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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忠迷迷糊糊地瞪游藝,嘟囔著,“你怎么和個小媳婦一樣?”許忠一句話讓游藝原本還利落的嘴皮子瞬間打成結(jié),臉紅得比許忠還甚:“我……那個……”“行了,”溫誠按著游藝的手沒放開,嘴角弧度更高,“一杯,然后大家今天就散了吧?!?/br>等其他人都離開之后,溫誠和游藝這才慢悠悠地往提前訂好的賓館走。還是之前拍攝過程中游藝住的地方,他們推門進去的時候,正好碰到老板娘準(zhǔn)備往外走。看到這兩人之后,原本拎著包包的老板娘立刻驚喜地睜大眼睛,迅速轉(zhuǎn)身回到了前臺,把前臺小哥擠到了一邊:“歡迎光臨!”“你不是要去看午夜場……唔!”前臺小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己老板在下面踩了一腳。“溫先生,游先生,”老板娘笑容燦爛,“還是套房嗎?”“人家之前就已經(jīng)訂好……唔!”前臺小哥捂著受傷的jiojio,不說話了。“哦,”溫誠對這個送給自己書簽的粉絲印象深刻,也不拆穿她想要多和自己說些話的愿望,“套房應(yīng)該沒有客人吧?”“沒有沒有沒有!”老板娘連忙搖頭,“旁邊的房間也不會有人,你們放心?!?/br>說著,她把房卡遞給溫誠。又悄悄將一個速寫本推過來:“能……再幫我簽個名嗎?”之前劇組殺青時,全體工作人員都在這邊留了明信片,原本被老板娘掛在天花板上,現(xiàn)在則是用幾個相框裱起來,掛在兩邊的墻上。在溫誠與老板娘說話的時候,游藝就好奇地在附近看了看。——畢竟他知道老板娘就是懶宅小jiejie,總擔(dān)心和她交流多了,次元壁有破碎的風(fēng)險。既然都看了,游藝下意識就尋找著自己當(dāng)初寫過的那張。他曾經(jīng)沒留下什么話,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應(yīng)該還挺好找——游藝仰頭看著高高掛在最上面的那個相框,愣住了。那是被‘溫誠’用半顆心圈起來的‘游藝’。……簽名是在電影殺青之后。游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覺得一顆心跳得厲害。他有些記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前臺的,溫誠在幫老板娘簽名。“溫”字的偏旁勾出了一個漂亮的半心。在溫誠簽完名之后,老板娘的目光就灼灼地盯著游藝。游藝接過筆,將名字寫小了一點,塞在了溫誠的半顆心里。他聽到了前面老板娘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想到懶宅是誠意cp的忠誠擁護者,游藝的耳尖偷偷紅了。“咳,”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把本子還給老板娘,轉(zhuǎn)頭看向溫誠,“哥?”“哦,”溫誠抬手按了下他的肩膀,“我們回屋。”等兩人順著樓梯上樓,前臺都看不到他們的身形了,老板娘還抱著本子,視線追尋著虛空,癡傻地笑。“老板,”年輕小哥實在沒忍住,提醒她,“你不是說要去看凌晨的公映第一場嗎?”老板娘抬頭看了眼時間,猛然驚醒,拎著包就往外走。走到一半,不知道想起什么,扭過身把速寫本抱緊,如同抱著一刻不能離開身邊的傳家寶。……套房還是那個套房,雙人大床旁隔絕出了一張小小的單人床。上次來的時候,游藝住在旁邊的標(biāo)準(zhǔn)間,哪怕他心里有著大大的渴望,腳步卻始終沒踏到床邊一步。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可以和溫誠躺在一張床上的親密關(guān)系了。“哥。”洗完澡之后,游藝側(cè)身躺在床上,掌心偷偷握著溫誠的小拇指,輕輕喚了一聲。“嗯?”溫誠翻個身,正對著他。溫誠喝了一些酒,沒醉,就是精神好似飄在云端,動作也有一些隨心所欲。他揉了一下游藝的耳朵。又軟又燙。輕笑,聲音仿佛在游藝胸口輕輕抓了一下。這張床還是一如既往的質(zhì)量,躺在上面翻個身都能聽到身下彈簧咔吱咔吱的響聲。一個人的時候聽到這樣的聲音只覺得心煩意亂睡不好,但當(dāng)兩個人并排躺在這里的時候,這聲音卻好似帶著一絲曖昧。讓人心頭燥熱。游藝身體傾過去碰了碰溫誠的唇,低聲喃喃道:“哥……殺青的時候,你來探我班了?!?/br>“嗯?!睖卣\笑,手指像碰到什么好玩的東西一樣,一下下輕輕勾著游藝guntang的耳尖。“我們兩個的名字被簽在了一張明信片上?!庇嗡囕p啄著溫誠的唇,一點點地翻著過往的記憶。或者是游藝自己原本并不知道的那些記憶。比如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游藝自己都不可置信的時間段里,溫誠對他就有了一點點的與眾不同。原來在那么長時間之前,在溫誠心中他就已經(jīng)是不一樣的了。“哥,”游藝低喃,將額頭抵在了溫誠的肩膀上,“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的名字圈起來的啊?”小傻子問了一個小蠢問題。“不然呢?”溫誠側(cè)頭,被游藝染上熱度的唇瓣輕輕含著那白潤的耳垂——比他想得要更軟一些,“就像你剛才故意把自己藏在我心里一樣?!?/br>章節(jié)目錄第一一三章已經(jīng)收拾完自己的溫誠靠在墻邊,看向正在那邊努力布置“現(xiàn)場”的游藝,眼睛都恨不得笑成一條彎彎的弧線。游藝在那張一整宿都無人寵幸的單人床上裹著被子翻滾了好幾周,這才喘著氣下床,站在床邊盯著面前凌亂的床鋪看了好半天,扭頭征求溫誠的意見:“哥,像是有人在這邊睡了一覺嗎?”“像。”溫誠煞有其事地點頭。然而在游藝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又忍著笑補充了一句:“像是兩個人在那睡了一覺?!?/br>“……?。俊?/br>游藝茫然地看著溫誠,溫誠也不解釋,接著說:“然后兩張床都是亂的,看起來反而更像是兩個人從這張床上滾到了另一張床上了?!?/br>他的聲音稍一停頓,慢吞吞地說:“當(dāng)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