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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后,借助昏暗的燈光,他這才看見青年手腕上的傷口再次崩開,血流如注。“你在干什么?”米斯特皺眉,沉聲問道。自從米斯特進(jìn)來后就一直低著頭的雇傭兵輕笑一聲:“看不出來嗎?我在逃跑啊!”“玄金鐵打造的鎖鏈,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你還是別費(fèi)這個功夫了,這樣能少吃點(diǎn)苦頭?!?/br>安博懶洋洋地抬頭,眼中滿是譏諷:“既然心疼我,那就把我放開啊?!?/br>米斯特點(diǎn)頭:“等我處理好其他事情就放開你,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帝國,我會向王父提議,讓你成為我的伴侶?!?/br>雇傭兵咧嘴,他想大笑,事實上他確實笑出來了。被鐵鏈鎖住不能離開墻壁三步的青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聲嘶力竭的笑聲回蕩在空曠的地下室,無端端有些滲人。笑夠了,安博定定注視著面露不悅的帝國繼承人,嗓音沙啞地問道:“米斯特,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出喜歡二字的帝國繼承人瞇起眼睛,在安博的注視中緩緩靠近。他居高臨下地望著神色狼狽的雇傭兵,在對方警惕的注視中,熾熱的手掌不容拒絕地放在對方微涼的腰部,順著迷人的人魚線慢慢向下……無力掙扎的雇傭兵呼吸頓時亂了一拍,神情慌亂。那雙粗糙的手掌來到腰部以下,手指靈活一挑,破破爛爛的襯衫被勾起一角,露出隱藏的大片肌膚,還有上面縱橫交錯的疤痕。“我不知道,”米斯特眼眸深邃,在安博耳邊輕輕說道,“但是,把你鎖在身邊,我早晚會明白?!?/br>呼出的氣流吹進(jìn)耳中,一陣酥麻從耳朵爬上后腦,安博冷笑一聲,眼中厲光一閃,對著面前的脖頸張嘴咬了下去。表情兇狠地如同步入絕境的困獸,不把對方的rou咬下來就決不罷休一般,孤注一擲,放手一搏。即便平常表現(xiàn)的嘻嘻哈哈,他終究是戰(zhàn)場上存活下來的野狼,想要給他戴上項圈,那就要承擔(dān)反噬的危險!“嘶——”從未有過的體驗讓米斯特睜大眼睛,一絲溫?zé)釓牟弊踊腩I(lǐng)口。因為太過靠近大動脈,米斯特下意識的出手了,他一拳打在安博腹部,強(qiáng)迫他松開嘴。傷口再次崩裂,鮮血蜿蜒而下在腳下匯聚成一片,蒼白的嘴唇被鮮血染紅,安博舔舔嘴角,嘿嘿一笑如同詛咒別人的惡鬼:“還是這樣順眼,不懂感情的家伙就要有自知之明,喜歡什么的……你、不、配!”目送米斯特氣急敗壞地離開,嘶啞的笑聲在地下室回蕩,隨著大門無情的關(guān)上,逐漸歸于寂靜。……心情激動的亨利喊咔,表示這條過了,門外的古瑜連忙走進(jìn)來,拉著晏陽的衣服就要掀開:“剛才打的疼不疼?”“不疼,你根本沒用力氣,”晏陽舔舔嘴,若有所思:“好甜,這不是血漿吧?”“我看你上次有些不習(xí)慣,就讓他們把血漿換成了類似番茄汁的東西,可以吃?!?/br>見晏陽張嘴就要舔,古瑜連忙掏出紙巾幫他擦干凈嘴唇,無奈說道:“可以吃也不衛(wèi)生,不準(zhǔn)舔!”那邊檢查完所有鏡頭的亨利見晏陽狀態(tài)不錯,想要把最后一個囚l禁鏡頭拍攝完畢,省的明天還要折騰。“晏陽,狀態(tài)不錯,再來一條怎么樣?”晏陽表示沒問題,早點(diǎn)拍完這個場景能早點(diǎn)換衣服,也不用對著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小姑娘。