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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幾年,都沒有談戀愛的跡象,季淺冬這是頭一次嘗到“弟大不中留”的寂寞感。“小夏啊,他他他……你們差幾歲?。 奔緶\冬終于抓住了一點(diǎn),提起一口氣“老爸他……”季輕夏沒有說話,只是抬起下巴盯著季淺冬笑。季輕夏的眼睛晶亮有神,帶著少年人的純真。季淺冬被他這么一看,聲音漸漸小下去,都不忍心繼續(xù)說了。季淺冬盯著季輕夏的笑,忽然覺得自己或許并沒有像自己想的那樣這么了解季輕夏。季輕夏從來都像一枚小太陽,明媚討喜的。而季淺冬的弟控生涯從他五歲起第一次抱到從醫(yī)院回來的裹得圓滾滾的季輕夏起就正式拉開序幕,并且隨著時間積累越發(fā)無藥可救。對季淺冬而言,季輕夏一直是需要自己關(guān)照的弟弟。而今天,季淺冬從季輕夏眼里看見了某些陌生的東西,讓他模糊地覺得,季輕夏在某些地方很成熟,很獨(dú)立。季輕夏已經(jīng)會把目光認(rèn)真地投在某個人身上了,并且堅(jiān)定地想要展開一段關(guān)系。季淺冬有些悵然若失。“你會給我保密的,對吧,”季輕夏往前湊了湊,暖聲道,“哥?”如果莊俊臣看到此時季輕夏的表情,他肯定就能明白季輕夏求人時的高超技巧是在哪里鍛煉出來的了。這招對季淺冬從來都是必殺,特別是那聲“哥”,絕對把季淺冬最后一點(diǎn)血槽清空了。季淺冬晃晃腦袋,吞了吞口水,抓著頭發(fā)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更新,小過渡一下~~☆、第12章空調(diào)把寬敞的客廳打的十分溫暖,莊俊臣的客廳依舊是那樣冷銳的風(fēng)格,只不過多鋪了暗灰色的厚重地毯。餐桌上還散著外賣的包裝,季輕夏站在洗碗池前熟練地把餐具洗干凈擦干?;@球賽結(jié)束,他跟季淺冬對了“口供”,顛顛地就直奔莊俊臣家。季輕夏心情可以說是雀躍,過了這么久,他終于得以第二次“登堂入室”,真是具有歷史意義的進(jìn)步。莊俊臣慢悠悠地走到他身后,看了一會季輕夏的動作嘖了一聲,“會的還挺多。”季輕夏笑道,“必須啊,我們家都是小輩洗碗,誰吃得慢誰洗,”他晃晃腦袋,“你是不知道我哥吃飯那速度……”莊俊臣正打開冰箱門,聞言撐著冰箱道,“今天這事,你哥沒教訓(xùn)你?”他想起季淺冬氣急敗壞的表情,不得不說,他們兄弟長得很像,季淺冬甚至看上去更加單純好懂些。季輕夏一邊收拾一邊道,“才沒呢,我哥很好說話的?!彼麤_莊俊臣有些狡黠地笑。莊俊臣瞇了瞇眼睛,轉(zhuǎn)過身彎下腰看向冰箱里,“……你們兄弟關(guān)系很好啊。”“是吧,兄弟不都這樣嘛,”季輕夏開始擦桌子,“你有沒有兄弟姐妹?。俊?/br>莊俊臣握著啤酒的手頓了頓,單手拉開環(huán),淡淡道,“沒有?!?/br>季輕夏哦了一聲,滿意地檢查了一下自己勞動的成果。莊俊臣走回到沙發(fā)坐下,桌上凌囘亂地撒著季輕夏的幾張?jiān)嚲砗椭v義。莊俊臣隨手抽了一張,掃了幾眼,“季同學(xué),單詞拼錯了?!?/br>季輕夏正好已經(jīng)走過來,手里端著一小杯冰淇淋,嘴巴里還咬著勺子,趴在莊俊臣坐的沙發(fā)靠背上,越過他的肩膀去看他手里的卷子。“唔……”季輕夏把勺子從嘴里取出來,咂咂嘴,“哦哦,嘿你英語不錯嘛?!彼f著,把冰淇淋送到莊俊臣嘴邊。莊俊臣斜了他一眼,還是接受了喂食,轉(zhuǎn)過頭去又徑自讀了幾句,挑眉,“遣詞不錯,流暢欠佳?!