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在晏陽和杜拉吃下蜈蚣后達(dá)到了頂峰!蜈蚣的外表太過可怖,給人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哪怕處理好的蜈蚣不復(fù)之前的猙獰,觀眾們還是兩眼一黑,欲吐不吐的惡心感揮之不去。最直觀的表現(xiàn),就是晏陽和杜拉吃東西的時候,屏幕的彈幕糊了一層又一層,密密麻麻看不清人臉了。后來,他們聽到晏陽和杜拉的贊嘆:“真香!”觀眾們:“……”——是個狠人!——再也不敢說你小白臉了!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晏陽直接跑過去將雷力按倒,然后塞了一口蜈蚣rou給他,一米九幾的壯漢整個顏色都變白了,仿佛石化成一座雕像。打擊太大,精神恍惚的觀眾忽略了晏陽能輕易把人按倒的事情,只是怔怔地望著躺在地上咀嚼蜈蚣rou的雷力,而罪魁禍?zhǔn)走€在那里笑瞇瞇地問,味道怎么樣,好吃吧!觀眾們:“……”——是個狼人!——再也不敢黑你了!結(jié)果這還不是結(jié)束,吃了一口蜈蚣rou的雷力,就跟中毒了一樣,一躍而起加入搶食大軍,口中連呼好吃還要,惡狠狠地表示等一下再去抓幾條蜈蚣。而出去轉(zhuǎn)了一圈的晏陽,拖回來一串‘糖葫蘆’!舉著掙扎的‘糖葫蘆’面不改色地說等一下再出去找找還有沒有!觀眾們:“……”——是個狼火!——再也不敢直視你了!接下來的畫面不忍直視,節(jié)目組似乎也知道6組有爆點,所以剪輯的時候完整保留著這一段,觀眾們近距離地看了如何把蜈蚣做成串串的畫面。觀眾們原本同情將蜈蚣rou當(dāng)成烤rou的蘭格,沒想到這貨一臉‘虧大了’的表情,讓觀眾們差點瘋了。要么是他們眼花,要么是蘭格有病。要不然為什么吃一口就露出這種‘上當(dāng)/吃虧’的表情?“我去廁所吐了一會,堅強(qiáng)的爬回來了?!?/br>“是個狠人,再也不說他小白臉了,起碼我做不到吃蜈蚣!”“陽寶,短短一天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好像很好吃的樣子_(:з」∠)_”“突然有種偶像終于露出真面目的恍惚感,陽寶無論你變成什么樣我都愛你。”“我…我也想嘗嘗QAQ”“晏陽真惡心,故意這么惡心人嗎?”“呵呵,舉報了?!?/br>“一向真實,以前也有人因為過于血腥舉報,結(jié)果屁事沒有?!?/br>“真矯情,吃個蜈蚣就舉報,以前沒吃過rou吧!”“剛巧附近森林里有這種蜈蚣,我去吃吃看,等我回來匯報味道如何?!?/br>“記得去掉內(nèi)臟和毒腺,小心中毒!”“渣渣們,我對你們的觀察力表示懷疑,難道你們就沒注意到晏陽單手把雷力按在地上摩擦嗎?”注意力被蜈蚣吸引的觀眾們驟然回神,開始回憶……可惜蜈蚣的沖擊力太大,現(xiàn)在大腦都是一片空白,眾人無奈只能等待回放。節(jié)目到這里差不多就結(jié)束了,剩下都是一些他組在森林中艱難求生的畫面,對比搭了帳篷歡快找蜈蚣的6組,其他組就狼狽許多,導(dǎo)致觀眾對他們的期待大大降低。只是——“沒了?竟然沒了?!”“臥槽,接下來呢?褲子都脫了就給我看這個?”“強(qiáng)烈要求延長節(jié)目,剪輯師給點力,不要什么都剪掉哇!”不知不覺一期節(jié)目就這樣結(jié)束了,大部分觀眾甚至覺得這期節(jié)目時間有點短……原本晏陽吃蜈蚣觀眾表示接受不能,覺得惡心,現(xiàn)在節(jié)目結(jié)束了,他們又感覺意猶未盡,這種矛盾的心情十分酸爽,導(dǎo)致留言區(qū)被蜈蚣大軍占領(lǐng),所有人都在激烈討論——蜈蚣的味道。第286期的第一集,畫風(fēng)成功被某人帶歪,向吃貨的方向策馬狂奔,一去不復(fù)返。節(jié)目組:“……”行叭,收視率上來了就好。*此時,身處孤島的晏陽睜開眼睛,發(fā)覺時間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鉆出帳篷,火堆上方的白煙裊裊升起,貝殼中裝著燒熟冷卻的溪水,杜拉正將昨夜的烤rou做成rou湯。“杜拉姐,早?!标剃柎甏昴槪蚵曊泻?。他的守夜時間是晚上十點到凌晨一點,因為睡到中途被叫醒的感覺不太好,晏陽怕自己下意識揍人,所以排在第一位守夜。而他的守夜搭檔,是縮成一團(tuán)非常怨念的蘭格,似乎對蜈蚣rou產(chǎn)生了莫大的興趣。杜拉淡定地點點頭:“早,去漱口然后回來吃早飯,我們該趕路了。”晏陽揉揉頭發(fā),發(fā)現(xiàn)杜拉的守夜搭檔不見了。“蘭格隊伍中的那個男人呢?說好要輪流守夜,他怎么能偷懶!”晏陽皺眉。杜拉解釋:“他們一大早就走了,似乎急著趕路。”而且臨走前念念不忘一步三回頭,似乎很想再吃一次蜈蚣rou。杜拉懷疑,如果不是有晏陽震懾,說不定他們就要上手明強(qiáng)了。晏陽去溪邊漱口,回來后火堆邊依舊只有杜拉。“雷力呢?”杜拉:“還在睡,你守著rou湯,我離開一下?!?/br>哪怕從凌晨四點守到天亮,杜拉還不忘給隊友做簡單的早飯,而另一位隊友卻仍在呼呼大睡。望著杜拉背后扭曲的黑氣,晏陽比個沒問題的手勢,目送杜拉轉(zhuǎn)身去了雷力的帳篷。“杜拉?你干什么!嗷——快松手!”帳篷里傳來雷力撕心裂肺的慘叫,晏陽喝了一口水,感嘆:“真棒!”半個小時后,三人收拾好東西,將帳篷折疊放入背包,保存好火種帶走干糧,繼續(xù)向懸浮板進(jìn)發(fā)。中午三人草草用rou干對付了一頓,即便是體力最差的杜拉累的氣喘吁吁,也沒有停下休息,一直堅持趕路。很快,他們就走了一半的路程,晏陽覺得,如果按照這種速度,沒有懸浮板他們也能在六天內(nèi)趕到海邊。“杜拉姐,要休息嗎?”晏陽問前面滿頭大汗的人。杜拉喘口氣,搖頭:“不用,我能堅持?!?/br>前面的雷力拿著一根木棍,不斷敲打身邊的草叢,一天下來感覺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稍微動一動就鉆心地疼,但他沒有說什么,一直咬牙堅持著。走在后面的晏陽也不輕松,需要過濾雷力弄出的噪音,時時刻刻警惕后面,防止有野獸偷襲。下午四點左右,森林的光線開始暗淡,三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繼續(xù)向前。“救命!”“艸,快點上樹!”前方遠(yuǎn)遠(yuǎn)傳來幾人驚恐的怒吼。雷力停下,示意杜拉和晏陽過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