我,是想重溫昨日舊夢嗎?” “……” 司徒澤斗篷下陰柔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一瞬,身體卻十分老實的倒退了好幾步,不敢像之前那么咄咄逼人。 但他還是不甘心:“你不是說你對易君深情不悔嗎?為什么這么快就背叛易君?” 蘇辛夷還真想不明白你司徒澤和武南弦是什么毛病,怎么總喜歡以外人的身份來對她的事指手畫腳。 她手指一動,一包藥粉夾在指間,也沒回他的話,就語氣淡淡道:“司徒太子,這是什么東西你昨日可體會過了,若不想再來一次,我勸你趕快離開,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說實話,我真的很討厭你?!?/br> 司徒澤身體僵了一瞬,一瞬間心臟錐痛不已,竟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蘇辛夷見他不為所動,冷哼一聲,司徒澤便感覺自己身體里的力氣再次流逝…… 他的身體變得軟綿綿的,他甚至連站都站不住。 蘇辛夷不再理他,大步離去。 他卻軟綿綿的倒下去,因他帶著斗篷,一旁路人都認不出他,但也都好奇的看向了他。 被他趕到一旁的侍衛(wèi)們見他倒下,連忙過來接住了他。 司徒澤倒在侍衛(wèi)懷中,斗篷下一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眼恨恨又不甘的看著蘇辛夷。 他沒想到,蘇辛夷如此絕情,在外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給他面子,也對他動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