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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就動手,直接把對手按在地上摩擦。如果不是黑皮帶著頭盔,估計今天已經(jīng)涼了。日呦,在地下競技場混了這么多年,黑皮以為自己足夠小心謹慎,從來不會以貌取人,沒想到今天這么倒霉,隨手一點就遇到一位扮豬吃老虎的大l佬。不僅把他按在地上摩擦,還差點毀了他的頭盔。晏陽做了一個無奈攤手的動作,眼神明明白白寫著——那是你太菜。黑皮臉上的傷,倒不是晏陽出手揍的,而是按住黑皮腦袋往地上撞時,力氣太大,黑皮自己在頭盔里面撞得鼻青臉腫。“別動。”戴著眼鏡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變態(tài)氣息的醫(yī)生,目光中有無法言說的遺憾,似是在遺憾為什么受傷的不是晏陽,害他無法檢查一下這副強大的身體。他將沾了藥水的棉簽惡狠狠捅l進黑皮的傷口里,瞇眼威脅,“再動把你扔出去。”黑皮的朋友一邊忍笑,一邊安慰:“別亂動,小心扯到傷口。雖然輸了比賽,但得了一個頭盔也不錯……那頭盔你還要嗎?”還好他當時光顧著對頭盔流口水,沒有來得及下注,不然現(xiàn)在一定賠的褲衩都沒了。“要!為什么不要,那是我應(yīng)得的!”黑皮盯著一直歪頭注視朋友的晏陽,下意識抱緊懷里的頭盔,“難道你說話不算話?”不遠處,古瑜正和對面的男人低聲交流,陌生男人嬉皮笑臉的將手搭在古瑜肩膀上,古瑜不耐煩的打掉他的手,倒也沒有生氣。晏陽眼皮一跳,下意識地移開視線,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古瑜身上扯回來,可下一秒目光仍是頻頻落在兩人身上,這讓晏陽非常不愉快,語氣也惡劣不少。“少廢話,直接帶走吧。”話說,跟古瑜說話的那一位是誰?一副很熟悉的樣子。察覺到晏陽的打量,正在跟古瑜說話的那人立即沖他豎起大拇指,繞開古瑜飛快向晏陽沖過來。“趙陽先生,我是這里的負責(zé)人泉冰,有興趣成為七層競技場的常駐人員嗎?待遇絕對優(yōu)厚!”長相艷麗男生女相的家伙繞過古瑜飛撲而來,兩眼放光的樣子似乎想把晏陽抱在懷里狠狠揉搓一番。古瑜臉色一變,將墻上的刀具取下來照著泉冰的后腦勺用力砸過去。刀具呼嘯而去,攜帶著尖銳的破風(fēng)響精準命中泉冰的后腦勺,見他哀嚎著抱頭蹲地,古瑜冷聲警告道:“你敢碰他一下,我就剁了你的手!”晏陽眨眨眼睛,覺得這里的負責(zé)人跟他想象中有些不同。這么跳脫的么?“我只是好奇來玩玩,沒時間常駐?!?/br>泉冰表情幽怨,他的老板是個影帝,下面還有許多資產(chǎn),黑霧競技場在這些資產(chǎn)中也不是最重要的。原本泉冰想誘哄一下老板的心上人,加重黑霧的籌碼,看來這條路行不通呢。確定黑皮沒事,晏陽轉(zhuǎn)身拉住古瑜:“該走了?!?/br>古瑜點點頭,擋住泉冰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隨后看向墻上掛著的長l刀,成功讓泉冰額頭逐漸滲出冷汗,退后三步連連擺手,保證自己不再放肆。路過競技場時,晏陽聽到里面?zhèn)鱽砺曀涣叩陌Ш俊?/br>不是一人,而是許多人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凌亂、尖銳且刺耳,帶著揮之不去的絕望感。“里面怎么回事?”晏陽好奇問道。泉冰漫不經(jīng)心道:“沒什么,以為自己能大賺一筆,結(jié)果賠的褲子都不剩,落差太大一時接受不能,過一會就好了?!?/br>畢竟能來這里的,除了尋求刺激的,就是賭徒。以為這場黑皮穩(wěn)贏,大部分人下的賭注金額非常大,沒想到打臉來的如此之快,直接賠的傾家蕩產(chǎn)了。“我贏了,錢在哪?”晏陽問道。泉冰拍拍額頭,倒是忘了眼前這一位也參與了,而且是唯一……不,唯二押對的。他畢恭畢敬拿出一張黑卡,雙手奉上:“都在里面?!?/br>末了,泉冰頂住古瑜幾乎要吃人的視線,頑強作死問道:“真的不考慮一下常駐?”嘖嘖,明明跟老板是同類,一樣的瘋狂嗜血,偏偏壓抑自己。“不了?!标剃枔u頭拒絕。古瑜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他抬手按住泉冰的肩膀,微微用力,無視對方吃痛的表情,淡淡說道:“這半年黑霧的業(yè)績有些下滑,甚至跌出了前三,泉冰,你要好好反省一下。”泉冰:“……”這兩位祖宗還是走吧,他這個小廟供不起。......兩人順著來時的路回到地面,古瑜走在晏陽身后,一路都沒有說話。路過一個小型公園時,古瑜沉默幾秒還是猶豫問道:“陽陽,你打架似乎很喜歡攻擊頭部?”晏陽腳步一頓,輕輕點頭:“十幾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改不了。當初在荒野求生節(jié)目組,你應(yīng)該察覺到了,如果不是我及時清醒過來,我們的戰(zhàn)斗不會這么早結(jié)束。”身后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隨后一個溫暖的懷抱從背后擁住他,晏陽垂眸,嘴角的笑意若隱若現(xiàn)。古瑜沒有問晏陽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就像他有著不想讓晏陽知道的難堪回憶,對方心底或許也隱藏著無法言說的過去,沒有必要追根究底。不過……“陽陽,你上次說的秘密,我還是沒有想到?!鄙砗蟮拇判陨ひ魩е┰S委屈。晏陽:“我說了,要你自己猜,什么時候猜到了,我就答應(yīng)你。”環(huán)繞在腰間的手臂猛地縮緊,鋼鐵般死死勒住的身體,饒是晏陽,也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身后的古瑜在低聲喘l息,啞著嗓子求證般喃喃道:“陽陽……你……”晏陽輕笑:“古瑜,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身體被一股力量帶著轉(zhuǎn)身,具有侵l略性的男性荷爾蒙迎面而來,晏陽眨眼,視線中是迅速放大的俊臉。他下意識的抬起手……嘭!“嗷!”古瑜慘叫,捂住另一只飽受摧殘的眼睛,委屈巴巴,“陽陽?”晏陽收回手,聲音中沒有一絲歉意:“抱歉,下意識地就出手了,我想我可能沒有準備好。”“我沒想干什么,只是想親親你?!惫盆す緡仭?/br>晏陽冷笑:“我也沒想干什么,只是想揍揍你。”古瑜欲哭無淚,好了,這下對稱了,直接變成了熊貓眼。滴滴滴——晏陽望著蹲在地上耍賴的家伙,提醒:“你的智腦響了。”不情不愿的打開智腦,熟悉的聲音神采奕奕道:“小魚,外婆最近迷上了海鮮,晚飯你過來……陽陽?!”趙意拔高了音調(diào),難以置信,她的外孫下手這么快嗎?晏陽禮貌的對視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