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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十面霾伏作者:晏子韜文案:商場上爾虞我詐的故事內容標簽:都市情緣業(yè)界精英破鏡重圓勵志人生搜索關鍵字:主角:陶璧,顏斐┃配角:┃其它:==================☆、第一章一群人在客廳里嬉鬧。打牌的、聊天的、看片子的……亂成一團。陶璧把顏斐拉進一個小房間,關上門,“為什么不去Q大?你知道這個保送名額有多難得嗎?!”顏斐無所謂道,“那不是太遠了嘛,再說F大也不錯啊。”陶璧:“F大當然很好,但是我沒聽過有了Q大的保送名額不去反而自己去參加高考的這種事!”顏斐:“人家不想學數(shù)學了不行嗎,人家想離你近點兒不行嗎,陶陶老師親一個!”陶璧本來想說,你要是上Q大,那我正好回B城也行啊。話語尚未出口就被顏斐鋪天蓋地而下的吻給封住,頓時什么想法都沒了。倆人原本差不多高,剛才陶璧是靠著流水臺才矮那么一截失去主動權的。原來之前沒注意,進的是個洗手間。“陶陶老師,你不認真!”顏斐拉開點距離,手指撫上剛剛被他潤澤過的唇瓣,來回摩搓,眼神漸漸幽暗下去,然后又迸發(fā)出一簇火焰。陶璧不太熟悉他這種神情。在陶璧的眼里,顏斐是個可愛、聰明、善良、帥氣的大男孩。于是陶璧握住他的肩膀,把他壓在門板上,教他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不同于顏斐來來去去就是擦碰啃咬那兩招,陶璧長驅直入,靈活的舌頭攪得顏斐口腔里面翻天覆地。陶璧的探索和纏繞很快就令顏斐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奮力追逐卻一碰到就被躲開,更加令顏斐的動作增添了一分急燥。陶璧笑著放開他,“這才叫接吻。”“再來!”顏斐不甘心地撲上來。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十二聲震天響的禮炮過后,是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陶璧猛地睜開眼睛,是夢……最近常常做這個夢,陶璧懷疑自己是欲求不滿了。伸手往下一摸,果然是yingying的,要不是被突然吵醒,搞不好……你們懂的。從空調被里鉆出來,揉揉額角,抓過床頭柜上的手表一看,八點整。星期天好不容易能睡個大懶覺還要被吵醒,任誰都不會太高興。不過再躺回去打算來一個回籠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也回不去夢鄉(xiāng)了。醒得太徹底,睡不著了。外面安靜了一會兒,又傳來一陣吵鬧聲。陶璧干脆起來關了空調,打開窗透氣。擠好牙膏,趿著拖鞋走到窗口,一邊刷牙一邊看樓下的熱鬧。原來是這邊附近一個外號“王大麻子”的潑皮,聽說今天這里有人成親,于是一大早上就趕著來討紅包,卻被人啐了個沒趣。說起來陶璧住的這個小區(qū)是一等一的高檔小區(qū),雖然外面看上去樓房樣式并不打眼,但其實里面都是復式雙層、三層的設計。最小的戶型也有160平方米以上。大一點兒的比那獨幢別墅不差。而且還是在B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住在這兒的住戶們,可以說是非富即貴。當然了,在B城,也沒誰敢太自夸,不是有句話說了嗎,天上隨便掉個鳥糞豆子,都能砸著一局長。但這里到底是市中心、老城區(qū),旁邊還住了不少老市民。王大麻子就是個仗著祖宗們留下來的老房子,啥正經(jīng)事兒也不干,靠出租房子過日子的小混混。那屋子本來就不大,又是解放后造的老結構房子,夠不上文明遺產(chǎn),他自己住了一間,另外兩間租出去,一個月也就小幾千塊收入。本來說是這一片要拆,王大麻子就等著拿拆遷費呢,結果拆到他旁邊那條街就停了,愣是沒拆著他。整天胡吃海喝,走街竄巷,結交一些狐朋狗友,時間久了,倒混出了點兒名氣,正經(jīng)人見著他都繞道兒走。后來被派出所的人教育過幾次之后,長進了不少,至少不敢再擾民了,但是他臉皮厚,經(jīng)常跟幾個片警請個飯送個煙什么的,又不犯事兒,于是在老百姓眼里,便更對他心有戚戚了。也就這王大麻子敢跑這高檔小區(qū)耍無賴,他也是心里頭清楚,住在這里的人,有錢是肯定的,貴嘛,就談不上!只見他扭著頭,扯著背上的T恤,罵罵咧咧地說,“瞧瞧,瞧瞧,我這可是名牌兒,你丫個煞筆沒見過是吧?你放個禮炮火星子落哪兒不行非得要落你爺爺背上啊?我cao——”那新娘拖著婚紗早已進門了,留著個嬤嬤似的人物在外邊,跟他扯皮,“矮油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王大麻子!這是吹的哪陣風,把您給吹到咱家門口了呦?”王大麻子一看是認識的人,語氣好了不少,“哼!聽說有人成親我來瞅個熱鬧,結果碰上個小氣家家的,連個紅包都不肯給。炮倒是放得挺響,火星子還濺我背上,可不要燙個洞出來,我這可是正宗名牌,大娘您看,不帶假冒的!”那嬤嬤一看他的背后,啥啥都沒有,根本看不出來一點兒灰,更別說洞了,知道他就是訛點零花錢。俗話說得好,花錢買清靜。更何況今天又是喜事,沒得被這人攪了場。就指著他說,“你這衣服上啥啥事兒都沒有,不信自己脫下來瞅瞅,不過嘛,既然辦喜事,我做主去給你討個紅包來!”說著轉身進了樓,沒一會兒果然拿了個紅包出來,往王大麻子手里一塞。“喏,拿好了,趕緊回吧!沒得在這里礙眼!”“大娘您這是說的什么話,這里附近結婚的人能請到爺爺我還不要做夢都笑醒!”王大麻子拆了紅包,一看只有十塊錢,頓時就不樂意了。他把紅信封捏了個球往身后一扔,十塊錢揣到兜里,罵道,“我cao他奶奶滴個摳門兒地,十塊錢給爺爺買包煙都不夠,打發(fā)叫化子呢?”那嬤嬤笑他,“您多走個幾家不就夠了嘛,又不是親戚又不是鄰居的,給個封兒就不錯啦,好走不送啊!”“呿!你爺爺我今時不同往日,知道我新妹夫他爹是誰嗎!正德門進門左拐!我現(xiàn)在可是汪家的小舅子!你們這群不長眼的東西,不要有一天求到爺爺我跟前,否則也讓你們吃吃臭屁的味兒!好心沒好報,給臉不要臉的玩意兒!大娘我給你說,像你這樣做婚慶的,累死累活能撈幾個錢,改明兒爺爺我自己辦個公司,搞搞愛踢啊房地產(chǎn)啊什么的,看你老鄰居的面上,給你留個位置!”那嬤嬤素來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