稍作整理后,晏陽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一雙眼睛歸于死寂,就連攝影師,望著他都有片刻的失神。不知過了多久,轟隆一聲,地下室的門再次打開。這次,被困住的安博聽到了急切的腳步聲,不是米斯特。“安博,死了沒?”樓梯口傳來一聲大喊。鐵鏈發(fā)出刺耳的巨響,安博猛地抬頭,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后,眼眶瞬間紅了:“沒死,不過也快了?!?/br>腳步匆匆的搭檔一身狼狽的跑了進(jìn)來,上下掃視安博,見到安博身上的傷口,低咒一聲:“媽的!如果不是你體內(nèi)的定位器,我根本找不到這個地方,把那個冷血動物調(diào)開費(fèi)了我不少功夫!”以前搭檔罵米斯特是冷血動物安博還會反駁,如今聽到這個稱呼,只是看了搭檔一眼。“這是什么玩意?”搭檔一臉懵逼。安博扯扯嘴角:“玄金鐵,沒有鑰匙就打不開?!?/br>搭檔急了:“那該怎么辦?”星際排名前百的雇傭兵輕輕一笑:“當(dāng)然是把別墅炸毀!”炸毀?他的搭檔瞪大眼睛,確定沒有開玩笑后,低吼:“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口,你想死嗎?”“我有分寸,等他回來就走不掉了,這點(diǎn)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還有,這里的資料不少,炸毀了能絆住他一段時間讓我安心養(yǎng)傷?!?/br>追根究底他是一個刀口謀生活的傭兵,除了不殺老弱婦孺的底線,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搭檔嚴(yán)迪知道安博說的沒錯,再耽誤下去等米斯特察覺不對,以后想救人就難了,說不定還會把自己賠進(jìn)去。想到這里,嚴(yán)迪干脆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防護(hù)服替安博套上,然后組裝了一個堅硬的六角架擋在上方,目的是為了防止碎石砸到安博讓他傷上加傷。在兩邊墻角放了一個爆炸器設(shè)定好時間后他轉(zhuǎn)身飛快的跑了。三秒后,鋪天蓋地的火光、震耳欲聾的巨響沖天而起,塵土飛揚(yáng)的別墅在一瞬間化為廢墟。嚴(yán)迪顧不得其他,瞅準(zhǔn)地下室的位置摸了過去,一塊等人高的巨石砸在安博的位置上,好在有六角架在,躺在那里的安博被防護(hù)服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受到一點(diǎn)爆炸的沖擊。“你怎么樣?”嚴(yán)迪摘掉防護(hù)頭盔,緊張地詢問。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傭兵等到腦中的暈眩過去,轉(zhuǎn)動眼珠,有氣無力說道:“我想吃糖?!?/br>他的搭檔眼角一抽,幾乎一拳揍到他臉上。吃吃吃,吃死你算了!......拍攝途中,只有程安因為緊張NG了幾次,好在亨利心情好,連罵人也不像平常那樣嚴(yán)厲,最后爆炸的一幕,亨利是真的把那間房子炸掉了,晏陽也同意了。好在程安比較爭氣,爆炸的場景一次通過,免了二次布置場地的辛苦。晏陽今天的戲份結(jié)束了,那邊,古瑜還要補(bǔ)拍兩個從地下室出去后的鏡頭,所以晏陽獨(dú)自回到休息室卸妝。這次跟以往的大男孩不同,他身上只要是裸露在外的地方,都被化妝師畫上了傷口,星際的特效妝,想要擦掉需要特殊的藥水。沒等化妝師動手,程安就找了過來,對晏陽說道:“我想跟你談?wù)?。?/br>程安跟晏陽不對付是整個劇組都知道的事情,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