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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溫誠稍微偏頭,就看到游藝眼睛一直認真看著他,眨都不敢眨一下,甚至連眼眶都因為在焦慮等待答案中偷偷浮起一層淡淡的紅。就像是小兔子可憐巴巴地垂著長耳朵,還用一雙水亮的大眼睛偷偷看你。溫誠忽然意識到,哪怕他自己已經(jīng)單方面定義為兩人正在熱戀中,可堅定自己仍舊處于追求階段的游藝心里可能始終都帶著一點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于是這個小傻子把自己心底所有的想法都蒙上一層小心翼翼的外衣,將‘我要’認真包裝成‘我想’,乖巧站在原地,要先詢問并在得到許可后,才敢做。像今天他這樣先把小枕頭擺在床上放好才來先斬后奏,已經(jīng)算是一個重大突破了。不愧是已經(jīng)把追求手冊翻到了大結(jié)局。溫誠好笑地伸手戳了下游藝的臉頰,戳出一個小小的窩。而始終等不到答案已經(jīng)有些不安的游藝在他的動作下還能輕輕扯起嘴角,配合地露出一個帶‘酒窩’的笑。還是那么可愛。無論什么時候,這個小傻子帶給他的永遠都是溫暖和光。所以……“當然可以?!?/br>明明是恨不得直接填在考卷上的正確答案,溫誠仍舊認真鄭重地說出來。這幾個字像是被不知何處來的風(fēng)緩慢地吹到了游藝的耳中,讓他心跳仿佛都就此停頓。“……哥。”他呆呆地看著溫誠,糾纏成亂麻的情緒在這兩個字中忽然散開,有一瞬間讓他什么都沒去想。像是在做夢。即使心中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好預(yù)感,游藝卻始終只在心底放著另外的百分之二。不過分期盼,就不會太過于失望。反之僅僅得到一點滿足,就能放大為成千上萬的幸福愉悅。腦中的土撥鼠在尖叫著奔跑轉(zhuǎn)圈放煙花,現(xiàn)實中的游藝卻只是緊緊握著溫誠的手,一下下無意識地摩挲。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溫誠的笑臉,毫無意義地反復(fù)低喃著。“哥……”溫誠也慣著他,一聲聲應(yīng)著。“嗯?!?/br>“……哥?!?/br>“嗯?!?/br>“……溫誠?!?/br>“嗯?!?/br>“溫誠?!庇嗡囆奶脜柡?,他這次沒等著溫誠輕笑應(yīng)聲,接著聲音很小地補充,“你也太慣著我了?!?/br>怎么感覺這聽起來好似還帶著兩分甜蜜的委屈?“那我還能怎么辦?”溫誠輕輕捏了一下游藝的小紅臉頰,聲音中滿是笑意,“不然呢?你要可憐兮兮地抱著枕頭慢吞吞回去嗎?”“隔壁的床太小,”游藝把最開始找的借口重新翻出來,委屈巴巴的樣子,“翻個身我就要掉下去了?!?/br>如果這是表演課隨堂練習(xí)的話,游藝可能會不及格。因為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始終帶著掩飾不住的傻笑,眼中像是藏了星空,燦爛耀眼。……得到了溫誠的許可,游藝終于可以正式占據(jù)半張床。平平躺著,雙手放在小腹處,一動不動,看起來還好像只是簡簡單單的換了個地方睡,云淡風(fēng)輕沉著冷靜。——如果不是臉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的話。絲毫不像老年養(yǎng)生作息的溫誠,沾了枕頭就滿身困倦襲來,最多把手指頭挪到了游藝枕邊,捏了捏他發(fā)燙的耳垂。溫誠眼睛都睜不開,忽然想到什么長嘆一聲,帶著終于塵埃落定的欣慰,含糊不清地嘟囔一句:“終于不追了?”“……啊?”哪知道躺在身側(cè)的游藝身體一僵,轉(zhuǎn)過頭看著溫誠,帶著不知所措的茫然,小心翼翼地開口:“哥……這樣以后,我就不能再追你了嗎?”——溫誠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可能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吧。他聽到這句話之后心底冒出來的第一個詞就是‘果然’。果然,這還是他家的大可愛。如假包換、總能讓他哭笑不得的大可愛。他也沒費力去抬眼皮,只把身體磨磨蹭蹭往小火爐身邊挪了挪,手臂搭在這和小傻子的腰上。摟住。溫誠打了個哈欠無奈道:“你的追求手冊都進行到大結(jié)局了,還要追啊……”“大結(jié)局剛翻開?!庇嗡嚰t著臉蛋反駁了一下他的措辭。行吧,后面大概還有一二三四五點在排隊等著。明明一張床也躺了。一張被也蓋了。一個枕頭也枕過了。親了那么多次。甚至現(xiàn)在還有了更親密一點兒的舉動。已經(jīng)佛了的溫誠懶洋洋地拖長這調(diào)子問:“我這么難追啊?”可能是最沒有資格說出這個字的游藝認真點頭:“難?!?/br>游藝還有一個小心思偷偷摸摸地藏在心底沒有說。甚至如果可以,他還希望能夠更難一點兒,最好同一條路上的其他人都會受不了路上的荊棘困境而半途而廢,那么溫誠的身后就只能有他一個人了。——如果江良翰影帝聽到這句話怕是要哭死。懶得睜眼的溫誠不明白他的小心機,只對那個睜眼說的瞎話回應(yīng)一聲嗤笑,搭在游藝腰間的手沒怎么用力地擰了一下。疼是一點兒都不疼,就是讓游藝身體瞬間僵硬,細微的麻癢從與溫誠掌心相碰的位置一點點滲入五臟六腑。明明剛剛才在溫誠手中得到滿足,現(xiàn)在這個火氣旺的年輕人又忍不住稍稍弓起腿。在疲倦中的溫誠連一向以來的敏感都困掉了線,他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手臂摟著游藝輕聲嘀咕著:“你也不怕追著追著我再和別人跑了?!?/br>“你說你枕邊只會有一個人的?!庇嗡嚋喩砻爸鵁釟?,連聲音沙啞輕顫??赡苁且驗殛P(guān)系更親密了,對于溫誠這句一聽就是玩笑的話這個向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孩心底有了底氣,不僅沒怎么太認真地放在心上,反倒還不太講理地揪著字眼,“……反正我現(xiàn)在躺在這邊?!?/br>這種牢牢抓緊位置就是不松手的小流氓理論……不得不說,讓溫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