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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是跟燕丞久有關(guān)。陳漁太聰明了,聰明的讓別人又愛又恨。葉離抿了抿唇,“沒有?!?/br>陳漁覺得他不至于在這種時候騙自己,于是,稍微思索一下,他有了結(jié)論,“你在跟蹤燕丞久?”葉離不高興了,他有一種陳漁是為了燕丞久才對他興師問罪的感覺,這回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生了一會兒悶氣,才不情不愿的回答道:“沒有,我讓別人去跟蹤的?!?/br>陳漁:“……”這和你本人去跟蹤有什么區(qū)別?陳漁頗為無語,看葉離這樣子,也不是第一天干這種事,恐怕從他剛離開他家、或者更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燕丞久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有權(quán)又有勢,葉離敢派人跟蹤他,而且還不被燕丞久發(fā)現(xiàn),看來他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陳漁早就知道葉離身份不普通,但沒想到他居然能和燕丞久抗衡,甚至還比燕丞久高一籌,他到底是做什么的?這是陳漁第一次好奇起葉離的身份來,這個國家有錢人很多,可有錢到一定級別的就那幾家,那幾家里又沒有姓葉的。陳漁的眼神逐漸變得探究起來,葉離心里一跳,他不著痕跡的轉(zhuǎn)移陳漁的注意力,“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陳漁輕輕眨眼,他偏過視線,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上面已經(jīng)沒有針管了,陳漁掀開被子,把腿放到了地面上。睡了一覺再醒來,陳漁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尤其后背和腰,簡直就跟散架了一樣。感冒的后遺癥之一就是渾身酸疼,有的人只疼一天就沒事了,有的人要疼上五六天,陳漁覺得,以自己這具身體的健康程度,他肯定是后者。艱難地站起來,陳漁揉了揉自己睡麻的肩膀,然后才抬起頭,看向葉離,“我餓了?!?/br>還在苦等一個答案的葉離:“……”更不開心了。高燒是退下去了,但陳漁的體溫還是沒徹底恢復(fù),體溫一直徘徊在三十八度以下,這也是正常的,感冒沒那么容易好,怎么也要吃幾天藥,鞏固一段時間。不過高燒退下去,陳漁以后就不用來醫(yī)院輸液了,只要在家吃藥、多休息就好。葉離把陳漁帶到了醫(yī)院對門的一家包子鋪里,他給陳漁點(diǎn)了一堆清粥小菜,陳漁想再給自己點(diǎn)一屜豬rou大蔥的包子,葉離無情的駁回了他的請求。“生病的人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br>之前陳漁說給葉離的話,如今被他用在了自己身上,陳漁默了默,只好妥協(xié)。等上菜的時候,葉離還是覺得不高興,他始終盯著坐在他對面的陳漁,而陳漁也始終忽視著他,一直在看窗外的車水馬龍。下班高峰期到了,街邊的人變得越來越多,這一代很繁華,來這里的人大多都是年輕人,陳漁托著下巴,安靜地看著這些與他僅有一面之緣的人們。他在那里歲月靜好,葉離身上的怨念卻快化成實(shí)質(zhì)了,忍了半天,他還是覺得,不能這么委屈自己。于是,他把右手放在了桌面上。尾指指節(jié)輕敲桌面,清脆的聲響瞬間喚回了陳漁的注意力,他扭過頭,不明就里的看著葉離。“這種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br>陳漁沒說話,葉離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不管你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管你對燕丞久抱有什么目的,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任何事情,都不是你不在意自己的理由。如果你再這樣,我……”“你就怎么樣?”陳漁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他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威脅越多、他越興奮,也越有斗志,不過這威脅是出自葉離的口中,陳漁倒沒覺得有多興奮,就是覺得好奇,想知道他打算用什么來威脅自己。陳漁非但不害怕,甚至還很有興趣,葉離本來就放不出什么狠話,不過是一沖動就說出來了,看到這一幕,他更加扎心,沉默片刻,他低沉的說道:“那我就讓你永遠(yuǎn)都見不到面粉?!?/br>陳漁:“……”難以想象,葉離在這個世界也算是一方大佬了,居然還用他的寵物來威脅他!這時候要是笑出聲,估計葉離的面子就掛不住了,陳漁很貼心的低下頭,把忍不住的笑又強(qiáng)壓了回去,再抬頭,他才想起一個問題,“你把面粉從我家偷走了?”葉離非常沒有自知之明的在心里冷哼一聲。這話說得,好像他有多趁人之危一樣。……“你家門壞了,我怕它跑丟,就讓我的助理把它送去我家了?!?/br>陳漁愣住,“我家門怎么會壞了?”“……我沒鑰匙,你又不來開門,我一著急,就給弄壞了。”他心虛的沒用踢這個字,陳漁這時候才回憶起來,他那時候好像是聽到了幾聲巨響,就跟有人要拆他家房子一樣,默了默,陳漁不再糾結(jié)這件事,直奔下一個問題,“那你把我家門修好了嗎?”早在陳漁還沉睡的時候,陶助理就已經(jīng)找人換了一扇新門,新門比舊門高級好幾倍,現(xiàn)在正锃光瓦亮的立在陳漁家門口,但盯著陳漁微微正大的雙眼,葉離突然搖頭,“沒有?!?/br>“原來的不能用了,新門雖然已經(jīng)買了,但因?yàn)榘惭b工人都有事,今天不能安裝,所以我就派了兩個人過去,盯著你家門口,省的小偷進(jìn)去。”倒是夠周到,陳漁愣愣的看著他,“那我怎么辦?我今晚不是就回不去了?”葉離冷靜地喝了一口水,“正好面粉也在我家,你就先去我家住幾天,我家只有我一個人,清凈又舒服,很適合你養(yǎng)病,醫(yī)生不是也說了嗎,你要多休息,等你好了,這邊也沒問題了?!?/br>陳漁慢慢合上因?yàn)轶@訝張開的嘴,他向后靠,過了好半晌,他才似笑非笑的問道:“葉離,我家的門,今天真的裝不上了嗎?”葉離很鎮(zhèn)定,“當(dāng)然,你要是不信任我,可以自己去看看。”陳漁最終還是沒回去,他真的很累,而且特別困,感覺他還可以再睡上三天三夜,雖然知道這多半是葉離想出來的餿主意,但他沒精力和他斗智斗勇了。飯菜上來,陳漁的所有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了食物上,葉離則借機(jī)離開這里,出去打了個電話。“你現(xiàn)在在哪?”對方回答了一個位置,葉離擰眉:“你現(xiàn)在立刻回到岑寧家,把那扇門拆下來?!?/br>已經(jīng)下班的陶助理:“……”啥玩意兒??作為資本家的走狗,陶助理苦哈哈的離開家,去執(zhí)行葉總剛剛下達(dá)的謎一樣的任務(wù)了,陳漁那邊也很快吃完,葉離親自開車,把他帶回了自己家。是個男人都好面子,都希望喜歡的人也會喜歡自己住的地方,這就和鳥類經(jīng)常用搭窩吸引伴侶差不多。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