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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而陸啟卻又把他的手握緊,示意他看一看這人身邊的人。這人身邊是一位高高大大的白種人,長相很精致,此時攬過了這人的肩膀,兩人手指上都戴著相同的戒指。安鐸驀然紅了臉。“你不要那么緊張嘛!我的中文名字是干媽,這是顧演。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同道中人!”那個叫做“干媽”的白人笑著用帶美國口音的中文說。好一個同道中人!“你好,我是陸啟,這是我的愛人安鐸?!标憜⒙勓砸泊蠓狡饋?,同干媽和顧演握手。安鐸也自然起來,把皮皮也介紹給他們認識。陸啟買了飲料,幾個人就坐在路邊籃球場里聊天。原來顧演是不折不扣的香蕉人,在大學里認識了現(xiàn)在的伴侶“干媽”,一見鐘情。現(xiàn)在兩人都是研究生,已經(jīng)訂了婚。安鐸聽了他們的故事不禁咂舌,他們的相愛很是簡單。干媽嘻嘻哈哈地說當初這個中文名就是顧演坑他才起的??墒乾F(xiàn)在叫慣了,也就不改了。他在講述的過程中很自然地湊過去親吻顧演,好像他們和普通戀人并無二致。“你們好像很拘謹?”顧演喝了口可樂,問。陸啟笑了笑并不說話,把手搭在安鐸手上,他知道這已經(jīng)是安鐸在外人面前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哎呀不要這樣啊!陸啟,看你挺高,會不會打籃球?和他們一起?”干媽站起來拍拍陸啟,拿過籃球,指指場上的七八個男孩。陸啟轉(zhuǎn)頭看看安鐸,安鐸表示不介意他才和干媽跑過去。安鐸安靜地吸著橙汁,看陸啟的背影。“你真的很拘謹啊?!鳖櫻輰Π茶I說,“你們連手都不牽著嗎?為什么啊?”安鐸笑了笑:“要知道我們,不是大家都能接受的?!?/br>顧演似乎很震驚:“怎么會?再說了,相愛這種兩人的事,你管別人接不接受?”顧演確實是個香蕉人。他的思想沒有很多包袱,很是自由灑脫。安鐸點點頭:“話是這樣說?!彼恢焙芎ε率リ憜?,所以總是愛得小心翼翼。有時候他甚至在想,如果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多好,這樣安鐸就敢對著藍天高呼,陸啟我愛你。顧演看著安鐸還小的樣子,問:“你和陸啟是怎么認識的?”安鐸本是羞于把這種事說出來的,不過在異國他鄉(xiāng)遇見同道中人也是難得,就把他和陸啟相愛到承認關(guān)系的過程簡單說了出來。顧演這才了解到安鐸和陸啟所背負的壓力。雖然安鐸對于陸啟對他如何之好總是紅著臉輕描淡寫代過,但他仍不難聽出,陸啟真的很愛他。“安鐸啊,你很愛陸啟對不對?”不用說,安鐸也是深愛著陸啟。他提到陸啟的時候眼睛在閃爍著光,真摯而熱烈。安鐸點點頭。“那就是了!那你為什么要管這些七七八八的?你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他,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你們,只要你們緊擁著,一切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顧演扭頭看看籃球場上奔跑著的干媽,不禁笑著道。“你看這些人們!”顧演指了指球場上的人們,還有幾個邊上加油的女生,“他們是我們的同學。聽說我們在一起,沒有絲毫歧視?!?/br>安鐸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確實,大家干媽和陸啟都很友好,很親切。顧演拍拍安鐸的肩:“你可以放下一切去愛他!試一試,可以嗎?”安鐸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對啊,放下一切去愛他。陸啟何嘗不是放下一切去愛自己了呢!他深吸了一口氣,充滿感激地看看顧演,站到椅子上。陸啟的背影在陽光下極為燦爛。他用盡了力氣:“陸啟!”剎那間球場上的人們都停了下來。陸啟驚訝地站定,看著安鐸站在高高的椅子上。“喔?。 鳖櫻菝ь^歡呼著鼓勵安鐸。大家這么一看也知道了他們的關(guān)系,紛紛鼓勵著。“我愛你!”空氣仿佛凝固了?;▋罕磺屣L緩緩吹落,吹落在呆愣住的陸啟頭上。七月的夏風暖暖的,撩人□□。安鐸跳下椅子,向陸啟走過來。大家才回過神來,紛紛鼓掌歡呼。陸啟跑了過去,把安鐸緊緊抱在懷里。他摩挲著安鐸的頭,忽然放開他的身子:“我們結(jié)婚吧!”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已多了盒戒指。他頭上頂著那朵花兒,神情傻傻的又有點緊張,特別可愛。安鐸喉嚨忽然哽咽著說不出話,只是拼命點頭。陸啟的戒指這幾天都隨身帶著,一直想找機會正式求婚。今天倉促之下準備的臺詞竟全都忘光了,脫口而出的只有這句笨拙的“我們結(jié)婚吧”。他此刻擁著安鐸,絲毫不舍得放開。“我們要結(jié)婚了!!”陸啟仰頭沖著藍天大喊著,“我們永遠不會分開了!”是啊,我們永遠不會分開了!安鐸安心地靠在陸啟的肩上。我們,還有長長的一生要共度。(全文完)☆、番外共長相守“Boss!你真心不去參加那個酒會?有好多合作公司的老板在呢!”這已經(jīng)是我們出機場后荔枝第3次問我同一個問題了。我無奈一笑,低頭看看手機上有沒有新消息。丸子已經(jīng)聽不耐煩了:“Boss說了要早去早回!”“是啊,”我笑了,“管他什么合作老板,自從飛上海,我都一個禮拜沒見我們家老板了?!?/br>荔枝哈哈一笑:“您家陸老師都趕上阿嬌了,天天守金屋?。 蓖枳勇犃藳]憋住,笑出了聲。我斜了她倆一眼,忍住笑:“你倆工資還想不想要了?”荔枝和丸子是我的助理。都怪我對公司員工一直放縱,平時甚至和他們一塊兒玩真心話大冒險。反正陸啟那種持續(xù)到現(xiàn)在的面癱我花了七年也沒學會。這七年里,我高考,上大學,便創(chuàng)業(yè)邊讀研…發(fā)生了許多事。我逐漸褪去稚嫩,逐漸把T恤換成了西服襯衫,逐漸成長…幸運的是,陸啟從來沒有離開過我。我們還那樣熾烈而單純地愛著彼此。“Boss啊,你回家可悠著點??!”車停到我家門口,荔枝又不怕死地開口。我當然知道她在說什么,這是荔枝一貫的風格。我囑咐過她們注意安全就拖著行李下了車。現(xiàn)在的家是我大學畢業(yè)時倆人一起買的房子,鬧中取靜的獨棟。我悄悄開門,躡手躡腳地換好拖鞋。都快一點了,陸啟肯定睡了。我輕輕上了樓,樓上的燈卻還亮著。陸啟一個人坐在桌前看書。從我的角度看,他身型很是瘦削,本應(yīng)合身的睡衣都顯得肥大。我忽然想到這偌大的房子就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