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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晏陽,雙眼一亮,拼命沖他揮手。里三層外三層的游客動作統(tǒng)一的回頭,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晏陽,詭異的是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導(dǎo)致晏陽心里毛毛的。貝克擠過來,將晏陽帶到牡丹旁邊,指著二喬詢問:“炎先生,你真的取消了拍賣申請嗎?”旁邊的游客義憤填膺:“炎先生別生氣,我們幫你去投訴,把牡丹挪到A區(qū)?!?/br>晏陽搖頭,接受采訪的消息還沒有傳開,他不介意再解釋一遍,“昨天玉葉園的負責(zé)人已經(jīng)建議把牡丹搬到A區(qū),我沒有同意,玉葉園人來人往,把葉子碰掉你們不心疼嗎?”游客們聞言,不由自主地露出rou疼的表情,仿佛牡丹的葉子已經(jīng)被碰掉了,貝克甚至捂住胸口瘋狂搖頭。晏陽側(cè)目,不著痕跡地觀察其他人。剛剛和貝克說話的女士看起來有五十歲上下,撫掌站在那里,旁邊還有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扶著她,此時,那個男人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晏陽。貝克急了:“既然炎先生不生氣,為什么要取消申請?”晏陽:“因為想幫它們找到好主人啊?!?/br>在場的游客發(fā)出陣陣喧嘩,明白了晏陽的意思。“這三盆牡丹炎先生還是準(zhǔn)備出售的?”貝克呼吸急促起來,慌忙整理一下衣服,一把抓住晏陽的手,賣力的自我推薦,“你看我怎么樣?我查詢了一切關(guān)于牡丹的資料,對如何種植牡丹不說了如指掌,也能娓娓道來......”嗯......這家伙那天抱著美杜莎一副死了爹的表情,晏陽相信他是個名副其實的花癡,就是缺心眼了點。晏陽抽抽嘴角,用力把手掙開,轉(zhuǎn)身向旁邊的老人打招呼。老人雖然沒有說過一句話,但那種看見心愛之物的目光,讓晏陽主動詢問:“您喜歡它,可以留個聯(lián)系方式,有空我們交流一下。”老人伸出手,微微一笑:“趙意,這是我外孫,炎先生你好?!?/br>旁邊的男人沖晏陽點點頭,表現(xiàn)的比較冷淡,仿佛剛才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人家的不是他一樣。既然大家比較關(guān)心,加上有人在直播,晏陽索性就說個清楚,提高音量:“之所以取消申請,是想給它們找個好主人。不是因為它的名氣,也不是因為它的出產(chǎn)地,而是真正喜歡它的人?!?/br>貝克舉手,拼命嘶吼:“我啊我啊,我喜歡啊。”晏陽無奈:“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比賽之后我會聯(lián)系你的?!?/br>這就是有戲嘍!生怕晏陽反悔一樣,貝克掏出智腦,親眼看著晏陽關(guān)注了他的賬號才罷休。其他游客還有幾位主播蠢蠢欲動,逐漸將晏陽包圍起來。“炎先生,我們負責(zé)人想請您去一趟?!逼D難從人群后方擠出來的男人推推眼鏡,無視游客不滿的抱怨,低聲說道。晏陽點頭,跟大家說聲抱歉,在貝克的協(xié)助下脫身。貝克巴不得晏陽不要理會其他人,這樣就沒人跟他爭搶了。沉默是金的男人瞇著眼睛,一直目送晏陽離開小院才收回視線。“小魚,怎么了?”老人笑瞇瞇地問。高大健壯的男人露出無奈的神情,抱怨:“外婆,我已經(jīng)長大了,不要再叫我的小名?!?/br>趙意不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絲毫沒有被轉(zhuǎn)移話題:“剛剛就一直盯著人家瞧,對人家感興趣?”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沒有回答。被記者包圍時,他還以為炎陽會一拳揍過去,因為那人一拳打爛懸浮車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沒想到那人會認真回答記者難纏的問題。怎么說呢,反差萌就是這樣吧,有點可愛。*“炎先生,請坐?!?/br>助理把晏陽帶到一間會議室,里面有不少人,其中坐在主位的男人似乎是玉葉園的負責(zé)人。旁邊的老人晏陽知道,是玉葉園的設(shè)計師泰勒,后面還有表情不自然的一男一女,似乎是泰勒的徒弟。晏陽坐下,平靜的表情讓原本信心滿滿的負責(zé)人有些不安。負責(zé)人張張嘴,想說些什么,被晏陽揮手打斷。晏陽:“其實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是要找你們的?!?/br>負責(zé)人示意助理給晏陽倒茶,好聲好氣的詢問:“為什么?”晏陽冷笑,敲敲桌子:“你應(yīng)該清楚,不要跟我打啞謎。”“一,我的身份只有玉葉園的工作人員清楚,不然憑借一份視頻,為什么認定我是炎陽?”“二,那份視頻,從角度來看,應(yīng)該是空中用來監(jiān)控整個玉葉園的飛蟲攝影機,只有內(nèi)部人員才能拿到視頻。”“三,目前玉葉園尚未宣傳拍賣會,所以,無論是遞交申請還是撤銷申請,按理來講外人都不可能知道?!?/br>晏陽條理清晰,無視對面幾人坐立難安的模樣,一一敘述。“我很好奇,爆料人是從哪里知道我撤銷申請的事情?”負責(zé)人擦擦腦門的冷汗,挺直脊梁,準(zhǔn)備一鼓作氣來反駁,卻不小心對上晏陽幽深的黑眸,頓時像個漏了氣的皮球,癟了下去。他弱弱地據(jù)理力爭:“炎陽先生,我們有理由猜測在日常生活中您暴露過自己的身份,所以關(guān)于您說的第一條,玉葉園很無辜。”旁邊的泰勒皺眉,似乎想說些什么,被旁邊的藍月制止,洛云則是不服氣的狠狠瞪了負責(zé)人一眼。“第二,這兩天玉葉園來了不少主播,也有人攜帶飛蟲攝影機。”“第三......”晏陽抬手堵住負責(zé)人接下來的話,“我記得可以通過視頻查詢攝影機的型號?!?/br>負責(zé)人冷汗流的更歡了,在晏陽的注視下連抬手擦汗的勇氣都沒有,為難道:“這......實不相瞞,玉葉園飛蟲攝影機太多,如果要對比需要很長時間——”“那你今天要我過來干什么?”晏陽不客氣地問道。負責(zé)人:“關(guān)于撤銷拍賣我想請您再考慮一下?!?/br>晏陽嗤笑,不想再談下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标剃栒酒饋恚ǘㄗ⒁曋樕y看的負責(zé)人,笑意不達眼底,“原本我看中玉葉園的規(guī)模,想要將這里作為母星植物首次大規(guī)模種植的地點,現(xiàn)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br>椅子摩擦地面的聲音傳遍整個會議室,讓人心慌意亂。負責(zé)人的臉色終于變了,急忙站起來,慌亂間身后的椅子咣當(dāng)一聲砸在地上。晏陽轉(zhuǎn)身之前,淡淡一笑,說出的話卻讓在場所有人心里一涼。“對了,雖然很抱歉,但玉葉園無故泄露我的**,請做好收到法院傳票的準(zhǔn)備。”望著晏陽毫不猶豫走出會議室的背影,負責(zé)人如同寒冬臘月里一盆冷水澆在身上,兩眼發(fā)黑腳下一軟,重重跌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