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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早當(dāng)家,富人的孩子也早早的就開始人情往來,雯雯從小就有錢,她身邊從來不缺朋友,可她這輩子也沒法知道,那些人到底是為了她這個人留在她身邊,還是為了她手里的錢。她希望是前者,所以二十多歲了,她還是像中學(xué)生一樣,靠著義氣二字行事,朋友向她無意中抱怨兩句,她就記在心上,然后真情實感的替對方打抱不平。從雯雯說的話就能看出來,她有教養(yǎng),連罵人都不會說臟字,她對陳漁只有氣憤,沒有嫉妒,她諷刺別人、挖苦別人,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那些所謂的“朋友”。陳漁想提醒她,卻不至于為了提醒她,就斷送了自己的任務(wù)。做這些之前,他就已經(jīng)想好了,要是雯雯聽進(jìn)去了,就不會聲張這件事,要是她沒聽進(jìn)去,她一定會找到她的那些朋友,還有燕丞久,告訴他們岑寧多么的表里不一,是個十足的黑心蓮。又被誤會一次,這也是變相的推進(jìn)劇情進(jìn)程呢。陳漁高高興興的回到會場,剛站定沒一會兒,就見燕丞久向自己走來。他的背后,還有呂東林那雙擔(dān)憂不已的眼睛。得,綠茶又給自己上眼藥了。陳漁等在原地,果不其然,燕丞久走到他面前以后第一句話就是:“你又做什么了?”他的語氣充滿了不耐,陳漁估摸著,應(yīng)該可以適當(dāng)?shù)男”l(fā)一下了,于是,他怔了一下。“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問你,你又做了什么,為什么雯雯這么生氣,還有,她去哪了?”陳漁張了張口,他原本想做出一副受傷寒心的樣子,和燕丞久吵一架,可是,他的肚子突然叫了一聲。很微小的聲音,燕丞久聽不見,陳漁聽見了,也不覺得有什么,他的最長記錄是四天不吃不喝,就晚吃一會兒,根本不算事。但是,這一聲提醒了他,他把家里的兩口子給忘了。陳漁:“……”閉上嘴,陳漁輕微的冷笑了一聲。燕丞久疑惑的看向他,只見陳漁忍耐不下去的閉了閉眼,再睜開之后,他從那雙眼里,看到了溫暖逐漸散去的過程。他在笑,可那笑很難看,他的聲音很輕,卻輕輕的砸在了他的心上,交往一個多月,燕丞久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岑寧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清冽甘甜的泉水。“燕丞久,你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啊?!?/br>說完這句話,他決絕的轉(zhuǎn)過身,大步離開了這里,燕丞久下意識的往前邁出一步。他這是……想去追?僅僅猶豫了一秒,燕丞久又把邁出去的那條腿收了回來。沒必要,鬧脾氣而已,他很快就會自己回來的。岑寧是什么樣的人,他還不了解嗎?一秒改變戰(zhàn)術(shù),陳漁迅速趕回家,他進(jìn)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人和貓都在挨餓,聽見開門聲,不約而同的守在了門口,陳漁打開門,迎面看到的就是兩張淡定又沉靜的臉。他們太淡定了,幾乎要給陳漁一種他們不餓的錯覺。……面粉一天就兩頓貓飯,晚上吃的是貓糧還有貓罐頭,嘩啦啦倒了一碗貓糧出來,陳漁又快速炒了兩個家常菜,沒時間蒸米飯了,他又從冰箱里拿出一袋饅頭,熱了熱。雖然貓糧已經(jīng)倒好了,罐頭也已經(jīng)打開了,但面粉一直都坐在自己的專屬座位上,尾巴跟個鐘擺一樣,慢慢晃著,眼睛則注視著對面忙碌中的陳漁,看那意思,是要等陳漁過來再開飯。原主留下的這只貓是真好,聽話安靜還會捉老鼠,而且超級有靈性,陳漁原本對小動物不感興趣,養(yǎng)了這貓以后,也開始學(xué)著做貓飯了。以往會等他吃飯的就一個面粉,今天又多了一位。把菜端上桌,陳漁拿起筷子,十分不解的說道:“面粉不會開柜子,沒法吃飯,這我能明白。你一個大活人,怎么也餓到現(xiàn)在?你不會連叫外賣的錢都沒有了吧?!?/br>葉離默,他哪能說那是因為面粉要他一起同甘共苦,含糊的回答了一句,他問道:“你不是說下午就回來嗎,怎么回來的這么晚?!?/br>陳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看葉離,“去參加了一個晚會?!?/br>“晚會不到八點就結(jié)束了?”“沒有,”陳漁放下冰水壺,隨意答道:“和我男朋友吵了一架,我提前走了?!?/br>“哦?!?/br>陳漁喝了兩口水,余光一掃,他蹙起眉頭,“你笑什么?”葉離:“……???我笑了嗎?”作者有話要說: 面粉:魚唇的人類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飲水2個;蘇啾啾、瑾黎、明月何皎皎、枕煙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團(tuán)源23瓶;aci_xuan15瓶;你爸爸、趙四公子、今天開始做歐神10瓶;嘻嘻嘻9瓶;鴆8瓶;鶴城5瓶;明月何皎皎、物基必腐3瓶;雨辰2瓶;英英英英、胖胖的橘喵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章霸總他心上有個白月光(5)連葉離自己都沒注意到,原來他在笑。陳漁雖然覺得葉離奇怪,但也沒想從他這里得到一個答案,很快,他就低下了頭,開始吃飯了。這是一種疏遠(yuǎn)的表現(xiàn)。因為不關(guān)心,所以不在乎,于是不追問。陳漁是打定主意要和他撇清關(guān)系,葉離看了看陳漁低下去的發(fā)旋,微微抿唇。一頓飯吃的安靜無比,偶爾面粉那邊會挪動兩粒貓糧,yingying的貓糧碰上不銹鋼的碗底,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兩人一貓卻跟沒聽見一樣,繼續(xù)扒拉各自碗中的食物。陳漁回來的時候,穿著一身淺咖色、帶一點金屬元素的西裝,西裝外套被他隨意的脫在沙發(fā)上,他現(xiàn)在上身就穿著一件淡藍(lán)色的襯衫,襯衫袖子被他卷到胳膊肘,不論做飯還是吃飯,陳漁都沒把這身衣服換下去。葉離對衣服沒有那么高的辨識度,他頂多能看出來那是什么牌子,大約多少錢,卻認(rèn)不出這是哪個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不知道設(shè)計師也沒關(guān)系,因為陳漁身上的這身衣服,都來自于一個品牌,而那個品牌,不管是哪個設(shè)計師cao刀,一件衣服都要十萬起步。貴的衣服都嬌氣,不能洗、也不能重復(fù)燙,陳漁這么隨手一扔、一卷,衣服就出了褶子,以后也就沒法穿了。如果陳漁能自己買得起一套幾十萬起步的禮服,他就不會住在這間單身公寓里了,葉離推測,這應(yīng)該是他的男朋友給他買的。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陳漁的穿著,最后,葉離的目光在他左手腕上戴的一個飛行員系列的腕表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