奔据p夏聽出他的口音,往前湊了湊,“你在英國呆過?”莊俊臣將試卷隨意地丟了回去,翹囘起二郎腿,喝了口啤酒,“留了幾年學(xué)。”“真的?那……”季輕夏很感興趣,或者說,他對莊俊臣的一切都很感興趣,而直到現(xiàn)在,莊俊臣都幾乎沒有透露過自己的信息。莊俊臣的手往后一伸,輕輕捏住了季輕夏的下巴。季輕夏一直趴在他身后絮叨,溫?zé)岬暮粑鼑娫谒弊由?,并不是什么可以忍耐很久的事情,而且,他也并不打算跟季輕夏多談自己。身后的聲音果然驀地停住了。莊俊臣回過頭去,季輕夏油亮亮的黑眼睛毫不顧忌地盯著他。莊俊臣不緊不慢地對上他的視線。季輕夏的眼睛里盛著淡淡的笑意,他的鼻梁挺直,唇形也很好看,嘴角翹囘起的弧度非??蓯垡?。莊俊臣捏著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他,季輕夏嘴巴里還留著冰淇淋,奶油的味道有些甜膩。莊俊臣慢慢往前傾,一點(diǎn)點(diǎn)加深這個吻。季輕夏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眼睛都濕囘潤了。他胡亂地唔了幾聲,抬高端著冰淇淋的手,帶著鼻音嘟囔,“冰……冰淇淋……”莊俊臣不由嗤笑了一下,松開他,緩緩舔囘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哪個比較好吃?”莊俊臣穿著灰色的家居服,松垮的領(lǐng)口下露出筆直的鎖骨。他半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季輕夏。季輕夏愣了愣,也不想管冰淇淋會不會灑了,直接又撲了上去。莊俊臣換了個角度繼續(xù)吻他,伸出一只手接過季輕夏的冰淇淋,往后一伸,穩(wěn)穩(wěn)地放到了茶幾上。季輕夏手里沒了妨礙,立刻摟住莊俊臣地脖子專心回應(yīng)起來。莊俊臣接吻時大多喜歡斂著眸子,表情顯得有些冷淡的沉靜,但是他睫毛長密,垂下來時總能平添幾分微妙的性囘感。季輕夏很喜歡在這種時候盯著他看,在這種最近的距離觀察這個讓自己醉心的男人。莊俊臣無論在何時,都不會輕易泄露出自己的內(nèi)心。他的言語,笑容,都好像是淡淡地浮在表面的,即便是在接吻時,他都好像蒙了一層薄霧,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季輕夏很早就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他并不能否認(rèn)這也是莊俊臣的某種迷人之處,但他希望他能慢慢探究到莊俊臣內(nèi)里的一面。接吻總是能讓氣氛慢慢發(fā)酵變味的最好手段。唇囘舌的交纏似乎已經(jīng)不夠了,季輕夏單手往沙發(fā)背上一撐,整個人越過沙發(fā)靠背撲坐在莊俊臣身上。季輕夏摁著莊俊臣的胸口,低下頭去吻他,另一只手伸進(jìn)了莊俊臣衣服里。莊俊臣被摁倒在沙發(fā)上,扣著季輕夏的腰,感覺到他的動作,皺了皺眉。他躲開季輕夏的唇,挑挑眉,“膽還挺大?!?/br>季輕夏湊近讓兩人的鼻尖頂在一起,笑得燦爛,“初生牛犢不怕虎嘛?!?/br>莊俊臣抓囘住季輕夏的手腕,吻他的脖頸,“你還太嫩了點(diǎn),”他微微上移,在季輕夏耳朵后面技巧性地舔囘弄了一下,然后含囘住了他的耳囘垂。季輕夏只覺得后背一整片都酥囘麻了,忍不住含糊地“嗯”了一聲。莊俊臣腰上用力,一個起身把季輕夏壓倒,輕佻地笑了笑,“看清楚了,大師教你幾招。”季輕夏故作