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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醫(yī)院對面的奶茶店里,祝若接過被保鮮袋包裹著的一次性咖啡杯子,目光含蓄地在對面兩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一個笑容如常看不出什么的老妖怪,一個滿臉茫然神游太虛的大傻子。身為一個敏銳的經(jīng)紀人,祝若直覺里面有鬼,卻沒當眾問出口,只是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繼續(xù)說著工作:“游藝接下來的行程是專心與AIO男團共同錄制的宣傳曲。這件事公司的法務部會全權負責,所以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在社交媒體上談論有關此事的任何一個字?!?/br>“哦?!币膊恢缆犨M去幾個字的游藝傻傻點頭。“而且現(xiàn)在學校雖然放假了,但為了安全起見游藝還是不要回宿舍去住了,你在江京市有……”祝若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一下,想起游藝父母離異的事情,原本想要說的話也自動隱去,“我會向公司申請員工宿舍,大概需要三四天的時間,這期間你可以暫時住在酒店,稍后我讓姍姍幫你訂個房間?!?/br>仿佛在消化這段話的內(nèi)容,游藝慢半拍才開口:“其實我……”……在江京市有住的地方。“還是住我那吧。”一聽到這個聲音,以及聲音說出的話中內(nèi)容,之前還什么都慢半拍的游藝瞬間閉上了嘴。祝若愣了一下,看著仿佛隨意說出這句話的溫誠,遲疑道:“……這大概不太合適吧?”“我所在的小區(qū)安保應該是全市最好的,而且那個位置去公司也比較方便?!睖卣\還真的在認真的解釋,“反正也只是幾天,我又不嫌麻煩?!?/br>關鍵并不是麻煩不麻煩的事情好嗎?祝若真想問一問溫誠看沒看到游藝盯著他的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雖然他們兩人一個息影六年的糊咖,一個還未出道的新人,但只憑借這個眼神,如果要是真那么運氣不好不小心被誰給拍到了,溫誠背靠銀河影業(yè)好乘涼,她家游藝的演藝生涯可能就這么終結(jié)于此了!可能是祝若的表情略微有些震驚,游藝把自己沒能成功掩飾的視線收一收,輕咳一聲:“我覺得住在哥……嗯,溫誠哥那里也挺好的,正好也可以讓溫誠哥給我一些表演方面的經(jīng)驗,希望能在宋導電影的試鏡中能得到一個好的結(jié)果?!?/br>“宋導?”本還想著怎么拒絕的祝若表情突然凝滯,“是我知道的那個宋導?”“如果你知道的那個宋導是剛獲獎的宋導,那應該就是了,”溫誠看了游藝一眼,嘴角上揚,接嘴說,“宋導今年年末有一部電影籌備開機,消息目前還公開,我勉強算是其中一位知情者……”“游藝!”祝若嚴肅的看著自家藝人,“在溫誠老師家的這幾天,要好好照顧老師,不要給溫誠老師添麻煩?!?/br>不管是什么身份,女人的變臉似乎都非???。游藝忍著笑意,鄭重地點了點頭。……“我家里也不是白白給你住的,”溫誠坐在小電瓶車的后面,掰著手指頭開始數(shù),“衛(wèi)生要打掃,飯要做,花還要記得澆水……”“好?!必撠熼_車的游藝乖巧應著。“起床要記得疊被子,要開窗通風,哦對了,我家里的格局你也清楚,所以不許耍流氓?!?/br>“嚓!”一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男‰娖寇囃蝗还粘隽艘粋€閃電的尖銳弧度!被這么一頂大帽子蓋下來,連心跳都停了半拍的游藝臉上溫度直線上升,一邊握著電瓶車的把手勉強維持著方向,一邊心虛地反駁:“我沒……沒有。”guntang的耳尖被身后伸過來的冰涼手指輕輕捏了一下。“哦——你沒有?!?/br>溫誠一句話拐出了七百個彎,直接讓紅暈蔓延到游藝的整個后脖頸。“我真的是不小心?!庇嗡嚦隹诘穆曇魩缀跞己诹松ぷ友劾?,含糊的仿佛連他自己都聽不清。而且那次真的是太突然了。游藝抿了下唇,唇縫中只能靠自己臆想的回憶來感受到之前意外觸碰到的柔軟。但是溫誠的耳垂真的好白,而且小小的一枚,讓人很想……啊啊啊啊啊啊!這什么時候!這什么情況!瞎想什么!游藝下意識甩了下腦袋!“注意一些,”身后總是在各種情況下出現(xiàn)在他夢里的男人笑著輕捶了一下他的頭,“車上還有別人呢,實習小司機。”游藝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依靠什么樣的意志力將電瓶車停在了溫誠家的門口。他只知道自己下車的時候,連雙腿都是軟的。——說不清是嚇的,還是燥的。反觀一路瞎撩的溫誠卻面不改色笑容燦爛舉止大方。打開門之后還扭頭問他:“會開車嗎?”不,不會,我還小。游藝心底冷漠的小人在抱胸,卻被毫無理智的小人一屁股擠走,開開心心地老實回答:“去年拿到駕照之后就沒碰過車。”“那練一練吧?!睖卣\從玄關旁的掛鉤上揪下來一把鑰匙直接塞到游藝的手里,“就當是公司配給的。”看著鑰匙上的車標,回憶了一下現(xiàn)在錢包里的存款,游藝忙換個姿勢雙手捧著,小心翼翼地問:“這如果不小心剮蹭了一下,我是不是就要賣身給公司了?”“公司不一定需要,”正在換鞋的溫誠隨口笑著說,“我可以考慮考慮?!?/br>游藝:“……”沒能撩成反而作繭自縛的游藝紅著臉,不敢再說話了。溫誠家里雖然大,但格局簡單,客房是不可能有的,目之所及處連床都僅僅只有一張。“是啊,一張床怎么辦???”溫誠站在他身后故意逗他,“你要和我一起睡嗎?”“不不不不不不!”游藝恨不得把手都擺成虛影,“沒關系,我打地鋪就好。”一個寧可在他家打地鋪都不想去住酒店的漂亮小孩。溫誠揉了下他的腦袋:“開玩笑的,沙發(fā)推開也是一張床,當時買的時候特意挑選過,還很舒服?!?/br>有了這么一句話,可以不用接受那么刺激的選擇,游藝終于松了口氣。然后這口氣又在洗澡的時候被迫再次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